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风换好礼服,走过来,“怎么了?”他朝孟夏一笑,眼里竟是宠溺,“还是不喜欢?”
孟夏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的他,黑色的礼服穿在他身上真的帅气极了,她少女时期的王子走出来了,孟夏痴痴地看着他,缄默了一瞬,扯了扯笑,“易风,我不想举办婚礼了。”
徐易风嘴角的笑霎时僵在那儿,他立马问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不想和我结婚了?”脸色也随之一点一点地沉下来,朝店员挥了挥手。
这会儿里面就剩下了两人,室内一时恢复了静谧。
早上接她过来时,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那会儿他以为她是没睡好。
“怎么突然不想办婚礼了?”他轻蹙着眉头,话语失落落的。
孟夏咽了咽喉咙,“婚礼只是一个形式,经历了那么多,我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能好好的生活下去,才是最真实的。”
徐易风拉过她的手,轻拍了几下,他抿抿嘴角,苦涩又无奈,“爸妈又要说了。好了,你不想举办就不举办,等将来咱们老了,补办也行,让咱孙子给我们当花童。”
孟夏扑哧一笑,脸上的暗沉淡去,“你想的可真远。”不过能走到那一天确实很一件幸福的事。
“一点也不远,那是一辈子的事。”徐易风倾身吻住她的额角,温声说道。
婚礼突然取消,谭颖有些不乐意了,当然气都撒在徐易风身上。她对孟夏抱着一份歉意,如今是把孟夏当做自己的亲女儿一般的疼。
孟夏当初车祸早产,身体留下了病根,这三年,谭颖一直给她寄中药,调养了几年,体质确实好了很多,也许是心宽体胖的原因。
结婚不办婚礼可以,要是连证都没有,徐易风大抵真的要bào躁的跳江了。软磨硬泡,两人在七夕那天去民政局领证了。当工作人员把红本本递到两人手里,徐易风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徐太太,恭喜了。”
孟夏拿着结婚证有片刻的走神,半晌舒了一口气,望着他的双眼,眸光浅浅,“同喜,徐先生。”
两人相视一笑,眸光里竟是柔qíng。
晚上,两个人回到新房。说起这新房,孟夏有些好笑,徐易风到底有多幼稚。新房就买在孟家后一栋。
孟夏问他什么买的,徐易风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三年前就买下来。
“你当时不是铁了心和我桥归桥路归路,孟潇和你爸见我就和见了日本鬼子一样,那眼里的恨都快变成刀了。我当时想着和你住的近点,到时候早晚都能见到。”
日久生qíng吗?孟夏好笑。
徐易风突然从桌上拿了一张A4纸郑重地放到孟夏手中,纸张已经塑了模。
孟夏有些不解,拿起来一看,没几行心里乐的不行。
“好丈夫守则”,从第一条看到最后一条,她的笑意早就憋不住了,捂着抽筋的肚子,实在想不出来徐易风写这张纸的表qíng。
徐易风脸色微红,一把抱住她躺在chuáng上,啃咬着她的脖子,孟夏被他的气息挠的痒痒的,“小夏,我可是一片赤子之心。”
孟夏举着手看着下面他的苍劲有力的签名,笑意更浓了,“看来你也百度了不少,综合了二十条jīng华,徐先生辛苦了。”
“徐太太,请您监督。”徐易风手蓦地钻进她的衣衫里,辗转揉捏,气息喘喘,“今晚可是我们的同房花烛夜。”他都gān旱了好几年了,一时间láng吞虎咽起来。
“小朗乐乐—”孟夏在qíng迷意乱之际还脑子里依旧不忘两孩子。
“小夏,你这里什么时候都是我——”徐易风冰冷的唇慢慢吻遍她的胸口,又痒又麻,“你给他们太多了,我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他有些委屈,蓦地张嘴一口含住那跳跃的红梅,孟夏呻吟一声,他低着头,不停的轻微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一片红霞。
等他全部进来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套——”
徐易风不满地一个深顶,“不要——”
“嗯——”孟夏咬牙轻哼,“徐易风,你混蛋,不要——那么用力——”
徐易风嘴角咧着笑,蓦地一个转身,让她再上,她无力地爬在他的身上,两人汗水jiāo融。
徐易风提气一顶,“宝贝——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