尤子君当然没这么容易的放过她,因为天已经快黑了。他长臂一伸,便将她困在了怀里,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
亲吻。划过她的舌尖,描绘她的唇形,逐渐逐渐的将她带到了chuáng上,躺在他怀里。
秦漫心跳之余,感觉他的手不规矩的侵入她的衣襟内,爬到她敏感的胸前,急忙挣扎起来。她不是不愿与他亲近
,只是……正事还没说完呢。
“一下就好。”尤子君微微喘气,安抚着她,手却没有停止动作,极容易的解开了她的衣衫,美好的令他渴望的
双峰便bào露在他眼前。他的吻逐渐下萨,来到顶点徘徊,引得她一阵颤栗。
一下……一下是多久啊?秦漫咬着唇承受他的热qíng,脑海里却仍然想着秦家的事qíng,他到底是如何安排的。直到
他的手探到了她的禁地,她才,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好了,先说正事吧。“尤子君就着那姿势没让怀里的女人动弹,一手环抱着她,一手仍旧是在那最敏感的地方
无意识的轻轻划动着。
“你……“秦漫心想自己虚火太旺了,瞪着他却说不出什么恼火的话来。在这方面,她的确不是他的对手,想着
又觉得有些酸溜溜的,他是qíng场老手了嘛。
尤子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敞露的美胸,一边低声笑着,一边开始了耐心的解释:“其实在钱庄这么些年,我到底
结识了不少有身份有地位有权势的朋友,就算走出府去,我也不会饿死街头的。正是因为这些朋友的帮忙,我将秦家
原先失散的族人聚拢来,让他们都进了京。我安排他们过几日便来尤府门口闹事,闹的就是不准你一个女儿家回秦家
主事。这样,你明白了吧?“
奏漫眸子里起了水雾,这个逐渐变坏的男灿……,他虽是一直在解释着,可却没有少折磨她。不过她也算是努力
的听明白了,那些被聚拢来的秦家人这样一闹,尤老爷就有了上谏的理由。再说动静这么大,皇帝那里定有人禀告,
皇帝既然打着重振秦家的幌子,也就不会不将真正的秦家人考虑进内。因为那些秦家人一旦反对,皇帝也不好收场。
“我明……白了……唔……“秦漫咬紧牙关,确定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她越来越明白何为男人的劣根xing了,他们
总是爱看女人为他们qíng迷的模样,借此满足他们自大的虚荣心。
“你心中必定有疑惑,为何我不介意由嫡子变庶子。”尤子君轻轻的以手指探入,笑意更浓了“,之前我曾对你
说过要藏拙,不要跟族长面对面发生冲突,你还记得吧?我在府外存了些钱,培养了些势力,而我现在出府必定不会
再打理钱庄生意,届时我会留一个烂摊子给子仁子贤他们。面对被掏空的尤家……这个族长可不怎么好当了,毕竟族
里的开支大部分都是从钱庄拿的。至于我嘛,出府之后有些事qíng反而更好着手。
“你想……斗垮伽……,“秦漫的气息急促起来,因他不规律的挑逗。她有些禁不住的往后缩,伸手想将他的手
推开去,却哪里是他的对手?只是她的理智却还在告诉她,她舟丈夫也许并不是个软柿子,在外边不知道做了多少手
脚呢。她倒是因他的话而起了几分期待,不知他们离府后,尤闵壕会心力jiāo瘁成什么样子。
“你不也这么想?“尤子君缓缓的笑开,手呢的一声拉下了帐幔,彻底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倾身了上去。
秦漫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在被火烧似的难受,忍不住喃喃道:“夫君……”她只庆幸尤子君还不至于像她曾看过
的言qíng小说中那般邪恶,一定要她求他什么的,不然她一定会讨厌他。也许,他仅仅是想确认她对他的感觉见
…………
“漫儿,怎么不叫我的名字?”尤子君大手游移在她的各个敏感地,想起她平日亲昵的叫,砚儿”砚儿”心中莫
名的升起一股淡淡醋意。请辛本站四址棚w仪yīnN。
“啊哦……你的名字……好难听……“秦漫故意触怒他,却是另有目的。
“是吗?”尤子君果然中计,腰身一沉便开始惩罚自个儿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