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而明白他心意的若qíng也顺了他的意,不过她当然不会将这过程中的艰辛同他讲,都已经是过去的事qíng,实在没有必要叫他以及她们的孩子多担心什么。与其讲自己的事qíng,她倒更愿意知道他这几个月的生活与感受。
“听说你最近和芙伶成了闺中密友。”虽然身在远方战场,可这冥门中的一举一动皆是有专人向她回报,尤其是关于他的。
这两个男人的关系jiāo好,是在她的预料之中,却没想到,傲云能屏弃之前芙伶对她的qíng感,真诚地与他走近,代替自己去照顾这样一个帮了她很多,却qíng深意重的男子。
“芙伶人很好,只是我担心……”
“担心厉王?”不用傲云明说,若qíng便能猜出他心中的担忧。
点了点头,“厉王心思深沉,手段狡猾,处处占着qiáng势,我担心芙伶会吃亏。”傲云总记得在瓦埔寨里,那厉王凶残的将她们bī到绝路,以及芙伶脖间的一条血红细线,这样一个女人,芙伶与她在一起,自己总是觉得不放心。
真是担心则乱。
风若qíng捏了捏他皱巴在一起的眉头,颇为无奈:“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妻主好象也是这样的人吧。”说到心思深沉,她能够为了一些目的隐藏自己这么长时间;说到手段狡猾,她也不相逞让,或许她比厉王更加嗜血、更加不留qíng面。
这么想想,她倒是能理解那厉王一些,原来自己与她都是同样类型的人,只不过她们遇到的男人不同,所表达爱意的方式也不同。
怪不得,命运总似乎让自己与她牵扯在一起。
祁傲云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竟是茫然地冲着风若qíng点了点头:“还真的是这样。”一直以来,他总是看到若qíng体贴温柔的一面,且自动将其残bào的一面过滤掉,也从来不认为她对敌人的bàonüè有什么不对。
看来,嫁于她那么久,自己真的是被她带“坏”了。
是不是芙伶也同自己一样,并不害怕那厉王的yīn毒。又或者厉王待芙伶并不如她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那般无qíng?这么多的疑问,几乎叫他脑袋炸掉,只摆出一个无辜而又困惑的表qíng望着风若qíng。
那呆呆的模样,配上一个巨肚,还真是诡异的谐和。
忍俊不禁,是不是坏了身孕的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呢?风若qíng轻点了下他的额头:“你呀。”真的是拿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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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较于这边的浓qíng密意,厉王与芙伶那一边却是气氛异常诡异,两人相互不示弱的望着对方,一股低压蔓延在两人之间。
“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本以为应了他的要求,回到这冥门,会见到一张欣喜的笑脸,却不想,一进屋,这芙伶便摆着一张苦瓜脸给她看。使得她满心的火苗瞬间被冷水熄灭,顿时冰冻在湖底。
“你真的准备做西盟国的皇帝吗?”自从决定接受他之后,心底隐藏着的qíng感也宣泄出来,考虑的问题便也多了起来。之前在西盟,厉王的举动,以及现在代理朝政的身份,登上皇位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qíng。
这几个月,他不断的在思考着她们之间的未来,可越是想的多,便越是惊恐与害怕。
“这有什么不好,本王可以封你为王后。”虽然她并不在乎这皇位,可想着这从皇姐手中抢来的肥ròu,岂有放弃不吃的道理?越是那欧阳耀华在乎的东西,她就越想要得到。而芙伶,她已经承诺给他正君的身份,她们的孩子也会是她的嫡女,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凄凉的一笑,果真厉王还是厉王,是他理解错了,也期盼的太多。
“我要留在冥门。”
“你说什么?”厉王危险的眯起双眸,她已经为了他委屈了那么多,他还想出尔反尔?
“我芙伶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在那深宫中,看着自己的妻子娶进一个又一个的嫔妃、美人!再则,如若你当上了西盟的皇帝,那么势必会与少主对敌,我不会与少主的敌人在一起。”作为冥门的一员,他坚信,少主可以带领着冥门登上顶峰,对于冥门前行道路上的一切障碍,他都无法视而不见。
他知道,少主以及冥门的朋友定不会勉qiáng与怪罪他,反而会祝福他与厉王,可自己终究是过不了这一道坎。
“芙伶,你不是个胸狭隘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