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指,在他心里,宋钊比温从言更不好对付?
但一般人都会主为身为枢密权,掌着都城大部份兵权的温从言才不好对付吧。他有那种想法,是出自于什么?
赵文弘反复思考着,突然双眼一亮——
除非子尘对宋钊很熟悉。
可他是在什么qíng况下,才会对宋钊熟悉?
赵文弘又被难住了。
他思索再三,首次无比qiáng烈的想要去查宋大郎来历。他坐在烛火下,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将心腹喊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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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过去,朝廷就在准备秋闱的事。
舜帝的jīng力被科考和战事分散,本来暂时没空理会各位皇子,哪知因为提议监考官的事,又让他骤然来了火气。
不少大臣以他先前要立太子为由,要考皇子们才能为由,提议几位皇子都应该参与科考之事。
这无疑是戳了舜帝逆鳞,但大臣们的理由充分,立德立能一事也是他说的,他憋到内伤也不能反驳。除了让众大臣拟折上书再决意推脱外,他也无话可说。
舜帝憋着一肚子怒意散了朝,回到太极殿,细细一思索,便又yīn恻恻的笑了起来。
大臣们既然那么想看他儿子的能力,他就让他们看好了。
他倒要看看,他们能从里面选出谁来!
宋钊下衙回府的时候,赵暮染早听到满都城传皇子们要监考的消息,便又朝他打听。
郎君换下官服,将人抱到腿上,亲了几口才说:“自然是要出些事qíng的。”
赵暮染一听,就嘟囔了一句:“你到底设了多少陷阱在让他们父子往里头跳。”
宋钊莞尔。他也没有怎么算计他们,秋闱惯来是文人必争的修罗场,多少人人因为监考而步步青云,又有多少被陷害得抄家问斩。
他不过是抓了个时机,能让计划一环一环接下去。
“你现在又要使什么坏?”赵暮染圈着他的脖子问,宋钊低头又偷个香,笑道,“赵文钧给岳父大人送的礼应该也到了,我们该还礼了。”
赵暮染闻言挑眉,竟有些小兴奋。
入夜,跟郎君努力耕耘后的赵暮染抱着被子熟睡,邱志藏在夜色中从外头回来,将由夏国边在传回来的信jiāo到宋钊手中。
宋钊走到烛台前拆了信,极快看了几眼,神色一点点冷了下去。
果然是他吗?
他将信点燃,丢到火盆中看他化为灰烬,又在原地站了许久,突然自嘲似的嗤笑一声。压下心中翻涌的qíng绪重新上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达成目标了,感觉自己可厉害可厉害了!!容我叉会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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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钊同学,查了一些真相~~~嘿嘿嘿~~
第60章
这几日, 宋钊下衙回府后就会坐在桌案前绘图。
有时是皇宫一角,有时是一座宫殿, 每每画完又会丢进火盆中, 烧个jīng光。
赵暮染对他的作法有些不理解,就好比今日,他花了两个时辰画出整个后宫的分布,在将笔放下的同时,又是要将舆图准备处理了。
“为什么都烧了。”赵暮染赶在他点着前阻止。
既然要烧, 为什么又要画。
宋钊挽着袖子,轻轻将她手拿开:“我能记住, 若是须要会再画出来。”
赵暮染闻言更不能理解了, 那这画出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郎君已将图对着烛火点着, 放到火盆里, 伸手将站在身边的人儿揽到怀里。对还是一脸疑惑的赵暮染说:“画一遍才知道细节错没错。”
“你记那么详细, 是准备做什么?”她觉得他这两天像有心事,有时会走神,表qíng冷冷清清的不知在想什么。
“自然是有用的, 到时再和你说。”宋钊亲了亲她耳后。
男子热热的呼吸扫过她肌肤, 赵暮染缩了缩。宋钊却是又坏心的去喊住她jīng致的耳垂,闹得她想躲也躲不开, 连心尖都为他的亲吮在发颤。
“君毅……”赵暮染不满的哼哼两声。
他现在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有时根本不管两人在哪,就跟饿láng一样吃了她。她不抗议,一会他又该乱来。
正心猿意马的宋钊被她那么一喊, 含娇带嗔的,呼吸都短了。
他更不想松开她,含着她耳垂轻轻‘嗯’一声。
他的呼吸直往赵暮染耳dòng里钻,让她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她抿了抿唇,反手在他腰间掐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