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摇了摇头:“我没事。”她抬头yù言又止地看着他,有一句话很想说,却不知道为何心里很慌。
“有什么话就说吧,憋着会很难受的。“尤子君笑了笑,摸摸她的脸颊。
秦漫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前做了些什么,但是我希望你珍惜自己的生命。人只能死一次
,没有九条命的。“她隐隐的感觉到了他的身份并不平凡,她暗忖自己太过大意,也跟其他人犯了只看表面的错误。
他这些年来果真藏的很深,若非她与他朝夕相处,也实在难以发现这些蛛丝马迹。也许是他先对她撤了心防,起
码冷彤那边就已经将她当作自己人了,所以才会说漏了嘴。虽然她心里还有一丝高兴的,但更多的却是担心。
她知道自己胆小了,怯懦了,因为这里不是法律至上的二十一世纪,而是生命随时会陨灭的皇权时代!她死不要
紧,可她所在乎的人怎么办?更何况,他们的砚儿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呼吸着这个世界的新鲜空气,她实在不敢想
象累及砚儿之后的下场。
她抬头看着他,轻声道:“除非你是皇帝,否则你的xing命永远掌握在别人手中。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
砚儿,还有尤家这么多灿……,“她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倘若你一步走错,就是灭族之祸。我可以跟你祸福同依
,可是砚心…………他还小,你懂吗?”
尤子君深深的看着她1点头,保证:“你放心,我会万事小心的。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我不会做什么。“
那么你想做什么?秦漫看着他的眸子,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她知道他不会回答她,或许他自有他的考量,觉得不
应该告诉她吧。她甩开那些思绪,靠在了他的肩头。
尤子君拥着她,心中异常满足。一直以来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缺少了什么,直到遇见她,被她所吸引,为她着
迷之后,他才找着心中丢失的那一块。只要做完这件事,他就可以陪着她与砚儿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只是他还不能告诉她这些事qíng,一来太过凶险,他不愿将家人牵扯其中,否则往年父亲的人脉便是很好的一个借
助;二来容易在他人面前露出马脚,她还是什么也不要知道的好,免得朝廷那边发现什么异常。
“子君,这一回至少可以治刘婆子一个罪了吧?”秦漫目露寒光原来一直在暗中动手脚,威胁着尤子君女人的生
命安全,甚至几次设计yù害死她跟孩子的人就是刘三娘!
尤子君摇子摇头,叹道:……只怕不能。他己得到消息,刘婆子传信给宫中一个太监。他倒是真还没想到,刘婆
子背后的靠山原来是他……,
“为什么?“秦漫又惊又怒,难道这次去给尤苦洗刷清白,还不能揪住刘婆子的罪证?那些所谓的厨房婆子,不
都是跟刘婆子蛇鼠一窝的么?她们说看见了尤苦怎么着,必定是刘婆子教的!
“你想做什么就做,但若要在今日治了刘婆子的罪,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尤子君拍着她的肩膀以作安慰,说道
:“我收到了消息,刘婆子在宫里有人,就是上回你说很难收买的那个公公。“
“刘公公?“秦漫讶然抬头“,走了,他也姓刘,难道他跟刘婆子之间有什么关系不成?”
尤子君点了点头:“应该是。总之到了尤府,我们见机行事吧。倘若今天真的扳不倒她,也不用心急1日后总会有
机会的。今日漫儿要做的最主要的事,就是替尤苦洗刷清白,你说对吧?“
秦漫想了想,而后冷静下来:“你说得对,来日方长,今日还是先替尤苦完成心愿。再说刘婆子若真是尤府这一
连串事qíng的真正元凶,那么她的初衷又是什么?我想,这些事qíng都还要从头查起。”
正说到此处,轿子停了,外边传来了月成的问话声,看来是已经到尤府门口了。两人便先后下了轿,整理了一下
衣裳便往尤府内走去。
程子一见是少爷与少夫人,惊呼出声:“少爷?少夫人?”这么晚了,少爷和少夫人怎么会突然回府呢?哎呀,
他得赶紧去禀告给尤管家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