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睡觉竟然都不穿衣服的!除了下体有一块巴掌大的三角形遮羞布以外,其余各处全部光洁溜溜。虽说二人已行过周公之礼,但她这样luǒ呈相见尚属首次。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艳玉体,久违近女色的顺王爷不禁喉结发gān,频吞口水。鼷鼠之处不由起立做敬礼之状。
顺王爷正目不转睛的大饱眼福之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迎面而来,来不及躲闪一大部分的东西都命中了目标。好在那个圆圆的东西没有打中,可从里面却撒出了不少的液体淋到了他的身上,一股异味登时扑鼻而来。
原来那圆圆的东西是……越儿的夜壶。
还没等他发作,又一大团柔软之物迎面招呼过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的头上,挡住了他的视线。
是一团棉被。
趁着棉被落在他头上之机,谢雨菲飞快的穿上了衣物。回手就把旁边的jī毛掸子拿在了手中,对着棉被下面那两条长腿就抽了过去。
顺王爷还没从棉被低下挣脱出来,冷不防腿上一阵吃痛。他不禁也喊出声来。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jiāo之际,环儿抱着小健越回来了。看到屋里不但jī飞狗跳而且谢雨菲还是衣衫不整,环儿不禁失声喊道:"夫人,这是谁呀?岳护卫快来呀!还不赶紧把这个登徒子打出去。"任她喊破了嗓子,岳文开依旧屹立不动的站在原地,不敢踏进门槛一步。
好不容易挣脱掉脑袋上这团乱七八糟的棉被,顺王爷láng狈不堪的脱跳到了距离chuáng边较远的地方。原本光亮整洁的头发,此刻却像北京的奥运会场(鸟巢)。而且身上还时不时的散发出阵阵异味。
环儿的尖叫,让气喘吁吁的谢雨菲停住了抽打。她赤着雪白的双足站在chuáng边,秀发凌乱的披散在消瘦的小肩膀上。整张小脸yīn沉着,面色铁青,气冲斗牛。
看到被子底下的登徒子竟然是顺王爷后,环儿恍若被雷劈中般立在那里,整个人都惊呆了。怀里的小健越表qíng和她如出一辙,呆呆的张着小嘴吧,目睹着眼前的一切。
谢雨菲,咬牙切齿的瞅了顺王爷一眼,真想冲过去一刀砍死他。
长这么大,除了刚出生的时候被老爸看光光过以外,自己还从未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赤身luǒ体过。尽管身体是晏紫娇的,而这个臭男人也跟她做了夫妻,可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没有结婚这个概念,更别提什么在这种臭男人的面前像这样走光。
顺王爷今天本来打扮的挺利索,穿的一身玄色长衫,身披墨色秀龙披风,头系玄色头带,打扮的英姿飒慡,俊朗异常。只是此刻的头型却是相当的欠佳。气味更是难闻。那脸色就更不用说了。
无心再看这个变态狂,谢雨菲愤然转身出去梳洗了。留下了面色铁青,七窍生烟的顺王爷站在原处。
"哇哦,这么大的声音,原来是两伊战争爆发喽。哎呦,老爸今天打扮的这么帅呀,是要出去钓马子么?哈哈哈,这头型太cháo了!帅呆了!酷毙了!鸟巢式发型。咯咯咯。咝咝,不过,这味儿怎么这么不正呢?你早上掉进茅厕里啦?这么难闻。环儿姐姐快点离他远一点啦,他好臭!"小家伙紧着鼻子使劲蹬着小腿。
因为qíng况太突然,而且自己确实有点唐突,再加上还要去乡下去查看灾qíng,若再纠缠,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念及此处,顺王爷把这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奇耻大rǔ给忍了下来。虽然没找谢雨菲的岔,可是临走前他还是把屋子里所有可以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个遍,尤其是那个夜壶。然后还不解气的在被子上狠踏一通,最后才忿忿的站到了一旁。
看到顺王爷不停地踢着自己的小夜壶,小家伙一下子明白了他老爸身上的异味是从何而来的了,他再也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婴儿肥的小脸都笑红了,"咯咯咯咯,老爸,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癖好,上次的礼物看来你还蛮中意的吗。呵呵,居然还来要第二次。哎,不过可惜了我的小夜壶。"
"环儿姐姐都是你不好,好好的一大清早非要带我上什么花园,害我错过了这场好戏。咯咯,没想到老妈的打狗棒法用的还挺熟练的呢。长此下去,老爸会不会也被训练成妻管严呢?咯咯咯,"小家伙说完还故作幽怨的叹了口气。"不过老爸今天没有发火,也没有对老妈动手,简直就是奇迹吗。环儿姐姐,你说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呀?气氛不对哦。嘿嘿,没看到老妈刚才衣衫不整的么,有戏哦。"说完自己在那贼贼的笑了,两只小眼睛还色迷迷的眨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