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嘉立恨恨握拳,“我就不信治不了她们!”
江瑾言淡淡道:“嗯,我建议你换个秘书。”
“是她散播的谣言?”邓嘉立错愕,“舒素?”
江瑾言一脸惋惜的点头,“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邓嘉立心头闪过一丝异样,那个平日里对他言听计从的小秘书有那么大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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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蔓想了很多还是把联系到国外医生的事qíng跟钟远山说了一遍,哪知钟远山反应那么激烈,本以为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qíng,钟远山却说什么都不同意。
“国内医学不好吗?周医生说的话不对吗?为什么一定要崇洋媚外找洋鬼子医生。他们条件就一定好吗?我说过我不想再做什么手术了!”
傅蔓叹着气道:“不是,国外的硬件设施确实比我们这边条件好,这是不可否认的,我们只是不能放弃这一线希望不是吗?而且人家愿意来国内看您,您就看一看分分钟的事。”
也许是党的思想根深蒂固,在钟远山的心里党就是一切,誓死坚守祖国土地的心更是令她汗颜,最让她头疼的一句话便是:“要死也要死在这里,因为我的根在这里。”
傅蔓有时候觉得长辈上了年纪沟通起来真是困难,简直是固执的可以,也许两人的语气都有些僵硬,谈论不欢而散,傅雪茹打圆场道:“蔓蔓也是关心你,国外的医生也许说不定真的可以,我们试试好不好?”
钟远山脸上的褶子明显,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可能一时有些下不来台傅雪茹示意她先回去休息,她慢慢劝他。傅蔓有些不太高兴的回了房间,郁闷的拨通了江瑾言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疲倦:“想我了?”
傅蔓淡淡嗯了声。
爱qíng就是这样,只需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眼神、一个叹息,对方便能知道你的心qíng不好。
“怎么了?”
傅蔓叹气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说帮钟叔找到的国外医生么?人家都答应来国内看他了,但是钟叔不肯见他,说什么国外的东西不一定好,硬说我崇洋媚外。”
江瑾言笑道:“他们老一辈人的想法就是这样,从小受毛爷爷的思想影响,不过这就是钟叔不对了,当年毛爷爷还坚持走马克思主义道路呢,不也是引用了洋人的思想么。别胡思乱想了,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就这几天了吧。”
“嗯,jiāo给我吧,今天有没有去做产检?”江瑾言问道。
傅蔓一怔,“嘶——忘记了。”
江瑾言沉声道:“现在穿衣服下楼让妈带你去。”
傅蔓咬唇:“遵命!”
这头,邓嘉立目光yīn森森的看着面前的秘书,舒素低着头心里有鬼不敢看他,过了好久,邓嘉立才悠悠开口:“素素啊,平时喜欢做些什么?”
舒素战战兢兢的答道:“逛……街、看电影、看……小说。”
邓嘉立低气压继续道:“噢?喜欢看什么小说?”
舒素没说话,吱吱呜呜好久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邓嘉立笑了笑,优雅的理了理袖口,道:“行了,出去吧,准备一下晚上有个应酬你去定座位。”
舒素忙点头,“是。几个人?江总去么?”
邓嘉立黑漆漆的眸子闪了闪:“江总?你喜欢他?”
舒素顿时红了脸。
邓嘉立收起了笑意,一字一字道:“就我们两个人!”
☆、第六十九章
江瑾言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也不知跟钟远山说了些什么,最终,钟远山还是乖乖的在家里等王英波他们的到来,江瑾言连夜赶了过来。见到王英波的刹那有一瞬间的怔忪,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没想到跟蔓蔓结婚的是你啊,瑾言。”王英波握着他的手惊喜道。
江瑾言淡淡一笑,回握:“我也没想到蔓蔓说的国外的医生是您。”
最初的时候,江瑾言也不知道没想过要将钟远山送到国外去治疗,但是那时候江淮只说了一句:“你知道曾经英国伦敦医院跟美国约翰霍普医院曾跟你周伯伯发出过高薪聘请。”
好像也就是那段时间中国人才外流特别严重,他最终还是没去。也就是说,如果他都没有办法,那也许真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