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为了什么而陷害尤子君。按理说,尤子君没得罪过她才是,可她对尤子君却表现得如此恨之入骨,实在令人费解
。
老太太也没吭声,心里头明白,孙子与孙媳妇这么急着赶回来,想必是有了十成把握要替尤苦翻身。她早就怀疑
尤苦是遭人陷害,而且尤苦并没有因那场大火而哑口的事qíng更是让她对此深信不疑。只可惜族长cha进来一脚,而她又
拿不出证据证明尤苦的清白,甚至尤苦自己也没有证据,她只得作罢。
过了一会儿,宋婆子与仟作回来了。忤作倒是没有什么异色,但宋婆子却是惊讶之后尚未恢复的神色,看来她是
已经知道忤作验尸的结果了。
秦漫看着刘婆子冷笑了一声,问仟作道:“检查结果如何?“
仟作回道:“幸好她死时不长,小人已经检查过尸首,她还是个huáng花大闺女。“不过那也没用了,人都毁容了,
现在又死了,清白不清白都无所谓了,他暗暗想道。
“什么?“老太太一惊,看向宋婆子见她点了点头,便再度向忤作确认道:“你没检查错?她还是完璧之身?”
仟作答道:“是的,她还是个处子,没有跟男人做过亲密之事。”
“好了。”秦漫挥了挥手,吩咐道:“冷莉,带他下去,多给他些赏钱。韩安,其他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是,小人绝不会泄露半个字的。“仟作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也没这么傻,傻到去得罪当朝宰相,更何况
眼前这个女子还是领了皇上圣旨的大红人。
冷莉便将仟作带了出去,留下了一gān震惊不已的人在大堂之中。
尤子君此时便开口说道:“老太太,父亲,既然尤苦还是清白身,那么她就没有与那家丁通jian,她应该是被人陷
害的。至于这陷害她的人,想必跟上次纵火的一一是同一人。”
“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老太太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了,她看着孙子好半晌才说出了与其他人共有的疑惑:“
她当初可是嫁给子君你一年多的啊…………”
众人也同样疑惑,全都将眼光投向了尤子君。这总不可能……尤苦当年嫁给少爷之后那一年里,两人都没有同房
过吧?
事到如今,尤子君倒也不隐瞒了,微叹着说道:“老太太,她是个值得让人敬佩的女子。在成亲当日,她便对孙
儿说明她爱的另有其人,是她从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男子,只可惜那男子早年患病去世了,她也就一直没有嫁人,
直到父亲与族长做主将她选入尤府。我尊重她明白自己所爱,是个贞洁女子,所以才与她保持着朋友关系,也从未将
她当成过自己的夫人。就因为这样,所以她至死都还是完璧之身。”
秦漫看着刘婆子,一字一顿地说道:“这般为心爱之人守节的女子,却被人以如此不堪的罪名陷害至死,简直让
老天爷都为之震怒!倘若真有因果报应,就该让那凶手也尝一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刘婆子心头一颤,看来这秦漫是真的打算针对她到底了。不过可惜,这秦漫要跟她斗,实在还是太嫩了些。她有
把握继续安然无恙地留在尤府,而这秦漫嘛,还得滚回她的奏府去!
夫人那笔账她还没来得及跟这秦漫算,这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女人却先找上她了,这股勇气可真是让她佩服
啊…就希望,以后她秦漫死的时候,不要怨她刘三娘就走了。她低着头,yīn侧侧的裂开了嘴角。
尤子君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孙儿有一个不qíng之请,还往老太太答应。”
老太太叹道:“是不是给尤苦好好安葬?还是还她清白?或是给她家里一笔钱财?都可以,到底还是我们冤枉了
她。“尤苦的父母到现在还不知道女儿已死的消息,到时收到消息必定又是呼天抢地一阵苦恼。不过这尤苦的父亲不
是尤姓族人,她的母亲在族里地位也不高,还不至于闹出什么大乱子,好好慰问一番也就走了。
尤子君说道:“这都是必须的,不过孙儿要请老太太同意的事qíng并不是这两桩。孙儿是想——请老太太同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