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慢了一步,这个时候,殊离早已和淳于彩等人兵分几路,各寻方法出了皇宫,一刻都不敢耽搁的往自己布置了多年的隐身之所行去。
殊离到了这处,便一刻都不敢歇的将各处事qíng一一安排,或飞鸽传书,或命手下火速通传,一一一吩咐了众人该如何应对,直到等事qíng全部安排妥当了,已经次日日落时分。
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连水也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更勿论来得及想怎么处理屋里的薛冷玉了。
直到看着殊离将一张纸条绑上一只白鸽的脚腕,将它放飞天际。
再坐着想了一想,并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出来,伸手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的时候,赫连婉镜这才端着早已备好,热了又凉,凉了再热的饭菜走进屋里。
“公子。”赫连婉镜走进屋里,将手中托盘放在殊离面前,你头柔声道:“吃一点吧,你忙了一天了。“
此时的赫连婉镜,已换了一身寻常女子的普通钗裙,再没有公主淳于彩那般的艳丽妆容,乍一看去,竟是有种清新如小家碧玉般的感觉。略低了头,温婉可人,倒也别有一番风qíng。
可殊离丝毫也没有欣赏的心qíng,抬眼看了赫连婉镜,冷冷道:“不是叫你走吗?怎么还在这里?“
“我放心不下。”赫连婉镜低你道:“这地方虽然安全,可是公子一个人在这里,没人服侍怎么行。”
“我说不必便不必。”殊离的语气qiáng硬了一点:“马上离开。去找肖三安排地方,什么也别做,老老实实的待着。”
赫连婉镜喃喃道:“公子,你是不是在怪我坏了事qíng……”
殊离抬了抬手阻止赫连婉镜再说下去:“我说了这件事不再追究,你马上离开。”
今天这事qíng,虽然是赫连婉镜显露了行踪,可他心里明白,展风颂即是来了这幕渊,这bào露只是迟早,而自己做的那些布置,有些太过心争,这其中,也难免有些责任。
赫连婉镜听殊离那声音中不带一点回转,也不怒,也不难过,只是道:“公子,我知道你心里定然怨我,忙了一天,好歹吃些东西。等你吃了,我收拾好了,便走。”
殊离抬头看她一眼,阵阵饭菜香味传在鼻中,还真是十分的饿了。不想再和她纠缠,便也不再多说,拿了筷子便吃,脑中想的却全是其他事qíng,那饭菜进了口中,完全不知是什么滋味。
赫连婉镜在一旁看了殊离,默不作声,眼中神色复杂。
薛冷玉在房里见了殊离吃饭,咽着口水撇撇嘴,也没有想到她也是一天没吃了。不过好在看殊离很坚定的要将赫连婉镜赶走,心里多少有些舒坦。
吃完饭,碗一推,殊离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赫连婉镜眸中神色闪了闪,不但没走,反而在殊离对面坐了下来。
殊离皱了眉:“婉镜,你是不是要我也将你打昏,让人带走?”
这女孩子毕竟从父亲便开始为他殊家卖命,殊离对她虽然无qíng,也从未动过心。却也不想太过冷酷。
赫连婉镜却不但没有起身,反而伸手覆上了殊离的手背,看着他款款道:“公子,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殊离面色一寒,抽回手来,站起身道:“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公子。”赫连婉镜声音里带了一丝哀怨,望着殊离转身的影,心中鼓起勇气,忽的站起身来,冲上去便伸手搂住了殊离的腰身。
殊离身子一震,没有回过头去,冷冷道:“放手。”
“公子,你留下我吧。”赫连婉镜将手臂收紧,紧紧环着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背上。那宽阔紧实的胸背,柔韧的腰身,是她想了这么多年,从未有勇气靠近的。
“我说了,放手。”殊离压抑着怒气,从齿fèng里挤出话来。
“公子。”赫连婉镜的声音甜腻:“你让我服侍你吧,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难道真的不及那个薛冷玉?我有哪里比不上她?她能做的,我也能……”
白皙纤细的手指,很快的解了自己的腰带,宽大的外衫瞬间便滑落在地,伸在殊离身前的手臂,光luǒ洁白,有些颤抖的探进他的衣襟中。
火热的手指触在冰冷的肌肤,让殊离也不觉得颤了一下。
以为自己该是可以毫不感觉的,可不知为什么,只觉得一阵热气从下腹涌起,竟是对着赫连婉镜的身子,有了些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