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撞进了山里,还被当作别人家的女儿,差点成了个替死鬼”、
“是,我错了嘛……”,月成委屈地吸吸鼻子,她也不想啊,只不过几条路都一样的,她晕头转向的就走错了。
她从小就在秦家做丫鬟,哪里识得乡间之路嘛。不过小姐可真够厉害的,这么快就猜到侯爷知道她是来东石材了,难
怪侯爷让她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能露出马脚来。她要不是无意间走错了山路,又发生了,诸笼,一事,只怕小姐还不
会这么轻易相信她呢。
“好了别说了,待会儿到宴甫正面前,你知道该怎么说吧?“秦漫看着远处的屋子,站住了脚。要是月成露出什
么马脚来,皇甫正必定会发现虎符一事真是她泄露给尤子君知道的,那她多日以来的苦心经营就全白费了。
月成记起侯爷让她不要太聪明的话来,于是赶紧摇头:“不知道,小姐要我怎么说啊?”
“以后不准叫我小姐,要叫我姐姐!“秦漫再一次申明,月成再这么叫下去,村民们早晚会发现异常的。她见月
成小jī啄米似的点头,这才说道:“你就说你曾经被皇甫锦收买了,连尤子君也不知道,所以你其实是给皇甫锦做事
的,上回你为了救我也是这么说的,现在只好将计就计了。“
“啊?噢……我知道了。“月成虽不是很明白,但仍旧听话的点头,打算照办。
秦漫叹了口气,若不跟月成说明白,还会露出破绽的,她便四下再看了看,说道:“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将事qíng
推到皇甫锦和尤子君头上去,说是尤子君将你的疯症治好之后bī问你所有事qíng。当尤子君知道你是皇甫锦的人之后就
将你赶出了侯爷府,而你去找皇甫锦,他也不理你了。然后你又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就是当初跟尤维元假戏真做时留
下的,所以你走投无路才来找我,这样不就天衣无fèng了吗?”
“那皇甫正要是问我怎么进来的,我怎么说啊?”月成突然想到刚刚被她家小姐想到的事,赶紧问道。
秦漫沉吟了片刻,说道:“你就说你是从山路来的,并不是从那三条被封锁的要道进材的。这样的话,你被王家
夫妇抓住的事qíng也正好有了合理解释。”
“他要是去山里检查,发现没有路的并,那岂不是穿帮了?”月成摸了摸脖子,她还不想死的那么快啊,她要做
母亲了,嘿嘿。
秦漫一下子就笑了:“原来你也怕死呢。你放心吧,他的腿断了,哪里会进山?再说这种事qíng他娇生惯养的,做
不出来。以前有暗卫在他身边,什么苦差事都有人替他去做,自然什么事qíng也瞒不过他。不过现在……”
她冷哼了一声:“从今以后,所有的苦活累活,就都要由他去做了!“
“小姐,你为什么要留在皇甫正身边啊?“月成想不通,她觉得侯爷也想不通,所以她就替侯爷问了。
秦漫常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因为我要折磨他,我这一生还从未想过折磨一个人,他是第一个。“她知道月
成不懂,便问道:“你认为什么折磨是最痛苦的?“
“像刘婆子那样*……,“月成想到侯爷每天都按照小姐的吩咐去折磨刘婆子,却又不让刘婆子断气的事qíng,忍不
住打了个寒颤。
“错了,身体的疼痛或者生命的终结都不是最痛苦的折磨,只有心理上的煎熬才是。”秦漫紧抿着唇,按持着心
中怒火“,我每天都活在煎熬之中,比受刑更难受,比死亡更痛苦。对于皇甫正来说,从皇帝论为平民,从天堂掉落
地狱,才是最痛苦的。他会逐渐在这种生活中磨掉他原本的骄傲,失去男人的自尊;他会发现脱离了皇帝这个光环,
他连一个女人都养活不了;他会看着眼前的困境,不断想起从前的威风!“
男人,没有什么比这更令男人痛苦的了,而且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曾经高高在上将一切人踩在脚下的天子乙
特别是他身边还有她这样一个女人,他便会忍不住男人的自尊心,去将自己和尤子君做对比。只可惜,他越是比较,
他就越会痛苦。而她,则要一点一点的加料,将这锅痛苦的汤熬得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