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尧低头闷声了一句。
他心里琢磨着,篱儿一定是累坏了,不然怎么会连骂自己的气力都没有了呢?
照着她的脾气,被芸妃那么一折腾,来在人前舞动狮子,受得那份累,她是一定会对着自己发泄出来的。
定然会跳脚大骂,“bào君,这就是你的女人,你的美人妃子,她们害人还有没有尽头啊?难道非得让篱儿累断了心肠,死在当场,你们就都满意了么?”
可是,她竟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皇上,哀家怎么觉得她有点怪怪的?你说,是不是她真的怀孕了啊?”
容臻太后,有些迟疑地说。
“朕的母后啊,但愿她别怀孕,她若是真的怀孕了,如此折腾下来,那孩子还能保住么?”
秦世尧说完,甩手就走。
“啊?保不住了?老天啊,可别啊……”
容臻太后脸色大变。
好不容易盼来的金孙,再给折腾没了,那自己可是无颜见先皇了啊!
“都是芸妃惹得好事!害的哀家受埋怨!哼!”
躲避在外面的芸妃一听太后如是说,被吓得浑身一抖,心说,我还是赶紧跑吧,别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老太后的面前,是会被训斥的!
想着,她脚底抹油,迅疾地逃了。
而秦世尧呢,匆匆就赶往了日暮宫。
“皇上,您慢点走,篱主子她一定是会日暮宫了,不然她能去哪里?所以,您别急,别气着,累着了!”
他的身后,贵德子也是一溜小跑。
“你闭嘴!;累着气着的是篱儿,不是朕!”
秦世尧低吼,那眼神差点就吓了贵德子一个跟头。
不过,等他们急匆匆赶到了日暮宫。
看看大门紧锁,于是,秦世尧就想照着旧路,直奔那围墙而去。
不就演戏么?谁不会!13
看看大门紧锁,于是,秦世尧就想照着旧路,直奔那围墙而去。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
他一个起跃。
跃起来了,正yùqiáng站在墙头上。
却在那手刚一碰触到墙头上的边缘。
就哎哟一声叫,然后整个人就给摔了下来。
扑通的一声,一屁股,他就坐在了地上了。
摔的那叫一个结实!
“啊?怎么了?皇上,您怎么能掉下来呢?”
贵德子赶紧近前。
yù要把秦世尧扶起来。
他再一看,就更吃惊了。
啊?皇上,您的手……
只见,秦世尧的一只手的手心里都是血。
怎么会有血呢?
皇上也没和谁打斗过啊?
再说了,在深宫里,谁人敢偷袭皇上,那不是想找死么?
可这一手的血迹,那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贵德子的狐疑中,秦世尧站起了身,望了望那墙头。
自言自语地说,你个臭丫头,真防范朕,比防范飞贼还来的得紧啊!
什么?
贵德子有些没听懂,但是他翘着脚,抬头一看那墙头,就有些明白了。
心里不免就大吃一惊了。
心说,我的个娘啊,这个篱主子可真的是胆子太大了啊!
原来,隐约的贵德子就看到,就在那高高的墙头上,豁然竖立着一枚枚尖部朝上的瓷器碎片。
那碎片恍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
就那么被镶嵌在了墙头上。
这就怪不得皇上的手怎么刚一碰触到了那墙头,整个人一下子吃痛,就给摔了下来了。
“皇上,您看这……要不奴才找人来把那些碎片都给清除了?”
贵德子试着问。
秦世尧先是没说话。
稍后,就是连连地摇头。
自语一句,她这是让芸妃他们给折腾怕了啊!那些女人真是疯了,那么有表演yù,怎么不去做戏子?
然后,他走到了大门那边。
不就演戏么?谁不会!14
然后,他走到了大门那边。
稍一暗忖,然后敲了敲那门。
他知道里面的人是听得见的。
他说,“篱儿,是朕,朕来看你,可你啊,就像是小刺猬,朕知道你气朕,可是让你舞狮子这回事,可是在你舞狮子后,太后才告诉朕的,说是那舞头狮子的人是你,朕一听就气坏了,随后就去后台找你,可你走了,朕知道呢?这次是朕不好,没事先打听清楚,让你受委屈了,朕会记得给你出气的,你呢,不要气坏了自己,别忘了,你还要给凝妃她的那个什么做衣服呢!朕啊,觉得,你的针线活儿啊,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百看不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