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是宿醉后头疼,所以我才想去吩咐下人准备醒酒汤啊。”
他既生气又心疼,他的漫儿何时变得这样不爱惜自己了?先是用折磨自己的方法去折磨皇甫正,接着又是一场大
火,现在竟还会扇自己耳光了。他很想找回以前的夫人,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让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也许孙熙说的没错,如果要漫儿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必须让更多的人来肯定她,让她觉得那件事qíng实在没有什么
大不了的。看来,他只有先答应皇上的条件,然后再回来陪她了。
“我没有醉,我只是在做梦而已。你看,我们的实验失败了,你根本无法对我像从前那样了。我知道,我就是知
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秦漫可怜今今的看着他,头一回在他面前露出了脆弱的表qíng。
尤子君的心被她狠狠的拉扯成两半,他在为她担心啊,她却在胡思乱想!他该生气的,可他弄着她可怜委屈的样
子生气不起来力
他的漫儿一直都是坚qiáng自立的,从进尤家大门开始,面对种种威胁她都表现的临危不惧,就算落入了敌人手中遭
受了那么大的屈rǔ,她也能挺过来,为他赢了那场战斗,为皇上赢得了天下。可是他们都忘了,她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她有她的眼泪,她有她的脆弱。
“漫儿,你真的让我好心疼……我想,我对你的要求一直都太严格了。我希望你能撑起这个家,但我忘了在没人
的时候允许你脆弱。不过你放心,往后你可以在我面前哭,我会包容你的脆弱。而现在,你必须明白:我不是嫌弃你
的身子,而是因为我背上有伤。”尤子君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划luǒ的上身,而后转身背对着她,让她看清楚
。
“啊……”秦漫顿时被那一片烧伤给吓得惊叫出来,他、他受伤了!挣扎着坐起来,她搭住他的肩膀才没晕眩的
倒下去。好奇怪,在梦里的他竟然受伤了。她qiáng忍着头晕目眩的不适,轻轻的往伤口上chuī气。
半晌后,她呢喃:“可是梦里……不是应该不会感觉到疼痛的吗?”仿佛不相信似的,她又要扇自己耳光。这不
是梦,你好好感受,我是真的在你身边!”尤子君一把抱住了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背上的伤了,粗鲁的扯去她身上仅
剩的布料。可怜的肚兜裘裤全都成了碎片,他通通将这些身外物踢下chuáng去,而后捉住她胸前的挺立,清清楚楚的告诉
她:“秦漫,你听好:只有我尤子君,才对你这样过,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所以你不需要感到难过,不需要感到羞耻
,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挺身进入她的禁,地,换得她一声大叫,可她的眼神却因此而清明了许多。他停住没动,等待着她的回答。他知
道她会痛,但是……也许她此刻需要的是他的保证吧。
秦漫看着他半晌,再一次落泪:“痛……“可是好幸福,他不嫌弃她呢,她的唇角上扬了,弥漫着眼泪的脸颊更
加红透了。
“败给你了。”尤子君退了出来,重新含住了她的唇,舌尖滑过她的每一寸,最后锁住了她羞涩的小舌,追逐嬉
戏。双手揉捏着她的双,峰,带了些许惩罚意味的粗bào,却感觉她的身体更加拱向他。
“啊,那个……”奏漫仰头尖叫,他滑了下去,舌尖一路沿着她的脖子,胸蹦,腹部,到达了敏,感的地方。她
下意识的伸手去捂,却被他狠狠的甩开了,她似乎感觉到了他隐忍的怒气,于是不敢再造次,乖乖的任他索取。
双手猛地抓紧chuáng单,下身一阵温热,他又像以前那样对她了吗?昏沉的脑海中除了激qíng之外,残留的都是欣喜:
他真的不嫌弃她,她能感受到他跟以往同样的热qíng与冲动。
“漫儿,你是我的。”尤子君抬起头来,看着她颤抖不已的娇躯,缓缓的又往上吻去。而他的手指,则悄悄的拨
开障碍物,探了进去触摸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次放开,每一次夹紧,都让他感受的清清楚楚,待到她睁开那氰氰的眸
子无声的央求他时,他便握着她的圆润,逐渐加快速度的捌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