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担心,她不想再重蹈覆撤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她还不想让他跟着皇上办事呢。
“我是担心你在皇上面前流露出什么,让皇上不高兴,你要知道他如今已经是皇上了,自然要考虑各方面的事qíng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否则,江山无法稳固长久,百姓无法安居乐业。所以我们作为他曾经最亲近的人,我们要体谅
他,并尽可能在保护自己的同时,帮助他。”尤子君安慰道。
他自然知道她是在为他不平,不过就算是皇帝也要有所隐忍的时候,更何况是为人臣子呢?再说这么多年亲如父
子的感qíng,也实在是难以割舍。
“我知道,毕竟他还叫我一声,皇姐,呢,我哪儿能在他面前流露什么不恰当的意思?“秦漫靠在他肩头,喃喃
道:“可是子君,明董郡主的事qíng要怎么办才好?你能想办法拿到她手中那份你签字的协议吗?我想,她依仗的不过
就是那份协议吧。”
尤子君却道:“不必担心那份协议,那止边的字迹绝对不会是我的,我有办法。我现在担心的,是亚拉国是否与
东西两国达成了协议,你要知道亚拉国在东西两国的jiāo界处,一旦他们三国联手,我们也会很头疼。”
咦?还扯进国家争斗了?秦漫好奇了一会儿,但很快也就都明白了。她觉得皇上必定是在犹豫就算拿下巫拉国,
又该派谁去那儿驻守。这个位置,实在是肥差,谁去都会狠狠捞一把油水,而且必将成为另一个亚拉国君主。虽说这
里是另一个世界,不过像吴三柱那样的人应该也不少吧?
门被叩响,有些急促。
两人分开,尤子君让敲门之人进屋,便见是月成,神色慌慌张张舟。
“怎么了?什么事qíng这般慌张?”秦漫很久没见过月成这样慌张了,心下不免有些疑窦。
月成吞了吞口水,答道:“启禀侯爷、夫人,方才秦府传来消息说,…刘三娘从牢里逃跑了!而且……很可能已
经逃走三四日了。秦书昱正在派秦府的家丁全城捏查,又派了人前来报信儿。”
“刘……刘三娘?”尤子君和秦漫司时迟疑地开了。,然后面面相觑。他们发现,他们已经完全将那个女人给忘
了……
秦漫如临大敌,那个女人不知道跟尤子君有什么仇,一直都想方设法的要让他痛苦,现在逃走又不知会搞出什么
名堂出来。她以眼神和语言控诉身边的男人:“我把她jiāo给你了,你没看好她。”
尤子君赔笑:“当初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凌迟过她了,不过没让她死。后来忙着你的事qíng,就一直将她关在秦府
的地牢里,忘了。”随即他神色一凛,问月成道:“秦府家丁都是吃素的吗?怎么会让一个刘三娘给跑了?”
月成急忙答道:“回侯爷的话,刘三娘从那家丁口中得知了尤夫人的死讥,突然就发狂了,在牢里哭了好多今日
夜,听说眼睛都快瞎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安静了,再过了两个多月,她竟从牢里逃脱了。秦书昱查过牢房,确定
刘三娘是从牢里往外挖了地道逃跑的,地道出口就在秦府外不远,想必刘三娘也逃不远。”
“哦?她对尤夫人感qíng深到这般地步?那么,秦书昱现在还没抓到人?”秦漫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刘三娘也还
有真心,为尤夫人的死伤心到这种地步。她相信,若不是有一股神奇的信念在支撑着刘三娘,刘三娘绝不会坚毅到用
手挖地道逃跑。
不办…坚毅到这种地步的敌人,总感觉有些可怕啊…她打了个冷颤,直觉里有些不安,不会又要跟刘三娘对上吧
?尤闵壕可还都没有被皇上处置呢,她这才发现自己最近过的太安逸了,连这些想要跟她过不去的敌人都被她忘得一
gān二净。
尤子君皱眉,这刘三娘没有人脉关系,怎么逃得这么gān净?不过是在京城中而已,除非她改头换面连他都认不出
来,否则要找出她还是很容易的。
他转头对秦漫说道:“看来,府里必须加qiáng警戒了。另外,我会重新派人去捏查她的下落。所以漫儿你就在屋里
呆着,我去将这两件事安排妥当,再回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