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姨娘好好商量一番,究竟……,漫儿为什么要离开他…………
尤立砚此刻累了,已经被尤姨太哄得入了睡,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极了。…,
等回到了秦府,尤子君便命奶娘将尤立砚抱走,只留他与羌姨太两人在厅堂之中。他看了尤姨太半晌,yù言又止
。
“子君,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想说什么。”尤姨太叹了口气,见他问不出口索xing便先开口说了:“你想知道漫儿
既然没有被皇甫正玷污,她为何要选择跟皇甫正离开,还要跟你断绝夫妻qíng分,是吧?”
尤子君难以启齿,默默的点了点头。他确实不理解,难道漫儿就以为他是那种在乎这些身外事的男人吗?他们夫
妻经历了那么多的快乐与痛苦,这份感qíng怎可因为其他任何事而断了?
尤姨太微微笑了笑:“子君,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漫儿,她不同于一般柔弱女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很能顾全
大局。从她忍rǔ负重讨好皇甫正、牺牲她最疼爱的月成的清白来通知你虎符下落,你就应该知道她的脾气了。所以就
算她没有跟皇甫正真的发生那种关系,她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的。“
从皇甫锦和尤子君出现在尤府门口的那一刹那,从疯疯癫癫的月成出现的那一刹那,尤姨太就明白了:之前秦漫
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局,为了让皇甫正相信,而后助尤子君大胜。
也走到了那时候,她才真正抛开了世俗观念,由衷喜欢上了这个儿媳妇。
虽然在世人的眼中,这个儿媳妇已经是不洁之人,但她却无法不佩服,无法不喜欢。就算这个儿媳妇不会再是她
的儿媳妇,她也会永远记得这个坚qiáng的女人为她儿子做的一切,为新朝廷所做的一切。
但尤子君仍然没有听懂:“现在大局已经稳定了,她又何必坚持离开我?她根本就没有失贞,我会相信她,她为
什么不肯相信我呢?”
尤姨太摇了摇头:“不,你错了。在世人的眼中,她已经失贞了。我们都知道她跟皇甫正没什么,可其他人会信
吗?就算你对天下人说皇甫正吃了不举药,可世人依然会认为,这不过是尤家为了遮蔽家丑而制造出的幌子。漫儿她
硕大局,她不会给尤家蒙羞,更不会让砚儿有这样一个被天下人rǔ骂的母亲。所以,她必须离开。“
“那我去找她,我不在乎什么天下人,我跟她一起隐居,谁也不认识我们,她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尤子君
隐隐明白了,但却仍旧没有打算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微笑着站了起来:“尤家有这么多人,我对砚儿的将来很放
心。可是,我放心不下漫儿,她需要我。”
尤姨太急了,慌忙上前阻拦道:“不行,子君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皇甫锦很快就会登基,成为新君。你是功劳
最大的人,众将士也都服你,你认为他会这么轻易的让你隐居山林?到时候,漫儿更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红颜祸水
,天下人对她的误解也就更深了!”
尤子君一怔,是啊,皇甫锦一定不会允许他离开,他得替皇甫锦稳固这刚到手的江山*……,他突然就愤怒了,转
身用双拳拼命捶桌:“漫儿不能回来,我也不能去找她,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没有她,我不能失去她
,你们明不明白?”
“子君,子君,你别激动。”尤姨太生怕他伤了自己,什么也不顾的用双手护住桌面。她知道他再失控,也不会
打着她的。
尤子君理智近乎崩溃了,握住尤姨太的双肩吼道:“你让我怎么冷静?从小到大你们谁关心过我了?我在生死边
缘挣扎时你们谁帮过我了?要不是她在那样痛苦的qíng况下还想着我,尽她所有的努力帮我打赢这场战,我现在早就死
了!我唯一的jīng神支柱就是她,现在她离开我了,你让我如何冷静?我如何冷静得下来?!”
尤姨太泪如雨下,失声叫道:“子君,你不能这么不公平……漫儿对你来说是很重要,可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关心
你,你不能因为她就否决我们所有的人……,为了你,我们都可以牺牲自己的xing命,你怎能说除了漫儿就没有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