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可以养家籽。了。到时候,你会是这种里最幸福的女人。”
秦漫特意咕嚷了句:“我也不是为了钱才跟你的。“
皇甫正微怔,好半晌才第一次说起那仿佛在前世发生的事儿:“漫漫,当初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想想,那些权势
的争斗毫无意义,还是有个真心待自己的人,最好。”
秦漫擦着桌子的手顿住了,微愣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带笑,一脸qíng意。她咽了咽口水,回以一笑:“都
过去了,我不怪你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她回过头,继续擦桌子:“真的,挺好的。”
“漫漫,我现在一无所有,有可能连xing命都不保,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皇甫正因她今日提到了两人成亲的事
qíng,不由得也敞开了心廉,想将两人之间的事qíng一次说个清楚。
这些日子以来,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有时甚至衣不解带,好多个夜晚只能趴在他的chuáng头打钝口按她的说法,
她是怕他突然疼醒,找不着她会着急。他们的一日三餐也都是她在做着,她还笑说这是她第一次洗手作羹汤,谁也没
有吃过她做的饭。
他有幸成了第一个吃她做的饭菜的人,很惊讶的发现并不难吃。而她还一脸不好意思,怕他觉得难吃。他并不怀
疑那是她第一次做饭给人吃,因为她以前的身份注定了她与厨房无缘。毫不吝啬地,他夸奖了她,视线也更加离不开
她的身影。
但是他仍旧畏惧着提前尘往事,他曾那样伤害过她,他甚至到今日还记得她那晚流的眼泪,还有她不停央求他的
模样。他害怕,她心底依旧记着。她待他越好,他越觉得愧疚,很想跟她说声,对不起,。今日他终于说了出来,也
可以探探她心底的想法了。
秦漫坐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手,好半晌后才抬头看着皇甫正道:“一个女人,能奢求些什么呢?当初我
有夫有子,没想过会有今日,过得也很快乐。不过天意如此,你让我和尤子君分开了,又qiáng占了我的身子,我还能作
何选择呢?“
叹了口气,她继续道:“那时的确很恨你,因为你的关系,我不可能再回到尤子君的身边了,更没有资格做观儿
他娘。如果这个椅子里的人知道我就是忠伯候的第四任夫人奏漫,你想想他们会用什么眼光看我?你让我失去了丈夫
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原本所拥有的一切,我当然应该恨你。”
皇甫正静静的看着她,听她说,眼里什么波澜也没有,不知心中在想此什么。
“可就在你下令让我一个人呆在静宁院,让刘三娘管着我的时候,我心里是难过的。我想,也许从那时开始,我
就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你了。”秦漫惨然笑了笑,低下头去:“那时很恨自己,觉得自己是个水xing杨花的女人,怎么可
以习惯跟一个将自己害得这么惨的男人在一起呢?月成欺负我的时候,我也没有挣扎,那时心里万念俱灰的想:反正
皇上也不管我了,还是死了吧。”
皇甫正目光闪烁,拳头饺地握紧。那一天,若月成真有害死她的心,她岂非已经死了?他的心一阵阵抽紧,仿佛
能亲眼看着她死去的模样。
“可惜我没死,只是大病了一场口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握住我的手,叫我的名字,还很凶的吼叫着,我知道肯
定是你了。”秦漫微微一笑:i,那时就知道,尤子君对我来说已经过去了,我习惯了有你的陪伴。你对我好一点,
我心里就感动的慌。所以,后来尤子君胜了,我有机会离开你,可我还是回到你身边了。”
顿了顿,她又说道:“再说,我离开对观儿来说也是一件好事。除了你之外,我最在乎的就是观儿了。他如果有
我这样一个娘,往后会被人看不起的。不过以尤子君的本事,一定能给观儿再找一个娘,掩盖我的事qíng。”
“漫漫…………“皇甫正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他何德何能,能让她如此倾心以待?她的美好,足以让他
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了。
秦漫站了起来,朝他走去,在chuáng沿坐下,笑道:“你呀,别再被往事给压住了。我们不是说好,往后只有漫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