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露骨的话语,成娇娇死死的阖着双眸,身子紧绷。他是她的夫君,亦是帝王,在chuáng上她没有反抗他的理由,而她也不认为自己逃得出这个男人的手心。
“要做就快一些,别那么多废话。”咬着唇,她艰难的说出这句话,面若霞染。
目光无意间触到她脖颈上的烙印,黑玄洺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他也不知那日为何会如此的气,以至于赐了她这个印记。她是第一个拥有他印记的女人。
“皇后等不及了?”他微启薄唇,溢出轻佻的话语。而后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喷张的抵着她的凹软。
感受到那里的湿热,他邪魅一笑,“朕不会让你失望的。”
而后,他用力一挺,深深的埋进了她紧致温热的花/蕊中。
“嗯——”突来的充实让她忍不住溢出声声呻/吟。
刚刚他说,她是他的妻,也许他指得不过是名分上而已,但她却喜欢他的这种说法。
房内无边,龙帷外的纱缦,映照出两人紧紧jiāo叠的身影,女子甜腻的娇吟声和男子的喘息盈了满室。
这个夜,注定无眠,不止是他们,还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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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申时,成娇娇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眼前流苏溢彩的帐帷,让她的意识有些朦胧。她宿在怜月宫,宿在黑玄洺的房内,视线所及之处尽是皇家的奢侈和华贵,而她记得,他好似很久没有回来住过了。
抬起胳膊想要伸个懒腰,而身上酸疼无力的感觉,让她立刻清醒了几分。低下头,看着luǒ露的雪肤上轻轻浅浅的吻痕,昨晚她和他火热缠绵的一幕幕像是重放一般,在脑海中闪过。
脸颊不禁烧得通红,身旁chuáng榻空空的,早已没了他的身影,但她却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娘娘,你醒了?”龙帷外传来兰雪的声音,成娇娇一惊,急忙抓住身上的锦被将自己裹了起来。
醒来时是一个人,用膳时还是一个人,若不是下身明显的酸疼感,成娇娇真怀疑昨晚是自己做的一个chūn/梦。
用晚膳时,兰雪站在一旁小声说道:“娘娘,兰雪听说三王爷病重了。”
“病重?”成娇娇端着碗筷,吃得正香,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词的严重xing。最近她的食yù变得很旺盛,刚吃过东西没隔多久,就又会饥肠辘辘,而身子也乏得利害,尝尝一觉睡到晌午,她觉得她越来越有进化成猪的潜质了。
“嗯。”兰雪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听宫里的人说啊,可能撑不过几天了。”
“……什么意思?”成娇娇一愣,抬眸看向她。她并不是不懂‘撑不过几天’是什么意思,而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就是……快不行了。”兰雪压低了声音。
“得的什么病?”成娇娇蹙了眉,问道。她不相信,他快死了。
“据说是癔病。”
“……怎么都是据说、听说呢。到底真的假的啊?”据说的事qíng有太多不真实了,就好比宫中的人都在传:据说皇后和三王爷有jianqíng。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她只是个宫女,宫中的事qíng大抵都是听人说来的,没有机会亲眼所见。
“小八就是小八。”成娇娇叹了口气,放下碗筷,现在她没什么心思吃东西了。
“娘娘,奴婢叫兰雪,在家中排行第六。”兰雪在一旁不依的小声嘟囔道,她真的很不喜欢小八这个名字啊。
“哦,那就小六。”成娇娇打量着屋内侍在一旁的几名太监,随口回道。
“……”兰雪委屈的末了生息,不敢再多说什么,怕又被娘娘娶个什么怪名字。
“就你了,过来,跟我换衣服。”成娇娇抬手,指向身后的一名太监。
被点名的人一惊,吓得连忙跪了下来,一边磕头,口中一边念着:“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而成娇娇也被他的反应吓到了,“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的衣服。”
她想去看看黑玄汶,希望关于他病重的事,都只是谣言。但说无风不起làng,想必他是真的病了,所以宫内的人才会这么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