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待两人消失在密道之中后,chuáng上原本昏睡着的男人突地睁开了眼,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条斯理的翻身坐起,深邃的
眼睛看了那密道出口半晌,他翻身下chuáng走出了房间-一他需要透透气。
秦漫之前那一刹那间的疑惑并没有错,因为尤姨太给她的香囊对一米以内的人都有效,所以秦天的迷药不仅仅是
没有迷倒她,也没有迷倒尤子君。只不过,尤子君给了她一个机会,只要她非自愿跟秦天走,那么尤子君就会出手制
服秦天。
当然,事实是:她跟秦天走了。
此时秦漫只是满心错愕,王府里头竟然有密道!她感觉秦天将她的手抓的很紧,她几次yù挣脱都没能成功,只好
在心里自我安慰:此一时彼一时,等出去问清楚之后再说吧。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终于到了一个出口,外头仍是黑漆漆的,秦天便拿出火折子打开了。借着那点光明,两人走
出了密道,秦漫这才发现自己此时竟然身处王府之外!因为这里俨然是一处空地,四处无人氛
秦天四下看了看,说道:“这里不太好说话,你跟我去我们的地方吧。”他已经相信,秦漫就是大将军安排在尤
子君身边的最重要的人,说起话来也就椎心置腹了。
秦漫别无选择的跟着他走,但心底的疑惑是怎么也挥之不去。听这秦天说话的口气,他在京城还有势力,否则,
他怎么会说,我们的地方,?这说明他在京城里有不少手下,连自己的地盘都有了。她真是搞不懂,尤子君到底知不
知道这些,秦天背后的这股势力明显的是要对尤子君不利啊…………
后来秦天嫌秦漫走得慢,索xing不顾她的抗议,将她抱起来飞跑,。里只道:“你想被尤子君发现的话,你就拖延
时间吧。你要是不想在天亮之前回秦府,我也乐意之至。“
秦漫暗恼,这真是上了贼船了!好不容易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她终于被秦天抱到了一所大院子里。只见秦天低声
冲门fèng里说了什么,那后门立刻开了,两人也顺利的在一片,秦副将回来了,的问候声中进了一间房间。
秦漫迅速的推开他,保持着跟他两米之外的距离,说道:“现在你可以实话跟我说了吧?你到底跟大将军有什么
关系?“方才听那些人叫他,秦副将“他竟然是个副将!可他却委曲求全地呆在秦府里做了个戏班子的帐房先生,到
底想要做什么?
“我是大将羊手下的副将,秦天是我的真名。”秦天简略地说道。
“胡说,你要真叫秦天,尤子君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秦漫下意识的反驳道。
秦天因她一句,尤子君,而笑了,笑容煞是好看,他停住笑后方才解释道:“我在军营里并不叫秦天,有一个化
名。我长期跟随将军出征在外,尤子君的人都没见过我,所以大将军两年前才派我来京城的。”
说着,他抖动了一下手腕,自嘲地道:“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来什么狗屁京城!看看我如今,只怕上阵杀敌都
不得心应手了。“
秦漫一惊,又退后了一些,戒备地看着他道:“什么为了我?你不要胡言乱语。”她压根不认识他,再说他既然
真名叫,秦天“那他就确实是秦家的人,怎么能跟她扯上什么关系?
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秦天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记得我了?你好像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到这里,他脸上怀疑的神色更加明显了:“你该不会是爱上尤子君,所以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了?”
这人到底在胡说些什么?秦漫是一点也听不懂,但她知道其中必定有内qíng,只不过秦天以为她知道,实际上她却
不是原来的秦漫,也就无从知晓起了。她定了定神,很自然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真是大将军的人?连尤子君都没
见过你,我又怎么可能见过你?这样吧,你若能说过我的过往,我就信你是大将军派来的。”
秦天看了她好半晌,突地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微微颌首道:“好,别的事我不敢说,可关于你从前舟一切,
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背过身,他将手撑在了桌上,缓缓叙说:“当年秦家大火那日,我正从外地赶来京城赴考,便想在秦家暂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