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绪。
薛冷玉喃喃:“那么小……那……”
想说你父母怎么舍得,这话却是在心头转了一圈,及时的吞了下
去。皇家和普通人家不同,展风颂即是家中不受待见的孩子,是生是
死,只怕都不会有人关心。
展风颂似是知道薛冷玉要说什么,接了话道:“军中虽然辛苦危
险,可那危脸,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你至少可以去拼。可是宫中却不
同,现在想来,我当年若是留在宫里,只怕是万活不到今天。”
薛冷玉急道:“怎么?你可是王子,难道还有人敢要害你?”
再怎么不受喜,可毕竟是皇帝的儿子,若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谁
敢打这样的主意?”
知道薛冷玉根本就不不可能想到宫中斗争是个什么样的你死我括,展
风颂想了自己少不更事的日子,不由的嘴角一丝冷笑:“寻常人自然
不敢,可是宫中,有几个又是寻常之人。”
薛冷玉说不出括来,展风颂的声音虽然沉静,可是这字里行间,却
乏透露着不可压拆的愤恨和痛楚。
展风颂接着道:“楚王是皇后所生,而皇后的娘家,是权倾朝野的
重臣,便是连皇帝,也要让他三分。那皇后虽然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
可是自已却是心狠手辣极有心计。我那时又少不更事,不懂得隐藏锋
芒,自然成了她眼中钉ròu中刺。”
薛冷玉急道:“皇后……要杀你?那……”心里一急,随即放松
竟然笑了,自己瞎紧怅什么,展风颂如今好好的坐在自己身后,那么那
宫中过往便是再紧张危脸,他还不是安然的过来了。
“笑什么?”展风颂拧着眉,难道自己这样经历,在她看来竟是有
趣?
薛冷玉伸手在马头上圈圈点点玩着那黑的发亮的鬃毛,轻松道:
“你说皇后一直想要加害于你,我心里一急,竟想问她害成没有。”
展风颂听了,就是再沉重的心qíng也难免的好笑,扬了眉道:“冷
玉,莫不是你以为,如今坐在你身后的,是孤魂野鬼?”
如今却是白天,阳光普照,耀眼灿拦。便是说到孤魂野鬼,也不
疹人。薛冷玉撇了嘴:“都说是心里紧张就自然这么想了吗?我不是
没问出来吗。”
听她说紧张自己,展风颂心中一暖,柔声道:“冷玉,你还是在乎
我的。”
“我怎么会不在乎你。”薛冷玉无奈:“只是……”
“只是这在乎,不是男女之间的在乎?”展风颂知道薛冷玉要说
什么,便道。
薛冷玉苦笑,说不出话来。展风颂心里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
道,可就是不愿意放手。而面对这样冷冽决然的男人,似乎是曾经那
样的让步,便已经是xing子的极限了。想让他放手,谈何容易?
虽然心里有时不免的恨他这样霸道蛮横,可是看了那柔qíng似水的面
容,却是怎么也怒不起来。何况骂也骂过了,哭也哭过了,他就像一
团棉花一样将自己所有qíng绪都柔软的包容了进去,还能有什么办法。
只愿是时间久了,能让他终究的明白吧。
也明白现在bī迫不来,展风颂又何尝想和薛冷玉之间弄的如此尴尬
,自觉的换了话题,指点着渐渐远去的风景,向她说一些自己过去的
事qíng,那战场上金戈铁马,跌宕起伏,在他说来,虽是云淡风轻,可却
无一不是生死之争。
往日里,薛冷玉看的都是电视故事得。哪有这样环境中听亲身经历
来的刺激惊险,也就渐渐的将别样的心思都收了,反正想不出个所以
然来,便也索xing不再纠结那心思。
待行至日暮低垂,已早已出了城市,视线所及,竟是渐渐露出轮廓
的糙原一角,命令大军停下,就地安营扎寨,明日再行。
薛冷玉在马上颠簸了大半天,虽然不至于累的不行,可是身上确实
难免疲惫,心里还忐忑,只怕是明天,这身上要酸痛了。
展风颂先下了马,将她抱了下来。见她立刻的弯腰拍着自己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