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尧心里这个恨啊。
心说,好你个臭丫头,你就说句求饶的话能怎么了?
难道要朕放下身段主动说放了你?
真是岂有岂理!
“皇上,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有兴致来菜园子里?”
蓦然门口一个太监唱喏,太后驾到!
“母后,儿臣给母后请安!”
秦世尧略弯腰给容臻太后施礼。
“罢了,尧儿,这里有什么人不知道好歹惹了你么?”
容臻太后边说,边冷眼朝着落篱看去。
“太后,就是这个女人,是她气坏了皇上了,她还骂皇上是bào君呢,在皇上面前也没有什么尊卑的称呼,一直说我,我的呢!”
太后身后的燕妃适时地cha了一句。
“真的么?尧儿,燕儿说的是真的么?你怎么能容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丫头留在宫里呢?”
容臻太后的脸色变了,看落篱的目光就更似一把刀子了。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秦世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边有人就惊呼一声,“篱儿?”
然后一个人影,速度极快地就扑到了落篱的身边。
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的时候,秦世尧的心一怔,七弟怎么认识落篱?
与其活着受rǔ,不如死!8
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的时候,秦世尧的心一怔,七弟怎么认识落篱?
那个人真是七祺,也是容臻太后的亲生的第二个儿子,七王爷秦世祺。
落篱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她的视线很模糊。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引发的视觉失常?
还是那额头上的汗水流下来,将眼皮粘连着?
所以,她听到了那个呼喊自己的声音,她隐约地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因为他的声音里除了怜惜还是怜惜!
“篱儿,为什么会这样啊?你怎么……”
秦世祺看她后背上被打的一片血ròu模糊,心里真的是太难受了。
这个丫头该怎么坚持,才能不喊痛,才能不求饶啊?
落篱紧握的右手慢慢地展开了,掌心里一枚玉石的碎片,是那枚翡翠玉坠的一角。
“对……对不起,我……我没保住……”
她哭了,尽管现在对她的身体而言。
哪怕是落一滴泪,那也是会引发一种钻心的疼。
可她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愧疚和愤怒。
她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只有哭!
“你……你好傻啊!”
秦世祺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秦世尧面前。
“皇兄,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她不过一个柔弱的女子,你何其忍心?”
秦世祺的突然出现,以及他和落落四目相对时的脉脉。
都被秦世尧看了个真真的。
他一直以为落篱喜欢的是那个叫什么罗qiáng的神秘人物。
现在看来,全然不是。
似乎是自己的七弟和她之间暗生了qíng愫了!
“七祺,你怎么和你大哥说话呢?”
容臻太后也骇然了,怎么自己的两个儿子都看上了这个女子?
“太后,她可真是个祸水啊!”
一边的燕妃除了震惊,就是艳羡了。
“母后,难道你们要看着一条活生生的xing命被你们折磨致死么?”
秦世祺眼里有晶莹了。
与其活着受rǔ,不如死!9
他从看到落篱那血淋淋的后背的一刹那,就心乱了。
落篱为了争抢自己送给她的那枚玉坠才被皇上杖责的。
她真的好傻啊?
一枚玉坠那不过是身外之物,可是她呢?
若是她因此而去了,那自己要怎么办?
但是接下来,秦世尧说的一句话,残忍的将秦世祺的心打进了地狱里了。
他说,七弟,篱儿是朕的女人,朕难道连管教自己女人权利都没有么?
什么?你的女人?
秦世祺疑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贵德子告诉七王爷,篱儿怎么回事?”
秦世尧冷冷的话说出来,但是嘴角却带着笑意。
那笑诡异地让人无法正视。
“回七王爷的话,篱儿从上个月到现在先后两次被皇上宠幸,这些宫里都是有记载的!”
贵德子给秦世祺施礼后,淡淡地说。
秦世祺回过头,看着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