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着,想到了自己那早逝的父母,泪就在眼圈里晃。
稍稍的一愣,他嘟囔了句,真是小女人心态!
然后没再回头,走了。
中午的时候,贵德子送来了一碗粥。
几碟子的小菜。
说是皇上jiāo代的,要御膳房给篱儿准备点清淡的食物。
听他那么煞有介事的一说,落篱的心就晃悠了一下。
“皇上他们出发了么?”
她问了一句。
“是啊,都去烈秋场了,七王爷,还有漠远的那位大将军,据说,他们几个赌上了,赌谁打的猎物多,谁最英雄!”
贵德子有意无意地说着,但很快就又叹息了一声。
“老奴啊,在担心皇上,他昨夜没睡好,不知道今天的狩猎能不能撑住!!!”
落篱不语。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很多东西也不该对一个外人说什么、
这个贱人,她就是祸水!8
也许,很多东西也不该对一个外人说什么、
“其实老奴很想知道篱主子的心是硬的还是软的?”
他缓缓地说出来,眼神直看着落篱。
呃?什么意思?
“老奴呢一直觉得女人的心都是柔软的,尤其是篱主子,和顺那老家伙告诉过老奴,说您的心肠很软……”
他转而,换了话锋。
“但是老奴觉得篱主子的心狠硬,硬如顽石!像皇上那么尊贵的人儿,一直在对你好,想要你也能坦然地和他面对,可是呢?直到昨天晚上,皇上还是失望的,不是么?”
落篱定定地把视线落在了角落里的那点亮晶晶的阳光上。
“听老奴一句劝,珍惜拥有的,那样对你,对皇上都是好的,对所有的人来说,都好!”
他收拾了碗筷走了。
落篱陷入了沉思。
让行宫里的人都很意外的是。
晚上了,都上灯了,可是皇上他们还没有回来。
容臻太后惊了。
派出了行宫里的侍卫出去寻找,但是回来的人都说找遍了烈秋场,也没看到皇上他们的身影。
这下大家都惊惧了。
怎么可能呢?
皇上也不是第一次来烈秋场打猎了。
何况和她一起出去的,还有一些武将大臣。
也包括七王爷。
再怎么有意外,也不可能一个人都不生还啊?
这可怎么好?
芸妃和燕妃她们都围拢在了太后的屋子里。
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担心。
忽然,丽妃就说,“这些妖蛾子都是那个篱儿搞出来的,上次的秋猎我们也都来了,什么事儿也没有,皇上兴致可高了,也打了不少的野shòu,可是这次呢,第一天就被那股篱儿给搅了,第二天又这样,她就是个妖孽,是个不详的女人!”
“对,丽妹妹说的在理,那个女人就是个克星,我们北越国的克星,不早早除掉她,早晚她会害了北越国的。”
这个贱人,她就是祸水!9
“对,丽妹妹说的在理,那个女人就是个克星,我们北越国的克星,不早早除掉她,早晚她会害了北越国的。”
萍妃也不满了。
“太后,其实燕儿早就有话,却一直隐忍着没敢说。”
燕妃站起了身。
很是慎重地施了大礼。
“燕儿,你这是做什么?哀家正焦急着,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说错了,哀家也不会怪你!”
“谢太后!太后,您有所不知,其实对于那个篱儿,燕儿早就找人拼过她的八字了。”
燕妃做神秘状。
“什么?那算命的怎么说?”
太后问。
“这……燕儿不敢说……”
燕妃故作犹豫。
“哎呀,燕儿你怎么变得不慡利了,快说,说什么哀家都恕你无罪,只要能想出找到皇上的法子,就好了!”
容臻太后的确是急了,说是儿行千里母担忧,现在自己的儿子,下落不明,她怎么会不担心。
“太后,那个算卦的说了,这个篱儿会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主儿,而且……而且皇上会死在她的手里……”
燕妃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
啊?
在场的妃子们都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