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齐天啸都处于焦蹂的状态中,就连朝事他也无心去理会。就在他心烦意乱焦燥不安的时候,有个出乎意料的人来到了顺王府。
太子来了。他此行的目的更是让人吃惊。
他要请齐天啸同他一道喝酒,被邀请的还有昌王齐天宇,
酒席摆在太子东宫的内室。
齐天浩端坐在首席,手执酒杯,面带笑意,不停的招呼着两个弟弟。
齐天啸与齐天宇二人一面应着风景,一面有意无意的相互时视着。齐天浩的一反常态让二人心下都不由得犯嘀咕。他今儿个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开宴不久,齐天浩便端起酒杯对齐天啸与齐天宇正色说道:“我们兄弟三个向来聚少离多,从未聚在一起喝过酒。二弟常年远在边陲,为国效力,今朝终于得以回朝,今日之宴,就算是大哥替二弟接风吧。大哥先gān为净了!”说罢,一仰脖gān了。就在他仰脖的当。”齐天宇和齐天啸二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下,眼神中均有含义。这哪里还像小时候那个飞扬跋扈,专门以欺负他们为乐的太子殿下。“这第二杯大哥再敬你。”齐天浩面带笑意,再次将酒杯举到了齐天宇的面前。“太子殿下,您、、、、、、”不等齐天宇说完,齐天浩便摆着手阻止道:“今日我们兄弟聚会,为的只是喝个痛快。从现在开始只计称兄道弟,不许叫封号。谁要是犯现,先罚酒三大樽。大哥再敬你一杯,一来先恭喜二弟荣升禁军统领,二来恭喜二弟即将大婚。如此双喜临门之际二弟焉有不喝之理?来来来,gān!”说罢一仰脖又gān了。
齐天宇无奈只好同他gān了这杯。“三弟你也不要gān坐着,大哥也敬你一杯。大哥最该感谢的人便是你,这几年来一直都是你替我帮助父皇打理许朝政,代我为父皇分忧,真是辛苦你了。gān,”又是滴酒未剩,临了他还将杯子倒置一下以示gān了。
齐天啸不得已只好跟他gān了一杯。
终于开始进入正题了,齐天啸望着面色微酡的齐天浩不禁暗自想道。刚才他的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十分得休,但是,傻子都能从中听出他话语中的不满来。他在怨恨自己。
一番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后,齐天浩已经面色红赤,说话也比较随意起来
气氛却随着齐天浩酒兴的升高而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又一杯酒下肚后,齐天浩细目微眯,略微古怪的笑着对齐天浩说道:“二弟此次若能抱得美人归,可一定要好好谢谢咱们三弟。如果不是三弟坚持不要三公主,恐怕此时二弟的心上人已经变成咱们三弟的侧王妃喽。呵呵呵呵。”
此言一出,原本已经有了五分酒意的齐天宇顿时变了颜色。他向来耿直,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
齐天啸坐在旁边心急如焚的不知如何自处。
若是解释,就等于是在说齐天浩撤谎。若不解释,他担心齐天宇会有所误会。最起码也会心里不舒服。若真的因此影响二人的关系,岂不正好中了太子的离间之计。“二哥休要多心,父皇原本就是打算将公主嫁与二哥的。若qiáng说我与公主有关,那只有是我将公主的庚帖带回京城这点而已。至今我连公主的王面都不曾见到过,何来不要之说。此事详qíng,二哥大可直接同父皇或皇祖母。对亍二哥,父皇一直存有歉疚之意,我与大哥早已成婚,而且都已有了子嗣。唯有二哥一直远在边陲,连正王妃都不曾娶一个。如今二哥已年过三十,父皇焉有不急之理,所以才会挑了个最好的许配给你”思量过后齐天啸还是说了这番话。“原来这中间竟还有这般曲折的事qíng,二哥在这里谢谢三弟了。无论如何二哥都该谢谢你让我拥得如此娇妻。哈哈哈哈。”一阵朗笑过后,齐天宇径自喝gān了樽中酒。
这两句话狠狠的敲在了齐天啸的心上,他下意识的皱了下剑眉,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就是。不但是二弟你,就连我这东宫太子也该好好的谢谢三弟。若不是三弟凡事都替我代劳,我这个乌龙国的太子每日里又怎么会过如此悠闲呢?若不是三弟勤政爱民,京城的百姓又怎么会只知道顺王齐天啸,而不知太子齐天浩呢~哈哈哈哈。”齐天浩哈哈大笑了。可惜那笑容里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悦和开心,相反倒多出几分怨恨。
眼前稍显扭曲的俊脸让齐天啸心中一凛,平日里见到父皇吓得犹如避猫鼠般唯唯诺诺的太子到哪里去了?坐在眼前这个面容扭曲,畅饮狂笑之人,分明就是一只将厉爪藏于鬃毛中的雄狮,随时都有将目标四岁的可能。看来还真不能低估了这位太子殿下。“哦?竟有这等事!?那三弟可真该好好地喝上三大杯了。”齐天宇眼神怪异的望了齐天啸一眼,不禁跟着帮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