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跟怀里的女人咬着耳朵,一边仔细观察着秦家各人的表qíng,甚至连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也没有错过。
他安排在府里的家丁全都是心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qíng,更不可能是敌人的内应。所以,在尤姑娘肚子里留下这
个野种的男人,必定是秦家人中的某一个。其实以秦家人各自的过往,再加上秦天掳走了漫儿,在今时今日这种事qíng
发生之后,他已经能确定这人就是秦天。只不过他要当众抓出秦天,让秦天明白,他尤子君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秦天让他戴绿帽子在前,挑拨离间在后,现在竟然连他的夫人也敢弄出府去!他不将秦天碎尸万段,怎消他心头
之恨?就算秦天没有对漫儿不敬,但也该死!
“少和……,少夫人……放了我,放了我见……,尤姑娘终于化大骂为求饶,她很想晕过去,可冷霜冷莉不知用
了什么法子,她就是没办法晕厥。
“停。”尤子君伸手制止了冷霜冷莉,因为他已经看见了尤姑娘趴着的凳子下方鲜血潺潺,看来是已经小产了。
冷霜冷莉住了手,只听得尤姑娘微弱的呻吟声还在继续。而尤姨太此时才走到尤姑娘面前,替她把了脉,接着叹
息着摇头,往尤姑娘嘴里塞了颗药丸进去。现在孩子也没了,儿子应该放手了吧?至于什么家事升级为国事,她实在
不懂。
“秦天,亲眼看着自己的亲骨ròu被打掉,滋味还好吧?”尤子君笑容满面地看着那个低着头,但脖子上却已经青
筋直冒的男人,问道。
众人再次震惊,这个孩子真不是少爷的?是秦天的?所有视线齐刷刷的朝秦天看过去,有不可置信,有鄙夷,也
有幸灾乐祸。
秦漫也想抬起头来,可却被尤子君大手一按,没能得逞。她有些着急,没想到秦天竟然做出这么卑鄙下流的事qíng
,利用了尤姑娘。不过,秦天不会把她给供出来吧?她宁愿自己对尤子君坦白,也不要被人供出来,那xing质完全是不
一样的。何况,她并不是真正的皇甫漫,她也没做过出卖尤子君的事qíng。
“怎么?还不肯承认吗?”尤子君腾出右手,重重的拍在桌再上,连茶杯都跳了起来。他看着依旧没有动弹的秦
天,厉声问道:“你跟六王爷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知道王府密道?你离间我们夫妻感qíng,为了什么?是谁指使你这
么做的?“
秦天瑟地抬起头来,看见正座上男人轻蔑的眼神,心知自己做的一切都已经败露了。尤子君知道他是通过密道跟
尤姑娘欢好,也知道他是想离间他们夫妻感qíng,不过幸好尤子君还不知道是大将军派他来的。
他冷哼了一声:“没想到堂堂尤大少爷,竟然卑鄙到对一个孕妇下毒手。”他环顾了厅堂里的人一圈,有意无意
地说道:“也不知有些人是什么想法,对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魔还忠心的不得了。“
尤子君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秦漫的长发,像是故意挑衅秦天似的,直到看见奏天眼里喷出了火焰,才不疾不徐地说
道:“我卑鄙,是吗?不过可惜啊,你又何尝光明磊落了?我兵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如何对我,
我当然要双倍还你。你若能早些站出来,你的孩子也不至于死的这么惨。”
像是有些惋惜似的,尤子君又说道:“你若是喜欢她,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会将她赏给你,你又何必冒充我的
名义去与她偷欢?”接着猛地一变脸,喝道:“说!是不是吕皓派你来的?“
秦天浑身一震,这男人……,竟然连大将军也知道了?
“你别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fèng,我若没有防备,我也就不是尤子君了。说吧,你们大将军是死是活,就看你是否
坦白了。”尤子君虽然已经知道了大部分事qíng,但对于吕皓的异常举动仍然不甚明了原因,这其中必定还有什么蹊跷
,否则吕皓不会jīng心策划这么多年,还将漫儿安cha在他身边。
秦天突地冷静下来,狂傲一笑道:“今日你们人多欺我人少,我秦天就认栽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太久,大将军麾
下几十万大军,很快就会攻入京城,以擒拿逆贼为名将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