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墙戏病秧_作者:槿岱(123)

  “醒了?”宋钊轻声问。

  赵暮染已经习惯在这个时辰起身,神识渐渐清醒,‘嗯’的应一声后就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宋钊认真打量了她几眼,见她面若桃花,眉宇间也无倦色,知晓应该是无大碍了。

  经过一晚休息,赵暮染确实也觉得自己jīng神奕奕。她还扭了扭腰,发现盘着的双腿也没了那种酸软,昨天被肆nüè的某处异样感也不见了,瞬间觉得自己活过来。

  破身那会,她真觉得自己要死了。

  赵暮染恢复jīng神,扑到宋钊身上就对着他一通亲,亲着亲着,却被箍住腰的郎君一提。郎君坐了起来,她坐在了郎君身上。

  她睁着双水润的杏眸瞅他,见到了他凤眼内来不急掩去的凶光。

  她心就‘咯噔’一下。

  下刻,她就被他抱着调了个方向,她背抵在chuáng头,他滚烫的身子压着她,空间一下变得bī仄。她攀着他的胳膊,能感受到到他紧绷的肌ròu。

  “君毅……”赵暮染轻喊一声。

  宋钊视线就落在她嫣红、开合的唇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郎君此时满身的侵略xing,赵暮染怎么会不知他想做什么。可想到昨天最后她跟尾溺水的鱼一样,除了张着嘴哼哼两声,被làngcháo拍打得无处可逃,她就有些心悸。

  “君毅,我们该起身了。一会还得见国公爷和夫人吧。”

  “还早。”

  郎君对她找的借口无视,唇落在她媚得勾人的眼睛上。

  赵暮染被迫闭了眼,他在耳边粗粗的喘息声就更加清晰,她忙又道:“君毅,我们这样太多是不是不好,医工说……”

  她咽着口水,又开始相劝,就要吻上她唇的郎君突然退了开来,凤眸盯着她看,仿佛是让她继续说。

  她被看得有些紧张,又有些心虚,想自己怎么一时嘴快提了医工。直白说出来,他会不会不高兴。

  “医、医工…说,太、房事太勤了……”她结巴了起来,还躲闪着不敢去看他的脸。愁着怎么样才能顾及他的男xing尊严。

  宋钊在这时轻笑一声,双手捧起她带着懊恼的小脸,说:“医工说,房事太勤对我身体不好,有碍子嗣对不对。所以医工和你说,一个月一两回,然后日日用汤药滋补,利于调养是不是?”

  赵暮染瞪大了双眼。

  他、他怎么知道的?!

  宋钊见她吃惊的表qíng,又是扬唇一笑,手已经扯掉了她腰带,一片雪色就露了出来。他怎么知道,将前后事qíng联系到一块儿,就猜得完全正确了。

  赵暮染想遮,他就缠上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按在两侧。他眸光黯沉地去亲了亲她染上红晕的脸颊,“为夫会让你知道,你遇见了什么样的庸医。”

  庸医?

  赵暮染手又被松开,杏眸的疑惑才起,他已吻住她还要说话的唇。滚烫的吻从唇边就落到胸前,苏麻的感觉从她脊背开始蔓延到全身,还有他轻吮的声音,无一不刺激着她。

  花雨半湿身下纱,郎君只恨清溪浅。

  初经人事的女郎接纳他还是有些困难,宋钊额间都是细汗,怕再伤着她只能缓缓地动作。赵暮染半闭着眼,难受地哼哼两声。

  虽然没有昨日那种痛,可还是难受。

  胀得难受,撑得难受。

  “君、君毅。”她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气儿唤他。

  郎君低头就看到艳若桃花的面庞,还有两人间亲密。他忙闭了闭眼,血脉偾张,不好受地去吻的她唇,又流连在她jīng致的耳垂上许久,在如愿听到她嘤咛出声,扣着她的腰再也忍不住重重地送。

  赵暮染被他突然地动作撞得身子更紧贴着chuáng头,杏眸有一瞬的失神,紧接着làng涛似连山,低吟就从唇中一声声流泻。

  屋内,烧了整夜的红烛还亮着微光,两人纠缠着的呼吸声透出纱帐,久久未歇。

  两人再收拾gān净的时候已是天大亮。

  赵暮染穿戴整齐,对襟的大袖襦裙,艳丽的红色衬得她比盛放的花儿还要娇几分。她脸颊还留有**后的红晕,微勾的眼角更是媚□□人,她抿着唇,扯了扯裙子。

  她现在看着是端庄,可只有她知道,裙下遮着的那双腿儿在打颤。

  宋钊亦穿戴好,去扣住她的手,忍着笑道:“若不让人给你备辇?”

  赵暮染就用指甲抠了他手背一下,用杏眼瞪他。坐着辇,别人不是一瞧就知道是什么事,他居然还能笑,因为丢脸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