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口解释了下。
“妾身明白了。”秦漫垂下眼,此时她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最好就是若无其事,就当听见尤子君说‘我吃过饭
了’。
尤子君倒了两杯茶,并拒绝了月成前来帮忙的举动。他将其中一杯递与秦漫,看着她说道:“jiāo杯酒是一定要喝
的。”
非常时期女子出嫁,什么都可以不讲究,但jiāo杯酒一定要喝,这是当地习俗。如果不喝,代表着夫妻不同心同qíng
,日后无子嗣。
秦漫听他嘴里说是‘酒’,然而这杯里装的又是茶,再瞥见他说到‘酒’字时眼里一闪而逝的厌恶,心下顿明:
尤子君厌酒,她记下了。
“是,夫君。”秦漫接过他递来的茶,顺从的与他互勾手臂。在与他贴近的那一刹那,她无可避免的心跳加快了
些。从小到大,她还未与男人这般亲近过,若不害羞,她便是怪物了。
就在秦漫刚刚要将茶水咽进肚中时,尤子君紧盯着她突然说了句:“尤苦是我第三房夫人。”
秦漫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终于忍不住被茶水呛着,咳嗽起来。月成和尤苦同时奔到秦漫身边,替她轻轻拍背。
尤子君松了手,当然也咽下了一口茶水,算是礼成了。看样子,他的新夫人没有表面上这般镇定。
好不容易,秦漫缓过了劲儿。她略微尴尬的站了起来:“对不起,夫君,妾身失礼了。”这尤子君是故意的吧?
故意在她喝茶时才说出这劲爆的内幕,所以她才猝不及防受到了惊吓。
尤苦居然是他第三房夫人!秦漫表面上虽然已经恢复了平静,但心中其实依然震惊着。难道说,尤苦是在跟尤子
君成亲后才毁容变哑的?那么尤子君想向她暗示什么?暗示她日后也会变成这般?
“别有下次。”尤子君点了点头。他当然也不会在其他人面前这样试探她,否则依照族规,像她刚刚这样,罚二
十板子都够轻了。
秦漫更确定了她在这个家完全是没有地位可言的,连假意客气都被当成了真心道歉。一时之间她有些闷:“是,
夫君。”
转眼间她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急忙说:“夫君,既然姐姐进门在前,怎可服侍妾身呢?妾身惶恐。”尤子君把
尤苦派给她,果然是没安好心啊。看那尤夫人都那么怕尤老爷,那尤老爷肯定是个厉害角色。如果让尤老爷知道
她刚进门就欺负旧人,还不扒了她的皮?
尤子君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她已经不是少夫人了,她是尤家的一名婢女。”
秦漫此刻的心qíng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才比较合适,总之是糟透了。难道这就是封建社会的残酷所在?尤苦可以是
风光入门的美丽少夫人,也可以是卑躬屈膝的丑陋哑丫鬟,而尤苦居然还看不出有丝毫怨尤?
她忍不住看了尤苦好一会儿,却终究是未能从尤苦的神qíng中看出什么端倪。真是悲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夫君,妾身能做什么?”秦漫毫不犹豫的问了出来。尤子君将这样一个有故事的人安排在她身边,用意何在她
已经不想去猜了。她索xing将话挑明,也希望尤子君能告诉她,需要她做什么。而做与不做,她得先看看对自己是
有利还是有害之后再决定。
尤子君神qíng未变,似乎也并不打算开口。
秦漫以为是尤苦和月成在场,所以他才不方便说,便开口道:“尤苦,月成,你们先下去吧。”
谁知尤苦和月成均未动,并且月成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惶惶然。月成偷偷打量了一下姑爷,心想小姐怎么能当着姑
爷的面发号施令呢?要是姑爷生气……
秦漫这时是真的愣住了,连月成也不听她的话。但她紧接着就从月成的神qíng上猜出了七八分,顿时满腹委屈:她
这是穿越到了什么破地方啊?女人一点地位都没有,她纵使有十八般武艺也没地方使啊。
“少夫人让你们下去,没听见?”尤子君开口了。他开口帮忙,就算是他害她在下人面前失仪的补偿吧。
“是。”月成急忙答话,也松了口气。
秦漫见月成和尤苦退出房去,便看了尤子君一眼,她虽谈不上感激他解围,但也因此对他有了点好感。其实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