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听说了消息,便知道是尤子君做的了。她心中微微叹气,他这又是何必呢?明知……她与他已经是不可能的
了。他有才有貌有智有勇有财有势,又何愁找不到一个真心与他相爱的女子?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忍不住暗笑自己犯痴。何时觉得,他有这么多优点了?不过若真谈到,有“恐怕还要加上
一条一一有qíng吧。
她也毫不避讳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皇甫正,皇甫正起初一惊,后来听她说了之后便也放下了心。
秦漫说:“我觉得朝廷不是要我们的命,只是怕我们兴风作làng而已。所以,他们将我们困在东石种,不准我们出
去一步。反正我们也是打算在此安居乐业的了,管他们守不守着出口呢?”
皇甫正想想也对,现在他和漫漫两人身边无一兵一卒,朝廷就是派一个人来也可以取走他们xing命了。他们现在这
样做,必定就是如漫漫所说,将他们困住而已。不过,他心里仍是有些酸溜溜的:“漫漫,看来尤子君并没有对你忘
qíng呢。即使是困住我们,也不忘将这些事qíng打理好,没让我们身份bào露。”
皇甫正当然想的到,如果尤子君再狠一点,就算不杀子他们,也可以让村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从而唾弃厌恶他
们。然而尤子君没有,这只能说明尤子君对秦漫还有qíng,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替她掩饰身份,避免她在东石村过的不好
。
秦漫坦然一笑:“他本就不是个恶人,这点qíng义还是有的。若你以往能够再勤政爱民一些,体谅臣子一些,他也
许……不会这么做吧。”最起码,如果皇甫正是个明君,她会劝阻尤子君。更何况她相信,尤子君之所以会如此坚决
的造反,扶皇甫锦上位,更多的也是为了保住尤家,因为皇甫正处处针对尤家,他必须得有所行动。
皇甫正默然了一会儿,点头承认:“是,你说得对。我以往被宠坏了,以为全天下都得听我的,而没有顾及臣民
的想法。等发现有人生了反叛之心的时候,已经晚了。
说来确实惭愧,从坐上太子之位,到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帝,他如今却数不出他为天下百姓做了什么,却是不断的
武力镇压他所怀疑的人。以巴个皇帝的标准来说,他的确失败了。至于皇甫锦,没有对他痛下杀手,而是选择遵守诺
言,从这一点上来说,皇甫锦赢了。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吧。”秦漫见他又陷入往事中,眸中不可察觉地闪过一丝jīng光。他该想的
不是以往的错事,他该想的是往日的荣耀与辉煌,如此方能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正在这时,谢大牛大力撞开门,冲进来对秦漫和皇甫正说道:“哎呀不得了了!村长抓住了一个外逃的姑娘,现
在正要把她浸诸笼呢。不过我看见她头上戴着一个很漂亮的玉簪,跟满姑娘头上的一模一样呢。满姑娘,那姑娘不会
跟你认识吧?”一辈子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子,而且她的一举手一投足就让人着迷,所以他虽然不至于动什么歪念头
,但他就是不由自主要去注意她的事qíng,希望能帮上她的忙。那会儿绑担架抬这个男人,召集人手盖新房子,可都是
他出面帮忙的呢。
所以这一回啊,他一眼就瞧出那姑娘头上戴的玉簪跟满姑娘头上的一模一样,立刻就跑来传递消息了。要是那姑
娘真跟满姑娘是亲戚,他不是又帮了满姑娘一个大忙了吗?他沾沾自喜地想道。
至于他称呼秦漫为满姑娘,那是因为秦漫和皇甫正为了避人耳目,改名为,满漫”林阿正,。
“一模一样的玉簪?”秦漫大吃一惊,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头上的玉簪。她将玉簪取下来递到谢大牛面前,
急急地问道:“谢大哥,请你看看清楚,真的跟这只玉簪一模一样吗?“
谢大牛只瞧了一眼,就肯定的说道:“满姑娘,你头上的玉簪我都见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怎么可能认错呢?当时
我只是听说材长要把一位姑娘浸绮笼,就好奇的跑去看了看,谁知道一眼就看见了她头上的玉暮。我吓坏了,以为是
满姑娘你呢。等我上前要救你的时候,才发现不是你,是另外一个姑娘,长得也挺标致的,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