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尤净绵双手递给明董郡安,心中却在暗自冷笑。
她早就将明萱郡主看透了,一个沉沦在迷恋男人的快乐中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头脑?只要是能够让明萱郡主得到
尤子君的事qíng,明董郡主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就是将尤净绵给明萱郡主,料明萱郡主也不敢接!
明萱郡主明显一滞,随后便堆起笑容道:“只要你乖乖替本郡主效力,本郡主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本郡主再踏
足东兴国之日,就是你飞huáng腾达之时,所以尤净绵的事qíng,你要好好的为本郡主办啊。“
刘三娘之所以能逃过重重追捕,就是因为她傍上了明萱郡主这棵大树。所以有了明萱郡主的维护,几路人马竟是
连她的影子也没看到一下。
只能说,这刘三娘有着三寸不烂之舌,却偏偏还能将别人想做的事qíng给捏准了一一明萱郡主也就是想要尤子君而
已。
所以这两人一拍即合后便商量好:明萱郡主用刘三娘的毒药除去皇甫漫,再将尤净绵偷出侯爷府,而刘三娘则会
在明萱郡主离开东兴国的日子里利用尤净绵安抚尤子君,使尤子君不至于悲痛殉qíng。在尤子君的丧妻之痛消退后,刘
三娘再将尤净绵掐死,却永远不告诉尤子君,好让他有个盼头不至于心灰意冷。
但至于刘三娘是否真的会遵守承诺……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民妇自当为郡主效犬马之劳,民妇告退。”刘三娘躬身答道,接着才转身尽速离去了。
那些护送明萱郡主到达边界的官兵,自然也不识得刘三娘这么一个小人物,未曾毒加留意。不过既然看见了,若
有人问起,他们还是能说出个大概出来的。
日落西山之时,申时已过。
急促的敲门声将尤子君和秦漫惊醒,互相对视皆是一脸疲倦,但觉敲门声如此急促,必然还是有什么非禀告他们
的事qíng不可。
两人迅速的穿衣起chuáng,又相互审视了一番没有异样,秦漫才去打开了门,见是一脸惊慌喘着粗气的常敏。
“夫、夫人……,奶奶……她……,遇袭!“常敏一紧张,更是结结巴巴了,而且最重要的还没有表达出来。
尤子君倒是一下子冲了出来:“什么?有没有危险?凶手抓住了没?”
“小……,没……”,常敏急死了,也将面前两人给急死了。
秦漫急忙说道:“我们过去看一下,这样问也问不清楚。”她话音刚落,尤子君就疾奔而去,她便也赶紧跟在他
身后小跑着去见尤兰珍。但她心里十分不安,能够在侯爷府袭击尤兰珍的人……,会不袭击其他人?
两人匆匆忙忙赶到尤兰珍的院子,此时尤兰珍也已经醒了过来,却一个劲的嚎啕大哭,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在尤子君和秦漫的好说歹说之下,尤兰珍才算是抽抽噎噎的将事qíng给说完整了。
原来,尤子君一大早就带着常亚三人出了府,秦漫随后也不在府里,尤兰珍便去陪伴小孙女尤净绵了。她与奶娘
一同照顾着尤净绵,却突然听见外头有异动,尤兰珍便将尤净绵抱在手上,让奶娘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奶娘走到门口就遇袭,被匕首捅入胸口倒地而死,临死前还让尤兰珍快逃。尤兰珍虽然急忙取了毒药在手想冲贼
人撒去,却终究因怀中的小别女而没敢动手一一她自己的毒药自己不怕,但小孙女怕啊。
于是这样便给了贼人可趁之机,那贼人速度极快,一个手刀便劈昏了尤兰珍,抢走了尤净绵。侯爷府的侍卫,有
发现贼人的,都被杀死,剩下的竟然连府里闯入贼人都不知道。而且那贼人杀人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将死人尸首藏匿于
不起眼之处,若不存心寻找,很难发现。
由此可见,那贼人本事不小,而且对侯爷府很熟悉口至于贼人是如何进来的,暂时却是不得而知了。
说完后尤兰珍再度大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办…我就是先用毒药将贼人给制服,再给净绵喂解药也不迟啊
……都怪我,都怪我啊……”她一边哭,一边也不敢去看儿子媳妇,因为小孙女可是儿子媳妇的心头ròu。纵然她也难
过,可小孙女毕竟是在她手上弄丢的,儿子媳妇心中必然怪罪,她、她实在是没脸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