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qíng而并非正事,你们完全犯不着因此而感到为难。还是说,你们认为侯爷是个不近人qíng的主
儿,会因为私事而将你们这些效忠他的亲信赶出府去?“
“属下不敢,属下遵命。”三人齐声答道,也因她这番话而豁然开朗。夫人说得对,侯爷生气只是因为夫人,那
么他们听夫人的话准没错儿。
秦漫见三人离去,这才转身去做她之前没完成的事了。虽然有些不能理解她那个聪明无比的男人会因为这点很明
显的小事生气,但她还是为他的在乎而感到窝心的。毕竟,他若不是在乎他们之间的感qíng,又怎会因为她对明萱郡主
的轻易妥协而生这么大的气呢?
后来尤兰珍听她笑着说了这件事后,也责怪了她,说是他们之间没有第三人cha足,所以有什么事qíng都得摊开来说
,就算只是很小的一件事qíng,也得让对方知道,不然就很容易造成摩擦。
秦漫恭敬称是,保证下次改正。说起来她也是有些粗心了,也或者是最近甜甜蜜蜜的忘了这档子事儿。不过被人
生气还这么开心的,她也算是罕见的例子了。
当夜,秦漫并没有等到尤子君回府,一个人在房里等到天亮。清早她顶着个熊猫眼得到常亚的禀告,说是他们确
定侯爷进了太傅府里,但是他们三人在府门口等了一晚,侯爷也没从太傅府里出来。
秦漫一想也是自己的错,便qiáng打着jīng神让常亚去安排三人轮流等候了。她心想尤子君总会回来的,就算生气他也
会有限度,不会十天半月的不归家。现在他们的感qíng不像以往了,他应该做不出这种事。
不过她料错了,尤子君还真的三天没回府。常亚他们轮流在太傅府门口等候,始终没有见到他们的侯爷出来。
到了第四日,秦漫坐不住了,她连续几日没有睡好,甚至可以说没有入睡。不管她如何相信她的丈夫,可她终究
不喜欢他几日几夜不归家,留宿在其他地方。她会担心,偶尔也会胡思乱想。
“常亚,你说我去太傅府找侯爷,合适吗?“秦漫虽然坐不住,可规矩还是摆在第一位的,她想看看其他人怎么
说。万一不合适,她就还是得在府里等。
“这个……这个……“常亚吞吞吐吐了半晌,没答出话来。按理说侯爷的夫人得呆在府里,贸然去太傅府-一还真
有些不合适呢。
还是潘宝这个机灵鬼最终想到一个好主意:“夫人除了忠伯侯夫人的身份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呢?长公主是
皇上的姐姐,而太傅是教导太子的先生,若说长公主带着小少爷去太傅府里求教,也未尝不可的。说起来,这还算是
太傅的荣幸呢。”
秦漫眼睛一亮,乐了:“说得好!就这么办!“
其实秦漫不光是担心尤子君继续生气会伤身,她同时也担心他的真正下落。虽然常亚他们确定了尤子君是去了太
傅府里,可万一弄错了呢?所以他们等待了几日,其实尤子君根本不在太傅府里?她有点担心,毕竟是两国即将jiāo战
的敏感期,她害怕又会出什么乱子,所以她必须得去确认一下:尤子君真的在太傅府。
之后奏漫便带着儿子尤立砚乘轿去太傅府了,她一路上想着说词,打定主意不能流露出太明显的意思让人发现她
去是追夫的。那太傅既然是跟尤子君一起反的,想必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她就旁敲侧击打听一下,太傅也应该会适当
放点话出来让她知道。
到了太傅府,秦漫没有摆出架子让人家前来迎接,而是直接牵着儿子到了门口,请侍卫通传。
侍卫倒也认得这经历了两朝风雨的长公毒,急忙敞开大门迎接,又派了其他人进去通报。到秦漫进入正堂后,太
傅便赶来了。
尤子君的确在太傅府里,而太傅之前正在与尤子君对弈,此刻听得通传说是长公主来了,太傅便迎了出来,尤子
君依旧没露面。至于他不露面的原因——实在是他烦恼了好几日,以至于太傅不得不拿出棋盘来让他静下心来,虽然
成效并不太大。
太傅吁了口气,才走进正堂中,看着那眉清目秀的孩子笑道:“小少爷真是吸收了忠伯侯与长公主的全部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