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想办法离开。这样下去,只怕是迟早要么展风颂失了耐心,要么
自己动摇了决心。
展风颂巳经习惯了薛冷玉只要稍有暖昧便逃的远远,也不计较,依
旧坐回桌边去,便是人不在宫中,也还有事qíng需要处理。而且薛冷玉回
来时,见他和叶藏几人和一本正经的说着出兵什么什么的,虽然听的不
真切,却是知道也有正事。
展风颂毕竟不像自己,很多事qíng想当然的便那么做了。他们宏观
大局,运筹帷幄,还是许多事qíng还是需要谨慎处理。
而薛冷玉自己心里也有数,自己不过是占着些小聪明出些小主意,
真正行军作战的大事,是帮不上忙的,也就不cha嘴不多问。
省的那些人本来看祸害的眼神里,又多了看jian细的感觉。
展风颂再对她笑了笑,知道她会自己能找事qíng打发时间,也就不
去管她。如今薛冷玉虽然对他心中提防的紧,可是这个时候,若是她当
真的时时缠着自己相陪,倒也是为难事qíng。
两人便这么各自忙了一会,士兵送了饭来,便就吃了。
展风颂是战场上过了数个chūn秋的,习惯了在晚间要各处亲自的去巡
上一巡,便拿了头盔道:“朕出去看看。”
薛冷玉摆摆手:“恩,去吧。”
展风颂笑了笑,感觉她像是个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心qíng竟是十
分的好起来。
正要走,想起了什么,展风颂探头向外说了几句,一时有人搬了
简易的屏风进来,隔在帐篷的一头,再过了一会,又有人拾了水,拎了
大桶进来。
薛冷玉看着奇道:“这是做什么?你要洗澡?”
“是给你洗澡的。”展风颂道:“糙原上风沙大,昨夜随便擦了
擦,知道你身上就不舒服。今天又在外面忙了大半大这个天毕竟热
了,男人们能随便找个地方冷水冲冲就好,你怎么方便。”
薛冷玉心里倒是十分渴望,可是还是道:“不用那么麻烦的,随
便打盆水,我也擦擦就行了。我又不是那么讲究的人。”
薛冷玉时时的提醒自己,如今人在军中,能将就的便将就,可不能
那么计较。便是展风颂能由着自己,也不该给他多添事qíng。
展风颂笑道:“也是多费事,你就不必多心了。跟着朕这一
路,巳经委屈你了。”
“那倒没什么。”展风颂如此,薛冷玉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要说
辛苦也是有的,可是展风颂对自己,己经够照硕的了。除了骑了大半
天的马有些累之外,倒是也没什么。
辰风颂笑了笑,帐外有士兵道:“皇上,魏大夫来了。”
“恩。”展风颂道:“进来。”
薛冷玉看了帐外,一个四十来岁的细瘦中年男子掀了门帘进来,先
是对着展风颂跪下磕头:“糙民见过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展风颂道。
“谢皇上。”魏大夫起了身,又对薛冷玉恭恭敬敬的躬了躬身:
“给薛姑娘请安。”
“不必不必。”薛冷玉连忙摆手,她这算什么人啊,可没资格受
别人的拜。
魏大夫从身上伞了个小木盒,恭恭敬敬的递给展风颂:“皇上,这
是您要的药。这个溶在水中沐浴之用,可以活血解乏,消除疲劳。”
“恩。”展风颂接了盒子,打开。那木盒有半个手掌大小,里面
是种白色的药膏,打了开来只觉得淡淡清香扑鼻。
展风颂用手指挑了一点药膏仔细的看了,确认没有问题,这才递给
薛冷玉。
展风颂道:“这是朕让大夫谁备的活血止乏的药膏,一会沐浴的时
候溶在水里。”
“恩。”薛冷玉不知展风颂能如此细心,接了暖暖应着。
魏大夫道:“薛姑娘,这药膏不能先放,要等身子暖了,再溶
在水中,这才有效果。”
“知道了。”薛冷玉道。再看了盒中白运似的膏药,味道也十分
好闻。
jiāo了东西,魏大夫便告退了出去。展风颂虽然不想离开,却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