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对周边的观察,细腻的心思,必然不能小看,要是稍不留神被发
现了,不说这个魏大夫立刻要倒霉,就是自己,哪怕展风颂不会忍心真
的伤害她,盛怒之下,只怕也要受一番罪,而且日后必将看管的更严,
在想要溜走,只怕就难了。
心中幽曲的叹一口气,即是殊离派的人来,怎么自己却不现身。
若是无事在医帐里待的时间长了,反而怕引起隗裕的疑心,薛冷玉
无法,只是稍微的站了站,便向魏大夫告了辞要出去。
这膏药在身上粘的那么紧,还真是没有办法。
薛给函无意的皱了皱眉,身后魏大夫眼尖,却是唤了一声:“薛
姑娘……””
薛冷玉顿了顿脚步站住:“魏大夫还有什么事吗?”
魏大夫看了看隗裕,神色犹豫,yù言又止。
薛冷玉也看了一眼隗裕,只得道:“隗公子不是外人,魏大夫有事
尽管说不碍。”
能说的,就说吧。不能说的,她也设办法啊。
魏大夫脸上冒了一点尴尬之色,终究是拈了拈胡子,道:“那么
医者父母心,老夫就直说了。”
薛冷玉点点头,不知道魏大夫想耍说什么。
魏大夫道:“刚才见薛姑娘皱眉,面色微白,脚步虚浮,不知道是
不是快至月事?且月事之时,多有不适?”
月事……?那不是指……
薛冷玉脑子里一刹那空白,随即整个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这……
这……这不说魏大夫是个男人,这边上还站了一个大男人呢,这样的话
怎么能问的出口。
隗裕也没想到魏大夫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俊面一红,尴尬无比,只
恨不得掀了帘子就走。可是有任务在身,又不得不忍着,扭了头倒脸
在一边不去看他们。
眼角余光,能看见薛冷玉红的和某种动物屁股一般的脸,不知怎么
的反而有些轻松下来。
薛冷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完全不敢去看隗裕,只是喃喃道:
“魏大夫……你……”
魏大夫倒是脸上神色正经无比,仿佛这对于大夫来说是最正常不过
的事qíng,直了身子道:“薛姑娘不必如此,对于夫夫来说,这再正常
不过了。如果姑娘不介意,老夫想替姑娘把个脉看看。老夫行医数十
载,知道这样事特对姑娘家来说虽然难以启齿,可是月事不适,对身子
却是有极大影响。便是姑娘现在年轻觉得无碍,日后嫁人生子,也是
多有影响。”
这片番话,在魏大夫口中说出,完全没有任何不妥。仿佛在说你
手上这伤口若不包扎,会发炎一般。
薛冷玉微抬了头,见魏大夫一本正经的脸上,光芒闪闪,顿时知道
了他的意思,却有些哭笑不得,只得道:“那就麻烦魏大夫了。”
便是作为一个女子,她也没想到用这样的法子赶走隗裕。
“这是老夫应该做的。”魏大夫脸上,全是救死扶伤的理所当
然。
薛冷玉只得回来,坐在桌子另一边,无奈的抬头看了依旧侧脸在一
边站着,并没有要出去打算的隗裕。
“隗公子。”薛冷玉犹豫道:“你能不能……出去等我……”
薛冷玉这个时候都不必演戏,便是那种含蓄害羞不好意思的样子。
别说并不多熟,便是再熟,在一个大男人面并说着这样事qíng,也难免不
好意思。
知道魏大夫一会儿定然要跟薛冷玉叮嘱一番女人的事宜,隗裕眼睛
盯着军帐另一侧,却也是难免的尴尬,正要应出一个好字,却想了想并
不放心,努力让声音给给的道:“薛姑娘当我不存在便是了。”
薛冷玉郁闷:“这怎么当你不存在?你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
隗裕主意定了,便不犹豫,脸上红晕退去,恢复了一副淡然的样
子:“隗裕有皇命在身,不得离开姑娘半步。若是薛姑娘觉得不便,
那么可以唤皇上前来陪。”
而在将她完整jiāo按给展风颂之前,是不会离开半步的。这看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