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美男
作者有话要说:我贴我贴我贴贴贴,到10万就停手~~~~~美容院在召唤~~~~宝瑞觉得心跳没了半刻,抬头一望,就对上一双狭长的眼,眼泪就汩汩地出来了。
这见那人,脸倒还是那张脸,一副戏谑的表qíng,却身形破败,穿着不成样的袄子这一块那一块的,不复风流,又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
一把将她抱住:“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也呵呵地笑了起来,不是妖刀又是谁?
就这样笑闹了一会,妖刀问:“可有力气再跑跑?这里太冷,不能过夜。”
宝瑞乖巧地将就地借力站起来,竟自走到马前,上得鞍去,妖刀也翻上去,抱紧她,一夹马腹跑了起来,马蹄声在深夜里得得地敲进人心里去,宝瑞竟觉得这是最好听的声音了。也不管风多冷,靠着身后的人迷糊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马才停了下来,妖刀将她抱起跃下,拍拍她的小脸说:“到了,进屋睡。”
迷糊间看着象是个土房子,跌跌撞撞进去,妖刀由她自己往炕上倒,热炕啊,舒服,人已不愿意起来了。就这么着吧,反正人已寻着了,睡了再说,便放松睡去,隐约中似乎有人低语叹息,被温暖就这样包围住了。
一夜沉沉无梦,醒来时已是晌午了,好多天没有睡过这么满足,一睁眼就看到那双狭长的眼睛,没看错吧,居然笑得有点温和?
又眨了眨眼,确定一下:“喂,你还是不要学远昊哥的笑比较好,你这样子我好不习惯。”
妖刀哈哈大笑起来:“饿了没,来吃点热的吧。”就把她从热被窝里拖起来了。
吃了好几天gān冷的实物,再吃热食,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成天下第一的美味了。
“你不是落难吗,怎么还有个窝?”嘟囔着,也不象要人回答的样子,吃吃吃。
好笑地看着她的囫囵样儿:“我是谁呀,狡兔还有三窟,不然我不早玩完了?”
瞪他一眼,嘿,发现他的脸左脸颊上挂了道疤,幸灾乐祸地笑道:“呀呀,毁容了吧,看你以后怎么骗女人,哈哈。”
“嗤,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这样看了我这皮相就入迷霸王硬上弓呢,也就你傻。”
摸摸鼻子应道:“恩恩,是够傻的呢。有热水没?”
指指角落:“那不火上吊着吗?”
点点头,又呼噜了两口,拍拍肚子:“行了,吃好了,脱衣服吧。”
站起来一叉腰,一副无赖的土匪样。
妖刀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不是吧,一来就饥不择食?太急色了。”
把他往炕上推,嘴里不耐烦地喊:“得得,别给我装矜持了,昨晚就闻着味了,累极了没想管你。”
妖刀只好不甘愿地把上衣都脱了,背上斜着划了深深一道直划到腰间,血ròu模糊,又有的地方结了枷,应该是自己处理不到,伤口稍微愈合一点又裂开了,深的地方两边的ròu外翻着,看起来都有半寸深了。
宝瑞表现得很冷静,唏唏梭梭从包袱里倒腾出道具来,在屋里寻了块gān净的帕子,热水浇透,靠了过来。看她板起了脸,妖刀也不说话。
“啧啧,这有好多天了吧,要是夏天,没得到我来你就要长蛆被蛆吃了,还有沙子。”一边用小镊子将伤口的圬物挑出来,一边唠叨讽刺。
“喂喂,别说得这么恶心吧。十几天前那些崽子们居然追我追到肃州对过,一个没留神中了招。”
“哪恶心了,哦,那是热天,这会可以做腊ròu,哈哈,只是没人敢吃。出什么大乱子了?这么láng狈,土匪里还有人能让你中招?”用湿帕子开始清理,再蘸了酒消了毒。妖刀的背一抽一抽的紧着。
“能有什么,就是造反了贝。”顿了顿:“追着跑一个多月了,也会累的,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
喘了口气:“内伤对吧。嗤,嘴巴倒是硬得很。伤口有点深,得fèng,忍着。”说着就下了针。
点点头,嘴里咝咝抽着冷子,背绷得紧紧地:“你确定你不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
宝瑞秉住呼吸大气不喘得,他知道她紧张,也就不再言语。
收了针线,咚咚跑出屋子gān呕起来。
妖刀坐在屋子里看门外那道纤细的人影,默默地不说话,心里的柔软却象水一样化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