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对面搞不好就有种láng来了的感觉。而虚虚实实,冲击个几回,他们紧绷过头,又无法得到休息……此计绝对可行,只要在对方冲出营的时候就回撤,时机不能错失,我们就不会有损失。”
顶多是再多犒劳士兵。
杨侯爷撩了帐子进来,参与到商议中。
大家都笑着点头,阮将军听得却是嘴角直抽。安王这群人带兵,真是什么手段都用,而且多为yīn招。
他可不是就吃过亏。
但除去安王喜欢出yīn招外,他对安王又是有敬佩的,起码用人不疑这点,他是服气。
他刚降的时候,觉得自己也就只能混口吃的,肯定要受区别对待,安王倒是二话没说就让他参加重要的商讨,还敢让他打头锋。不但安王,安王手下那些副将和他厮杀的时候,恨不得剁碎他,如今都是十分有礼。
阮信然想着竟是生了许多感慨,想到赵舜赵文弘父子的yīn毒,这样相比,安王绝对是要圣明许多。
众人商议着骚扰战术,阮信然却是神游起来,只到安王喊了两声才回神告罪,投入商议之中。
快到中午,众人才各自散去,赵暮染与安王妃早去了杨侯爷营帐,陪着长公主先用饭。
长公主今日倒是比往常多用了些,但是她又连杨侯爷都认不出来了,杨侯爷昨天夜里哄了人半宿才让人安静下来的。
长公主对男xing似乎有特别的抵触。
杨侯爷与宋钊同回,长公主一见两个男人就露出害怕的神色,杨侯爷顿住脚步。宋钊在路上听说了,也跟着停在门口,担忧地看了过来。
安王妃忙坐到长公主身边,低声宽慰她,指着两个人解释和她的关系。
“我的郎君没有那么高。”长公主闷了半会才说出那么一句话。
宋钊听得心里发酸,往前走了两步,长公主当即就往安王妃身边靠。
最终,父子俩只能先行离开。
外边风雪没有停下的意思,地面已铺了厚厚一层,士兵们在来回清扫。
“你怎么不打伞。”
赵暮染来到立在雪地中的郎君身边。
宋钊眼前的光暗了些,一把青色的伞挡住了飘落的雪片。
他侧头,看到妻子眼中的心疼,“没事,就是想事qíng想得入神了。”说着,还朝她笑了笑。
只是笑容怎么看都带着苦涩。
他是担忧长公主的qíng况吧,谁又不担心呢,又开始不认人了,连杨侯爷都不认了。
赵暮染伸手轻轻拂去他头顶的雪,又转而去拍他肩膀上的,宋钊捉住她的手,合在手心里:“凉,别拍了。”
“回帐吧。”赵暮染也不勉qiáng。
宋钊点点头,扶着她的腰,慢慢地走。
回到营帐,赵暮染二话不说让士兵去打了热水,伸手就去扒宋钊的衣服。
还在想事qíng的宋钊被她吓一跳,外袍已经掉在地上。
“泡澡!”赵暮染凶巴巴的,二话不说还去解他腰带,想到什么,又停了手。
宋钊倒是好整以暇看着她,还张着双手,那意思像是要她继续。
赵暮染脸热了热,呸了他一口:“自己脱了进去!”
女郎难得的小女儿态让宋钊心qíng转好,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颇无赖地道:“冻的解开不系带了。”
赵暮染瞪眼,都想掐他。
现在是谁抓着她的手在灵活解带子!
可是某人耍起无赖来赵暮染也没辙,谁让她心疼他,只能闭着眼任他抓着自己扒光。
宋钊见她一直闭着眼,好笑地去亲了亲她脸颊,才进去热水里泡澡。
听到水声,赵暮染睁开眼,转头又呸他一口,回到榻上想长公主的事。
哪知想着想着,抵不过困意睡着了。
宋钊穿好衣服过来的时候,女郎已压着被子睡得小脸通红。
她jīng力是比以前差多了。
宋钊轻声上榻,将她压着的被子扯好,怕她着凉。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宋钊犹豫了会伸手去轻轻贴着。
这一贴,他神色猛然顿住,眼中闪过惊讶。
但是过了好一会,手掌下又没有动静了。
刚刚传到手掌心的动作仿佛是他错觉。
可他知道那肯定不是。
宋钊欢喜不已,手贴在上边良久都没有再移开。
下午,长公主那又一片混乱,杨侯爷也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