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有什么委屈,不像她当初进门之时备受冷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秦漫微撑着手肘有些昏昏yù睡的时候,轿子停了下来。轿帘被月成掀开了,秦漫立时惊醒。
“少夫人,到了。”月成轻声提醒道,并朝她伸出手。
秦漫轻甩了一下头,振奋了一下jīng神,才搭着月成的力道下了轿。她刚站定,便见其他人都围拢来了,簇拥着他
们一家三口一同往尤府门口走去。
当然,老太太与尤老爷等人是不会在府门口等着他们的。听了下人的禀告,尤子君与秦漫才知晓老太太与尤老爷
都在大堂等着他们去叩见。手是尤子君便让下人先去通传,又携妻妾稚儿往大堂走去。
待到一行人走进大堂,老太太与尤老爷早已是等不及了,都站了起来,目光看向那奶娘怀里的尤立砚。
“孙儿叩见老太太,”尤子君跪了下去,又说道:“儿子给父亲请安。”
秦漫也依礼跪下去给老太太与尤老爷请了安,与尤子君双双跪在堂前。
“起来吧。“老太太心中虽是激动,但也还没失了礼数。等两人谢过礼站起身后,老太太才笑道:“当初就想让
你们迟一月搬出去的,不过是因为皇上有了旨意,我才没有多言。现在好了,才一月功夫,你们又得赶回来一趟口漫
儿啊,秦家那边的事qíng安排的如何了?”
秦漫微微欠身,笑答:“老太太放心,孙儿媳都安排好了,多谢老太太关心。”
“自家人还这么客气。“老太太摇了摇头,又道:“静宁院还给你们留着,每天都有下人打扫。所以这回你们回
来也就不必另选院落了。虽然那里偏僻了些,不过我想你们对那里还是有感qíng的。
“是,老太太。”秦漫这回也不说谢了,只应了一声。
老太太便走上前去拉住了秦漫的手,说道:“看你们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想必也累了,走,我带你们去静宁院休
息。“
当然了,秦漫知道老太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好逗弄曾孙为乐,她便与尤子君相视一笑,对尤老爷行过礼后,乖
乖地跟老太太往静宁院的方向走去。
三位姑娘都住进了原先的院落之中,府里的一切都跟之前一样,没有动过。这也是老太太一直以来的信念,她认
为尤家的族规终究是要被改变的。老太太如今是坚信孙子有这个野心也有这个能力,更别提她还相信孙媳妇是孙子的
得力贤内助呢。
老太太带着秦漫等人到了静宁院,直接进入房中,却并没有按照秦漫与尤子君心中所想的那样,迫不及待的要抱
尤立砚。老太太是叹了一口气,看着秦漫,十分歉疚地说道:“漫儿啊,这趟回来又要让你受委屈了。“
秦漫心中讶异,顿时明白了老太太这么急着要把他们带来静宁院,看来是要告诉他们什么重要事qíng的。她便说道
:“老太太这话……别,儿媳不懂。“
“老太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尤子君这段时间倒是没有得到尤阅壕这边的消息,再说除非尤闰壕跟老太太说
了什么,否则老太太也不会说出这话。不过,尤闰壕若又些么让漫儿受委屈的计策,他也断然不能袖手旁观。
老太太先是瞅了两人一会儿,继而又笑出声来:“看来你们小夫妻出去之后,感qíng倒是增进了不少啊。”眼见两
人都不自在起来,老太太才解释道:“倒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只不过族长那边隐隐透出一个意思:漫儿现在是奉旨
重振秦家去了,而子君你呢,现在又是庶子身份,所以这次的修谱大典……他不打算将漫儿的名字加进去。”
尤子君顿时沉下了脸,斥道:“他这简直是无理无据!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立砚是尤家的子嗣,他的母亲是正
室夫人,理所当然要载入族谱之中。既身为族长,又是长辈,却再三刁难一名弱女子,实在非君子所为!”
老太太倒是头一回看见孙子动怒,不禁愣了一愣。
秦漫见状,微微扯了扯尤子君的衣袖,示意他不可在老太太面前造次。
尤子君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微咳了一声,才躬身说道:“孙儿一时失态,请老太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