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带养冷霜与冷彤,还有前来请他回去的冷莉,往秦府赶去。
一路上,冷莉这心里头都有些忐忑,总觉得少夫人对少爷瞒着的事儿已经知道了。不,是一定知道了!先前少夫
人可是把话都给挑明了呢。于是在进东院之时,她在尤子君身后说道:“少爷,冷莉觉得少爷瞒着少夫人的事儿,少
夫人已经察觉了,而且似乎非常生气。少爷只怕要有些心理准备,将来少夫人她也许如……,不过,这对少爷之前的
计划,倒是有帮助的。”
尤子君脚步一顿,当然知道自己同意了的,将计就计,的计划。秦府里的那个人如果真是要挑拨他与漫儿的关系
,漫儿现在对他的猜忌无疑是雪上加霜。不办……,唉,冷莉说的没错,既然要引出那人,就不得不忍受这种痛苦。
总比,不知府里敌人是谁而日夜担心,要好得多。
他只是怕,漫儿不会明白他的苦心,到时真的与他产生芥蒂,可就中了贼人的jian计了。他叹了口气,继续往东福
园走去。迫不得已,他也只能先以大家的安全为重了。
这个时候,尤姨太已经和小孙子去添锦园了,也是估摸着尤子君快回府了。所以当尤子君进了东福园后,便只见
月成在外头,说是,少夫人请少爷直接去屋里说话,。他便将冷霜等人留在了外头,自己进了房间。
关上了门,他转身朝靠在榻上的秦漫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后取过她手中的信,问道:“这就是那琴里的秘密?”
秦漫也不答话,等着他将信上内容看完。她想,他也一定跟她一样惊讶,也会想到如今的有利条件。
谁知尤子君看完后,眉头一挑,笑道:“漫儿,我早说过子贤不会是族长的儿子。看看这封信,果然被我说中了
。“
秦漫无奈的摇了摇头,提醒道:“子君,现在的重点已经不在这个问题上了,你就没有从这信中发现对我们更有
利的东西吗?”
尤子君将信折好,放到一旁,认真地看着她:“你想借机将子贤拉拢过来,对付族长?”见她点了点头,他便若
有所思地说道:“这里头有个隐忧,你应该想到了。大部分人都会在得了利益之后,做出过河拆桥的事qíng来。我们尤
家,就是被皇上过河拆桥的最典型例子。”
秦漫叹道:“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急着将你找回来,与你商量对策。现在尤子贤那边有秦书昱守着,暂时还
不会出什么乱子,但我们必须得在尤子贤醒来之前想出一个法子。这个法子既要能稳住尤子贤,不让他去冲动的找族
长报仇,又要能对我们有盖无害。”
“子贤他也不是傻子,我们要是直接利用他,他必定会知晓。“尤子君分析道:“倘若要将他拉进来对付族长,
那么必定让他接受我们是在帮他的事实,而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让他接替族长的位置,也是帮他报仇的唯一办法。
然而我们又不能让他真的当上族长,还得放着族长知道事qíng的真相……我看,要做到两者兼顾,不是件容易的事qíng。
”
这是当然的,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让尤子贤发现他们原来是想借他的手铲除尤闰壕。而尤子贤并非好拉拢的人,
他自然也会有他的打算,再说只要他冷静下来,自然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就算他们不去帮他,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
从尤闰壕手中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只不过,他当上族长,对他
是非常不利的事qíng,所以他们要阻止。
想来想去,这阻止的法子,似乎……秦漫眼睛一亮,猛然抬头,叫道:“有法子了!”
尤子君此时也刚好想到了最佳办法,与秦漫的视线不期而遇。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秦漫道:“什么法子
?说来听听,看看是否可行。“
“一半一半。“秦漫颇有些兴奋地说道:“你想想,我们要是只告诉他一半的事实呢?说一半瞒一半,他想不相
信也难。“她显然有些高兴过头了,所以说话也很含糊,一时之间没去想尤子君是否听得懂。
不过等到她发现并想补充的时候,尤子君却已经将她的言下之等说了出来:“是个好法子。我们表面上让他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