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政……”,江浩晓实在无法容忍对学政不敬之人,颇有些不服气。
尤子君摆摆手,说道:“这里就jiāo给你了,本侯要回府一趟。明日,本侯自会向皇上说明缘由,请皇上怒罪乙”
“是,学政。”江浩晓却心中奇怪,学政大婚四月尚且不足,长公主又怎如……,不过,这个疑问他是不敢问出
口的。
尤子君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那胆大包天的年轻人说道:“本侯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第二道关卡没过的考生,
后来直接找上本侯将本侯说服的吴乐俊。”
“学生不才,让学政见笑了。”此时,吴乐俊才收敛锋芒,恭敬了起来。他虽对这位学政敬仰已久,但他也只认
理不认其他。
“后生可畏。”尤子君微微颌首,继而再说道:“不过你弄错了,常亚口中的夫人,并不是长公主,而是本侯以
往一位妾侍,与长公主十分亲近。如今本侯替她做主许配了一户人家,现在正是要生了。你,明白了吧?”
吴乐俊一笑,躬身:“学生明白了,是学生弄错,学生给学政赔礼。”
“弄明白就好。”尤子君满意的点头,而后转身匆匆离开。他让常亚去领罚,根本原因是常亚在众人面前bào露了
漫儿怀孕的事qíng,让他一时又气又怒又担心。天下人好哄,但却不好骗。倘若漫儿早已珠胎暗结的消息传扬出去,天
下人必定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局。
不过现在只要他不承认,漫儿不承认,料想也没人敢将歪脑筋动到他头上来。只是这个孩子……他在心中叹息:
若真是个儿子便好了,他不至于会心痛。若是个女心……,
没有再多想,尤子君匆匆超回家,果然见房门紧闭,想进去却被拦得死紧。更别提月成还一直在说,夫人就是不
让侯爷知道,免得夫人会分心,诸如此类的话,他便只好焦躁的等在外头,连声音也不敢发出一下。就怕……漫儿会
真的因为他而分心。
一直等,!直等,房里却没有声音。
尤子君等到不耐烦了,实在忍不住想冲进去看看,因为怎么会一点声音也没有?这太诡异了。
“侯爷别急,这才天黑呢,奶奶说了要等三更后才会生出来。”月成想起自己生孩子时惊慌大叫,再对比夫人的
镇静,于是惭愧了。
“可是屋里没声音啊?”尤子君压低声音,担忧地说道。
月成笑道:“那是夫人能忍,头一回夫人生小少爷,也没有出声啊。那会儿侯爷是昏迷的,所以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尤子君恍然大悟之后又警告月成:“你最好是没有骗我,否则夫人有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月成吐吐舌头,心想外面传言侯爷好相处,哪里好相处啊?一旦扯上夫人,侯爷比谁都bào躁,动不动就威胁人呢
。
尤兰珍估算的真准,三更刚过,屋里就传来了婴儿的哇哇大哭声。
房外的人都松了口气,再也没人拦住尤子君了。他忍住踢门的冲动轻轻雅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母亲抱
着刚出生的小家伙,对他报喜:“子君,是个女儿。“
尤子君顿时笑了,果真是女儿!他就说嘛,一定是女儿的……
他乐呵呵的伸手去抱,比当初得了观儿似乎还要高兴。就是……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qíng。
正文第二百九十一章:抢女儿的滚
到现在,秦漫终于相信‘父案是女儿前世的qíng人’这句话了。
砚儿是子君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是盼了好多年的孩子。当初有了砚儿,她以为子君表现出的那种高兴就已经是他
的极限了。谁知道,那远远不够!
自从女儿出生洗gān净后,除了奶娘喂奶以及他自个儿睡觉的时间,他就一直抱着女儿不肯松手。当那日她从疲倦
中醒来,看见他就抱着女儿一直抿唇笑看,坐在她chuáng前时,她的心立刻就柔软了,可更多的是惊讶。
砚儿出生后他也很开心,但却没有像这样。接下来的日子她更是对他刮目相看,因为连娘给女儿换尿布时,他也
只肯让女儿躺在他腿上,再让娘就在这么换,不准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