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参与此事的,而太傅却又说慈云大师也说了,不必对她全盘托出,让她自己发现才能事半功倍。
秦漫舒服的躺在被褥中,感觉身体的酸痛要比之前好得多了。听见尤子君问话,她想了想,便答道:“有收获,
而且不只一点点。对了,子君,我在慈云禅寺还碰见当朝太傅了。说来奇怪,他对我这样一个平民还这么客气,让我
受宠若惊了。”
实际上,秦漫想说的是: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虽然那太傅看着一副和蔼的模样,不过对从未谋面的她却如此
礼遇,指不定跟那刘公公是一伙的,想害她呢。唉,她现在都有些糙木皆兵了,自从知道刘婆子的后台是刘公公之后
,她对朝廷里除了尤老爷之外的所有大官都没好感。特别是那个皇帝,要是这些事都是皇帝搞出来的,那可就真的是
大大的棘手了。
尤子君手一顿,一会儿之后才将巾帕拧gān,擦着手上的水珠,说道:“看来慈云大师还真是名扬在外,连当朝太
傅都屈尊降贵的去拜访他。”他将巾帕丢在水盆中,转身走至chuáng边重新坐了下来。
奏漫轻哼了一声:“连我这个足不出户的妇人都知道,皇上下旨不许任何人在慈云禅寺捣乱。既然连皇上都如此
重视慈云大师,那太傅去拜访一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言下之意,就是尤子君又在瞒骗她什么事了。当然,这则消息是尤子贤透露给她的,她也就现学现卖的拿来抵
尤子君的话了。
尤子君索xing翻身上chuáng,钻进被褥里将她抱在了怀里,扑鼻的药香便包围了他。
“喂,我身上擦了药,会把你衣裳弄脏的。”秦漫雅了推他,却椎不动,便半嗔地说道。
尤子君不以为然地说道:i,丢了就好了,反正这chuáng上也湿了,都要丢的。”
湿了……,秦漫脸一红,很无耻的想到某方面去了。她赶紧打住脑海里的绮念,躺在他臂弯里转移话题道:“我
回来之后一直很后悔,因为我忘了打听刘婆子的事qíng。慈云大师那么厉害,一定知道刘婆子为何要害你。“她真是后
悔了,全然注意着自己,却忘了那个老贼婆。
尤子君笑道:“不用后悔,因为即便你问了,慈云大师也不会告知与你。”他当初怎会没问过慈云大师?只不过
慈云大师说世事皆有定数,若打破了上天的安排,便会导致所有事qíng被打乱,后果也许十分严重。
“你问过他此事?”表漫脱口问道,接着又恍悟过来:“也对,你不可能不问他的。看来,这个老贼婆得我们自
己想办法来对付才东
可是……她背后有个刘公公,刘公公又那么受皇帝的宠信,说不定连皇帝也有cha上一脚呢。“
见她深锁蛾眉,尤子君想到太卑所说之言,便心中一动。也许……这是个好机会。
“子君,你有没有办法能让刘公公在皇上面前失宠?”秦漫希冀地看着他问道,至今她都不知他的势力究竟如何
,也许能借这个机会一箭双雕——既打垮了刘婆子的后台,又探得了他的势力范围。
尤子君摇了摇头,说道:“皇上自然有他的考量,那刘公公自皇上还是太子之时便伺候皇上左右,不是一般手段
能将他扳倒的。再说你夫君我啊,也没那个能耐。不过……”,
听他顿住,秦漫感觉有戏,便催促道:“不过什么?是否还有其他办法可行?“
尤子君便慢吞吞地说道:i,不过可以一步步来,我觉得可行。你想想,刘公公势力再大,可尤家的事qíng他也管
不着口既然他同意刘婆子留在尤府,那么一切就得按照尤家的规矩来办。其实这一次,就已经可以将刘婆子绳之以法
了,只可惜族长慑于刘公公的势力,从中作梗。所以,我们要一步步来。”
秦漫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先要将尤闵壕拉下马?可就算尤闵壕不再是族长了,
那刘公公还在啊?”
尤子君笑了笑,继续说道:“族长这个阻力一除,到时候要处置刘婆子也就是尤家当家人一句话了。至于刘公公
这边,我们就要通过你的义父来办。你义父与刘公公早已是势同水火,只要你稍劝你义父,他必定与我们同一战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