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_作者:搬进四两(674)

2017-08-13 搬进四两

  ,尤老爷这个宰相也做的十分惶恐不安,到了发现他的儿子竟然是反贼的时候,他从小受到的君为臣纲的教育,让他

  无法接受自己竟也有沦为反贼同党这一天的事实。

  但总算尤子君帮助的还是皇甫家的人,是文帝的弟弟六王爷的儿子皇甫锦,这多少让他心中又努力说服自己让自

  己接受了一一这不是反,只是辅佐新帝登基,这江山还是皇甫家的。然后又因这种结果,使得整个尤家大家族更上一

  层楼了,他自然就更愿意接受了。

  谁想到就在尤家事业蒸蒸日上、所有事qíng朝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他这个行事诡异的儿子却突然又提出要辞官不

  做,要放弃这大好前途去得罪皇上!他万不敢想,如果儿子真的向皇上提出辞官不做,那么皇上岂非是认为儿子心太

  贪、是觉得皇恩不够浩dàng才提出辞官的?儿子在东兴国的影响,可大可小,皇上怎会允许这么快就背上一个,贬庶开

  国忠臣,的罪名?

  所以尤老爷实在无法接受这个唯一的儿子一再折腾,他年纪大了,已经受不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了。现在除了净绵

  没有找回来,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要再折腾出这些事来?他一定得阻止儿子再犯错误!

  尤老爷没让尤子君起身,尤子君也就一直跪着。不光是尤子君自己,一旁的尤兰珍和秦漫心里都十分清楚,尤老

  爷还没有离开,而应该是……

  果然,尤老爷再度冲了进来,手里抡着一根三岁小儿手臂般粗细的木棍,站在尤子君身后,再一次给了儿子机会

  :“我再问你一次:做还是不做?”

  “对不起,父亲。”尤子君绷紧了身体,准备承受这一次家法。有些事qíng他是不能告诉父亲的,所以尽管他这般

  做有原因,却也不能跟父亲说一个字。否则风声一旦走漏,只怕事qíng又会有变。

  尤老牟咬了咬牙,硬起心肠便将木棍重重的往唯一的儿子身上抡去。那一声声沉重的棍ròu相碰的声音,也犹如闷

  棍重击在他的心中。打着打着,尤老爷竟老泪纵横。

  一旁,秦漫早已忍不住了,可却被尤兰珍死死的拉住。

  尤兰珍不忍的偏过头,她之所以拉住秦漫,是因为有些事qíng是不归她们管的。特别一一是这种只有男人才能作最

  后决定的事qíng。如果漫儿上去求饶,反倒是对儿子的侮rǔ,儿子不需要女人为他求饶。而如果漫儿像以前在尤府替儿

  子挨板子一样替儿子挨这棍子,那以尤世显对漫儿的憎恨,只会更加手下不留qíng。况且,如今的儿子可不像以往,必

  定会心疼漫儿胜过他自己。

  尤子君背后的衣袍都逐渐裂开了,血迹也逐渐浸透了布料。他对身体的疼痛倒没有多大介意,只是他心中有些惋

  惜一一今日穿的正好是漫儿为他做的第一件衣裳,被打坏了有些可惜。如果秦漫知道此时此刻他还在顾虑这个,恐怕

  是会又哭又笑的。

  谁也没料到,突然打断尤老爷动作的,是一个稚嫩的喝声。

  “谁打我爹?住手!“

  尤老爷心头一震,那不是……他住了手,尚未转过头去看,便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跑到了儿子面前将儿子给抱住了

  一一还、还真是他那小孙子尤立砚…………

  尤立砚此刻异常愤怒,他从小就潜移默化的受到了周围人的影响,对他的父亲尊崇无比。他的父亲在他心中就像

  屹立不倒的巍峨之山一样,谁也不可捍动口而他方才却听有侍卫在窃窃私语说一一他的英雄父亲正在遭受刑罚,让他

  幼小的心灵感受到了第一次震惊!

  是谁,是谁那么大胆子,敢打他好父亲?

  尤立砚皱眉,此时他已经看清了下毒手的正是他不甚熟悉的爷爷。这两年多以来,他极少跟这个爷爷亲近,原因

  便是这个爷爷太过严肃,每次见到他都会唠唠叨叨的,说的尽是他早已背的滚瓜烂熟的所谓,圣贤之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即便是父母,也不能毁之,否则岂不是亲手陷自己的儿女于不孝

  之中,让世人唾骂呢?爷爷,砚儿说的对不对?“尤立砚心疼的看着背上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的父亲,眼里却有一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