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你这是在嘲笑朕么?”
秦世尧冷声。
“不,皇上,臣妾还有证据,证明这个篱儿真的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无耻小人,她连皇上都敢蒙骗,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什么?你再谁一遍?”
秦世尧恼了。
本来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jiāo由刘不已去查实好了。
可芸娘看来是执意不肯罢手了!
芸妃不是傻瓜,自然看出了秦世尧的恼怒。
不过,她也没躲闪。
反而对她身后的两个宫女说,“如烟,茹蝶,你们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在和弦宫里都看到了些什么?”
芸妃一提及和弦宫,落篱陡然就颤了一下。
她的这个动作被芸妃看在了眼里。
一丝狞笑就浮现在她的嘴角了。
心说,篱儿,你这个贱婢,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永无翻身之日!
“是。”
那两名宫女近前一步,给秦世尧施了大礼后。
茹蝶开口说,“太后、皇上,奴婢二人是被贵德子公公从娘娘的身边抽调去和弦宫里伺候凝妃娘娘的。”
“凝妃?”
秦世尧问了一句,面色紧接着就yīn沉了。
似乎他预料到了什么。
再看去落篱那边的目光。
就冷得冰寒了。
“香儿,怎么了?她的身子渐渐地沉了,是该多派几个人过去伺候着的……”
他们是一对混账男女!5
“香儿,怎么了?她的身子渐渐地沉了,是该多派几个人过去伺候着的……”
容臻太后面呈现出了和蔼与慈祥。
那是一种对于金孙的渴望。
“可是,奴婢和茹蝶去了后,在一天夜里,奴婢晚饭的时候喝了太多的水,结果就起夜了,因为初到和弦宫,奴婢有些害怕,就叫上了茹蝶和奴婢一起,奴婢两个人开门走出去,月色还挺好的,等奴婢二人从茅厕里出来,往屋子里走的时候,隐约就在院子里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奴婢二人吓得都是战战兢兢的,谁也不敢动弹了!”
如烟说着,那神qíng犹是惊恐的。
“是的,正如烟姐姐说的那样,奴婢二人一时间腿脚发软,就不能动了,隐藏在了一棵树下,眼看着那个人黑影在凝妃娘娘的门口前轻轻敲了几声,然后门开了,那个黑影就闪了进去,那门儿也随之关上了。奴婢二人本来是很害怕的,可是想到那个黑影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奴婢二人是奉命来伺候凝妃娘娘的,一旦这天晚上凝妃娘娘出了什么事qíng,那奴婢二人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奴婢二人尽管害怕,还是悄悄地潜到了凝妃娘娘的门口,然后将那窗户纸捅破了,朝内中看去,这一看,奴婢二人是大吃一惊……”
说到这里,茹蝶看了看芸妃。
那意思好像在问,主子,是要继续说下去么?
“如烟,茹蝶,你们快说,这件事儿关系到皇室的威严,皇室还被蒙在鼓里,芸娘就是得罪了所有的人,那也想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她的话像是一把锥子,直接刺进了落篱的心口。
她的心口开始搅着劲儿地疼。
疼地她的额头上都是冷汗。
看过秦世尧。
他也在望着自己。
似乎整个一副冷冰而狠烈的样子。
不由地,心里就七上八下了。
这个芸妃到底想说什么?
凝香公主怎糊涂成这样?
他们是一对混账男女!6
凝香公主怎糊涂成这样?
用芸妃宫里的人伺候自己,那不是在自己身边设置一个随时都能爆炸的隐形炸弹么?
她突然有点怕。
怕那个茹蝶接下来要说出的内容。
但是怕,那事qíng该发生的也是会发生的。
茹蝶被芸妃鼓舞后。
接着说,“奴婢二人看到了凝妃娘娘和一个男人抱在了一起亲热,他们就在娘娘的chuáng上,赤身luǒ体,奴婢二人还听到娘娘唤那个男人叫阿生!”
啊?
这怎么可能?
贵德子首先惊叫出声。
那个阿生是公主身边的伺候太监啊?
他怎么会有能力和娘娘滚chuáng单呢?
被贵德子的话惊骇地是全场呆傻!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