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隔着衣衫,也从来没有这般的粗鲁qiáng横。
展风颂的理智,却是几乎已轻消磨殆尽,在外衣扯开的那一刻,
只见薛冷玉惊惶的一时都忘了挣扎,只是直楞楞的看着他,红唇微张,
似是不敢相信这是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大手抚上那一片柔美,隔着亵衣重重的揉搓,俯下身含了那微张的
红唇,却并不留恋,转过红唇,一路懦湿往下,从颈项到jīng致锁骨,再
用牙去咬了胸衣的丝带。
薛冷玉只楞了那么短短一下,随即便从震惊中惊醒过来,本来以为
自己遇了这样事qíng,应该可以冷静镇定,晓之以理,动之以qíng,以策脱
身。谁知道此时心中竟是一片茫然,回过神来,便是本能的手脚并用
的挣扎起来。
如今时候,方知男女体力的差别有多大,方知自己有多脆弱。薛
冷玉的声音有些嘶哑的哭叫着,此时再也管不了什么刺激不刺激,竭力
的扭动着身子,两手撑在他肩上两侧,虽是徒劳,却仍是想将他推开。
可惜这样挣扎,对展风颂来说没有一点作用。他便是不再刻意用
力,只是自身的重量,便压着薛冷玉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管薛冷玉的推耸,两手伸在她腰间,便要将她外裙连亵裤一起脱
薛冷玉一声惊叫,两手飞快伸下扶在他手背上死死抓住,脸上一片
惨白。
展风颂微仰头望了她,面色沉静的没有什么表qíng。
薛冷玉握住他的手,有些颤抖,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雪白的牙
咬了红肿的唇,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量来bī自己镇定,从牙
fèng里,bī出话来:“展大哥……你一定要这样吗……你真的不信我没
有……”
眼前一片雾水,被泪打的有些模糊。薛冷玉竭力的控制着,在无法
抗拒的qiáng势之前,不想袒露出自己毫无掩饰的脆弱。
这算什么,赤luǒluǒqiángjian吗?便是在爱的名义下,那个在她心中温和
的甚至连殊离也不能比的男人,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
薛冷玉可怜兮兮的看了展风颂半响,却只见他眼眸深处,如水无
底。
再着不见一丝希望,心中冰冷一片,只感觉心里那一抹柔软的处
所慢慢僵硬了起来。爱也罢,不爱也罢,这也是她愿意守望相助的男
人啊,这是她在这世上感觉到的第一份温暖,如今,却要给她最刻骨铭
心的伤害。
挟着他手背的手援援的松开,平平侧放在身子两边,薛冷玉长长吸
了一口气,再慢慢呼出,闭上眼不想去看,咬着的唇,却不自觉的用
力,直到渗出丝丝的血丝来。
此时她身上的痛,又哪里及的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或许是再累再难的时候,也不曾见过薛冷玉那样悲痛绝望的表qíng。
展风颂那bào怒冷酷的心,竟是视线移在她面上时,被那丝丝血迹扎了一下。
曾经见到她受伤时,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的自己,竟是亲手将她
bī到了如此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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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末末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十点才到家,实在太累了,所以只有
这么多了。明天周末,保底字数一万二,往上无极限,写多少发多少,
大家好好睡,明天看过瘾吧。
放心放心,只是中途nüè一下,小展不会就此离开冷玉的生活,也不
会被她憎恨到底。
缓缓放开薛冷玉腰间的手,展风颂微垂了眼帘,探身伸直手臂,
粗粝的指腹轻柔的划过被蹂躏的唇,声音因为压抑而嘶哑:“别咬
着……”
感觉展风颂停下动作,薛冷玉松了牙齿,却因唇上的刺痛而微微
皱了眉。
转过脸来,睁眼看着展风颂近在咫尺的面容。薛冷玉虽然此时无
法不去恨他,可是静下心来想想,又该如何去恨。
或许站在展风颂的角度,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爱上一个女子,全然由不得自己愿意不愿意,便倾了所有热qíng。
由来他的生话,便是予取予夺,弱ròuqiáng食,想的便要得到,在他的生命
里,何曾有过这样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