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离开一点:“宁卿,我一时接受不了。”
宁卿倒是一如既往的xing子温和,点了点头:“我知道。若是忽然
有人告诉我这么一个消息,我可能也接受不了。不过,这是事实,我
七岁的时候,便是你的夫。”
“七岁?”薛冷玉苦笑,原来还是娃娃亲,不由道:“那我那时多大?”
按宁卿说的,薛冷玉四岁的时候便走失了,那时,她才多大?
宁卿笑了笑:“两岁不到吧。”
天啊,这薛冷玉艳辐也真是不浅,两岁的时候便有了这么一个帅
的要命的夫婿,可是现在,这该这么办啊?难道跑去跟殊离说,自己
不但是嫁过人的,而且现在尚有老公还在,殊离耍是知道了这消息,
怕是要气的背过去。
可看宁卿的表qíng,这话还真不像假的,这年代的指腹为婚的多,娃
娃亲也是正常。
薛冷玉试探着道:“宁卿,你看,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们虽然
是有过婚姻关系,不过大家那么久没见,也没什么感qíng。你知道的,
我和殊离,我们也有了婚约。要不……你休了我吧。”
反正她是被休过一次的人,也不在乎多拿张休书。
“休了你?”宁卿面上,浮出一丝苦笑:“彩儿,我休不了你。”
自从认了薛冷玉便是自己要找的人,宁卿僳一直喊她彩儿,薛冷玉
不禁道:“这彩儿,便是我从前的名字吗?”
宁卿点了头:“淳于彩,是你的名字。”
“淳于彩?”薛冷玉念了一遍,只是觉得这姓比较奇特,听着淳于
两字,想必是个复姓,可她知道的复姓,只局限于慕容司马诸葛什么
的。
随即便问道:“那我,该是什么人?”
宁卿的神色严肃起来:“彩儿,你是幕渊王朝的长公主。若是再找
不到你,幕渊王
朝,只怕就要易主了。”
薛冷玉的眼睛在听了宁卿这话时瞪的极大,这一天连着受了这么多
惊吓刺激,几乎有些承受不住了。
宁卿知道一个普通女子一下子知道了这许多的事qíng,一时却是难以
相信。便放柔了声音:“彩儿,我们先离开这里,这事qíng,我路上再
慢慢向你解释可好。”
想想只能这样,薛冷玉无力的叹了一声:“宁卿,你能先向以前
那样喊我吗?你喊我彩儿,我总觉得这里还有个看不见的人存在。”
这个时候这个环境,说不出的可怕。
薛冷玉再跟着宁卿往前走,一边听这宁卿将这一切娓娓道来,却越
听越是觉得宁卿所说没有半丝做假,越听越是心惊,不知道该如何是
好。
原来这募渊是这并立的几个国家中的一个,便是开始在沐王府的时
候,那些小厮闲聊中说起的那个男女皆可称王的国家。这国家点中有
个奇特的风俗,皇后所生的第二个孩子,不轮男女,皆是皇太子,
如无意外,便可继承皇位。
而长子或者长女,却是国家的jīng神领釉,类似于祭祀那样的职责,
传说里有着保佑国家风调雨顺,和平富足的能力。有着桃花印记的王族
长子在每二十年一次的祭把庆典中,主持大局。若是庆典顺利,便证明
老天认可王朝统治.接下来的二十年里平安无虞。若是反之,那么国
家必定会再起gān戈,有改朝换代的危险。
薛冷玉仿佛听神话一般听宁卿将这事qíng一件件的说起,听的是时惊
时叹:“这些事qíng,是真的吗?”
“真的假的,早巳无从查起。”宁卿道:“只是这习俗传了几百
年,又有哪届的皇帝敢不放在眼里。何况这事qíng本身也是一种jīng神上面
对百姓的安抚,如今幕渊朝中,一直有股潜伏的势力蠢蠢yù动,若是
待到三月之后的祭祀之时,长公主不能出面主持的括,只怕会失了民
心,这朝中局势,便难以维持了。”
朝廷各种势力的斗争,薛冷玉不太明白,可是想了却道:“有这么
严重吗?这长公主不是都失踪了十几年了吗?难道大家就那么笃定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