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转过头来,冲他眨了眨眼:“子君,子君,子君……“
尤子君拉过她,低头便压向她,却被她一手挡住了唇。
“热qíng还是在黑夜中绽放吧,那是一种殉丽夺目的光彩……”秦漫像诗人般吟了起来,紧接着一笑:“我有正事
问你。”其实,被自己所倾心的男人这么迷恋着,也是一种很幸福很满足的感觉呢。只是,天生的不安全感让她害怕
这种幸福飞走。
尤子君无奈的叹了口气,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说道:“问吧,想必跟族长有关。我有时候甚至在想,你跟他是
不是八字不合呢?他不待见你,你也反感他。”其实只要尤家没了钱,尤闰壕早率领不了尤家的。最少,他的身体也
禁不住这般煎熬。到时候,天地变色,族长之位便是有能者居之了。至于自己要不要做,看老天爷的安排吧。
秦漫摇了摇头:“这回问的可不是他,我要问的是尤子贤。我之前在尤闰壕的后院碰到尤子贤了,我见他一个男
人出现在后院,心里奇怪就问他。谁知他却说那座院子是他的先母的旧居,还说让我来问你就会知道一切。所以呢,
请伟大的夫君大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说到最后,她一脸虔诚,仿佛膜拜上帝的教徒一般。
尤子君被她的话语逗笑,也故作正经地说道:“好吧,看在你如此诚心求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其实呢,子贤
的母亲是族长一位好友的小女儿,当时他们一家落难,于是就寄宿在族长家中,子贤的母亲就住在你见到的那座院落
之中。
当然了,那时候尤闰壕还不是族长。“
“原来如此……”秦漫若有所思地看着桌面,说道:“那么之后子贤的母亲就被许配给了仲父是不是?”
尤子君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因为尤闰壕的那位好友想与尤家联姻,这才亲自去跟老太爷谈了此事。老太爷
见了子贤的母亲也十分喜欢,刚好仲父尚未娶妻,老太爷便将两人撮合成双。子贤的母亲便在尤闰壕的府邸中一直住
到与仲父成亲的当日,才搬离了那座院子。想来,尤闰壕是见子贤他思念亡母,才让他出入那座院子的吧。子贤的母
亲,可是个抚琴好手呢,听说子贤从不离手的那把古琴,就是他母亲临终前留给他的。”
就这么简单?秦漫托腮,冥思苦想。虽然她的思想有点龌龊,毕竟尤闰壕跟尤子贤的外公可是一辈的呢,尤子贤
的母亲也该叫尤闰壕一声,伯父,。这尤闰壕再怎么……也不可能对世侄女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吧?可是她就是没办法
不往这方面去想,因为尤闰壕连自己妹妹的女儿都不疼,却偏偏疼尤子贤,这怎么看也有猫腻呐。
“子君,尤子贤的母亲嫁给仲父多久之后生下了尤子贤?”秦漫略微有些紧张的看着他,问道。如果这个时间再
有问题的话,她就绝对相信自己的判断!
“听母亲曾经说过,他们成婚后大概第三月,子贤的母亲就有身孕了,过了六个月,子贤就出生了。当时母亲的
神色还很羡慕呢,说子贤的母亲怀孕快,又一胎就是男孩儿。”尤子君刚说完,猛地一惊:“漫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
秦漫扑了过去,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挺兴奋地在他耳边说:“子君,我说了你可别骂我思
想龌龊。我觉得吧,尤子贤应该是尤闰壕的儿子,嘘……”
尤子君口被她捂住,但还是闷哼了一声,实在是因为她这个猜测太大胆也太忤逆犯上了!好半天他才冷静下来,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苦笑了一下,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就敢往这方面想呢?当初檀香中有毒的事
qíng与他的身世也是一样,偏生她猜的都是对的……
秦漫见他冷静下来,这才放开了手,怏怏不乐地说道:“我知道你不肯相信我,其实我也觉得我想的知……,太
那个了!只是,这一切都太巧了,你看尤闰壕对尤子贤多好,现在也很有将他往上扶的趋势呢。”
“我也不是不信你……“尤子君刚开了个头,就被她抢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