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他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感受,总之不舒坦,感觉忠伯侯已经将他当作外人了,不再雅心置腹了。
“那么忠伯侯可查清楚了?“皇甫锦想起那个刘三娘了,就是之前害得忠伯侯三十岁无一子嗣的罪魁祸首,却不
想她逃了,他以为她早就死了。
尤子君看着那被撕毁的奏章,几次yù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将皇上的怒气平息之后再谈奏章的事qíng,否则皇上很
可能听不进去。他便答道:“查清楚了,那毁墓之人的确是刘三娘,臣猜想她是因为当初皇甫正没有答应她先杀了长
公主,所以才慢恨皇甫正,以此泄愤的。臣想了很久,也没能想出她可能去什么地方。”
只可惜,尤子君猜错了。
“联明白了,所以忠伯侯命材民修复皇甫正的墓地,只不过是顺便。而在墓地前坐了一下午,是在思考刘三娘会
去的地方。”皇甫锦虽然语带讽刺,但心底已经接受了尤子君这个解释。只不过他生气的是,尤子君丢给了他这么个
难题,让他要面临众多官员的,弹动”让他这个一手被尤子君教出来的皇帝没面子。
他说完便走下御案,伸手将尤子君扶起,说道:“忠伯侯不必在意这些官员,也不必为他们求qíng。联是皇帝,他
们是臣子,所以他们可以上折子,但却不能拉帮结派企图以众多奏章让联屈服。有了这个先例,联往后在朝中就无法
立威了。”
“多谢皇上。”尤子君自然不会去管那些弹劾他的官员之事,他要管的事qíng是一一“皇上,臣有一言,不吐不快
。皇上贵为天子,一言一行皆受人嘱目,更是臣子学习效仿的捞样。历代明君不管如何生气,绝不会撕毁自己臣子递
上的奏章,因为奏章是皇上与臣子之间一个重要的沟通方式。每一份奏章都是臣子绞尽脑汁斟酌词句完成的,若臣子
看见自己辛苦堆彻的肺腑之言被皇上这般糟蹋,他往后便不再会对皇上感恩戴德了。“
皇甫锦听着听着,见他越严厉却越高兴,半晌后才说道:“一份奏章就能使君臣关系破裂,做臣子的要求还真高
。“
“不,皇上此言差矣。”尤子君正色道:“做臣子的要求很低,只需要皇上心再天平近忠远按,做臣子的便会竭
尽全力为君分忧。而使臣子感恩戴德死心塌地效忠的方法,很简单……“
“联知道,以前忠伯侯曾不止一次的教导过联:不可疏远,也不可过分亲近;适当抚慰,也要适当给与责罚。总
之,联不会让自己的臣子心寒,也不会让他们太过得意。
”皇甫锦面露笑容,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与,巫父,谈天论地的时光,令他心中温暖不已口对父亲对母亲,他毫无
记忆,他只知道从记事起,隔几天就一定会来陪他教他的人,是这位,亚父,。
“皇上圣明,那么这些奏章便要收好,不可让外人瞧见。”尤子君松了口气,他还真担心他出言指责皇上撕毁奏
章一事,会惹得皇上大怒呢。尽管担心在前,但他必须还得指出皇上的错误。皇上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宴上英明与否
,也代表着他的教育是否成功,他一直对皇上有着望子成龙的心思,大概……,是那时笃定自己不会有儿子了吧。
“联知道了,忠伯侯有心了。“皇甫锦这时便将尤子君唤到一旁坐下,见尤子君不肯便硬拉。而后他才笑道:“
联这次是真有事,是关于亚拉国的事qíng。联不舍得再让忠伯侯出马,前车之鉴嘛口所以联要找忠伯侯借一个人,忠伯
侯若想摆脱明萱郡主,可得忍痛答应借给联这个人呢。”
尤子君见皇上笑的有几分促狭,心中忐忑不安,这亚拉国的事qíng又关漫儿什么事?他正待回答,却听皇上哈哈大
笑起来。
“联就猜到忠伯侯会担心,担心联找忠伯侯又要走皇姐。”皇甫锦大笑完,仍然抖动着肩膀,他从以前就无法理
解,他的,亚父,怎么会那般钟qíng于一个女子。现在他仍然不理解,好半晌他才再说道:“忠伯侯弄错了,联要借的
人是忠伯侯的母亲,那位药神的女儿。至于长公主,还是安心的在家里带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