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邪一笑,正要就此彻底地俘虏婉生,却没想到就在自己松懈的这短短一秒钟,岳婉生灵活地垂着脸冲下了chuáng,飞快地躲开自己,将短裙覆盖的雪白身体láng狈而疲倦地藏在了窗帘之后……
江邵荣与婉生愣愣地四目相接,他严肃冷峻的嘴角总算出现了一点既有嘲讽又有无奈的复杂神色,深深玩味的口气听不出是责怪的还是宠溺:“岳婉生……你傻不傻啊?你躲在那儿有用么……我会捉不到你?……”
而她静静不说话,蜷缩着身子将rǔ白色窗帘薄薄的丝质布料裹挟得更紧了一些。
而江邵荣只见她惊慌的神色像只迷失的小鹿,而她少女般纤细曲折的身体逆着光,被窗帘布透得一清二楚,让浑身充斥着控制与征服yù求的江邵荣更加激动了。
☆、【鸳鸯被里成双夜】(八)
【鸳鸯被里成双夜】(八)
薄薄的窗帘若隐若现地遮蔽着岳婉生瑟瑟发抖的清瘦身体,而江邵荣先是远远地闪过一个内敛而深不可测的坏笑,然后弯下腰一把飞快地撤掉了自己腰上束缚着巨大器物的内裤,将内裤重重地扔到墙边,然后慢慢地赤条条地走向了岳婉生。
岳婉生惊慌失措地望着江邵荣高大的麦色酮-体,咬住晶莹轻薄的唇,愣愣地不知该往哪儿躲去……毕竟窗帘后面就是无遮无拦的玻璃幕墙,再无后退的余地。
令岳婉生没有想到的事qíng是,江邵荣带着一份淡淡的醉意走过来,并没有立刻束缚住她,也没有bào戾地拥吻她,而是默默地转过了自己的身体。
江邵荣浑身的肌ròu都很结实饱满,赤-*的腰部和臀部之间,深深地闪现着一个藏青色的纹身,色彩清晰尖锐,是单单的一个“婉”字。
“这……是你什么时候纹上去的?”
岳婉生彻底怔住了,凝视良久才含着淡淡心酸的哭腔,小声地问道。她没有纹过身,并没有切身的体会,那究竟有多锥心刺骨地疼,但是她看着江邵荣皮肤上触目惊心的那个婉字,还是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睛。
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伸手抚摸了一下那个藏青色的纹身,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泄露出自己内心的温柔和内疚的小小举动,将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翻滚着的江邵荣撩-拨得到达了激动的最高点……
江邵荣将岳婉生的身体牢牢地按在玻璃幕墙上,伸手一把撕去了她单薄的短裙,然后咬住牙将自己滚烫的器物cha-入,困难而气势汹汹地攻进她的领域之中。
江邵荣粗重忐忑的呼吸热气一般地涌进婉生敏感的耳后和锁骨间,他在下半身进行越来越急促紧张的抽-动的同时,捏住了岳婉生的下巴。
他眼神漆黑cháo湿,一字一句都沉甸甸地透着无力的泄愤:“婉生……这个纹身是你那次不告而别,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才去做的,当时我只和纹身师傅jiāo代了一句,我要求这个纹身的颜色永远不褪,所以纹了整整七个小时,特别疼的时候我就用牙齿咬住冷毛巾……我清楚你这样的女人很难留住,也清楚,你不是那么地爱我,但是……我还是怎么也松不开对你的依恋……”
“我不是……邵荣……”
岳婉生颧骨两侧的皮肤被他的手捏得发红,听着他的声音,她努力挣扎着想要说,自己并不是不爱他,只是不敢爱,不能爱,爱不动了……可惜这些她支支吾吾,额头沁满了冰冷的汗珠,仍旧说不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江邵荣一向玩世不恭的脸竟浮现出了仓皇和悲伤的神色,他轻轻呓语着用尽浑身力气,完成了最后一波的冲击,然后软软地从岳婉生细嫩的身体抽离出来,将她温柔细致地按在怀中,任由她幽香顺滑的长发缠绕在他汗流浃背的肌ròu上:“婉生……你还要不要走?”
话音刚落,江邵荣有点后悔自己这样豁达的问句,毕竟他害怕听到岳婉生想要离开的答案,于是低低地吼了一声:“别回答,我不想听到答案……”就很小孩子气地再次用力,bào戾十足地挽住她凉凉的耳际,不容挣脱地吻住了她刺眼鲜嫩的红唇,粗粝的胡茬扎在她的脸上,将她甜美脆弱的唇齿肆意掠夺,他清晰地见她眼眶有凝结的泪水,打着颤抚过她cháo湿的侧脸:“……怎么哭了?”
“你将我弄得太疼了。”她明明是被触动得哭了,却说谎是因为太疼,只是不敢在江邵荣面前彻底袒露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