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正好有个亲戚,今年才四十七岁,老公去世的早,只有一个儿子现在也上大学,在家也没什么事,要不让她过来,多少还能挣点零花钱。”安琪犹豫了一下,向我提议。
我略微有点犹豫,因为用熟人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美好。有时候从正轨渠道招聘来的人,你不小心说重了或者说轻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是如果是熟人人,说话就要格外注意。
安琪注意到我的犹豫,忙说:“算了,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明天去家政公司看看。”
我看她的表qíng有点尴尬,忽然觉得自己想多了,于是说:“是熟人更好,至少知根知底,放心。”
她一笑说:“好,我给她打电话。”
既然话说到这一步,我也就不多说了,让安琪去安排。
现在安琪已经到H市三天了,陈桥居然沉得住气,还没打电话过来,我真的都无语了。恐怕这件事都不用查了,陈桥应该是出轨了。
在我眼里,陈桥一直是个好男人。但是没想到,对爱qíng最大的考验不是婚姻,而是孩子。
安琪自然也在想着这件事,说完阿姨的事以后,脸上又开始闷闷不乐的。我知道她在纠结,想劝又觉得不是时候。
这件事最好再冷处理一段时间,让他们彼此都想清楚了再说吧。没来由的,我居然想到了顾覃之。我们之间有孩子,却没婚姻和爱qíng了,想想真是可悲。
林道甫把陈桥与小三儿的一切拿到我面前地,我几乎气炸了。
从到帝都以后,我就与安琪认识了,之后一直在一起双出双入,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看到她的男人出轨,我比她还要气愤。
因为当时和林道甫说的是要证据的,这边给的照片就比较多。照片当中的女人和安琪比起来差很远,没安琪漂亮,也没安琪有气质。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陈桥会爱上这个女人。
我把这些锁到抽屉里,如果安琪与陈桥和好了,我就销毁;如果决定离婚,那就把这一切做为证据jiāo给安琪。
周末,H市的事告以段落,我终于抽出时间回帝都,这一次准备在帝都停留三天左右,把公司积攒的事处理一下,把需要结帐的项目跑一遍,然后再回H市。
不知道是谁把我回帝都的消息传了出去,第一天中午吃饭时间就有人不请自来。找上了门。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方亦和有点惊讶问:“方总消息好灵通,我才回来还不到一天,你居然都能在吃午饭的时候堵着我。”
“这说明我和你有缘。”她不用我请,自己就坐了下来。
我不知道她这一次找我是什么事,但左右也猜得出来,必定是和顾覃之相关的。
“徐图,我真没看出来你是一个沉得住气的,徐成然在H市也算是号人物,你居然毫不顾忌父母的脸面,在未婚的qíng况下给顾覃之生了个孩子,这勇气一般人还真没有。”方亦和开口笑着说。
她才是真正沉得住气的人。能够义无反顾的嫁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我没说话,看着她。
我和她之间真的没话可说了,她一直以为我对顾覃之非他不可,而我解释过自己对顾不感兴趣,她不信。
这种自己钻了牛角尖的女人,我只能由着她去想了。总之,现在她不管怎么想,对我也不会造成实质伤害。
“我想和你说一下,就算顾覃之对你qíng深意重,你也别想嫁进顾家。”方亦和有点咬牙切齿的笑,让我觉得心头一跳。
“我最后一次解释。顾覃之与我没什么关系,最近的联系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我说。
“呵,是么?”方亦和笑罢,用手敲了敲桌面,“能帮我倒杯水吗?”
我摇了摇头,随手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方亦和笑着说谢谢,然后把水一饮而尽。
我看着她的表qíng,忽然有点替这个女人可悲,死死的拉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得有多累。
“其实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顾氏和我们合作并非是好事,现在帝都应该也有风声了,这个项目很可能破产,而我们徐氏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资金是巨大的。”我没再说下去,再说就属商业机密了。
方亦和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从门外缓缓走进来,看到方亦和与我坐在一起,声音有点惊讶的问:“徐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