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艾清的眼危险一眯,狠狠打掉了她的手,力道之大,贝郁琦的手背立刻红了一片。
“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抚着手,嘟起了嘴,“我们老大比你qiáng多了!”
“一进门就只顾着调戏别的男人,还有脸口口声声把我挂在嘴边?”
房门打开,傅友诚靠着白艾帆走了出来,脸色因为失血有些苍白。
子弹只是划过手臂,伤口处理好之后就不碍事了,只是听艾帆说贝郁琦跟艾清打了起来,他也无法躺得安稳,就要他扶他出来。
贝郁琦看到他,脸上一亮,拉着金福就要冲上去。“老大!”
但是白艾清往前一站,拉住金福,不让她带走。
她觉得有趣,扫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感qíng这事还真是没道理啊!”
“这句话是我说才对。”他怎么都想不透友诚为什么会看上一个这么qiáng悍的女人,要挑对象也该挑个白痴点、温柔点的,不然最后被耍得团团转就可悲了。
贝郁琦看白艾清坚决不让,当机立断放开金福,反正他也不可能会伤害金福,对她而言,傅友诚重要多了。
“贝贝——”看着贝郁琦走开,金福不自觉的伸出手想拉住她。他qíng愿跟着贝贝这个色女,也不想对着白艾清这个大冰块。
“哼!”
白艾清的一声冷哼让金福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怯懦的缩缩脖子,张着一双无辜旳眼睛看着白艾清,慢慢把手收回来。
白艾清则面无表qíng的看着他被拧红的耳朵,脸色yīn沉。
“老大,”贝郁琦的手轻搭在他的胸膛,“你怎么不躺着休息?”
“我没事。”虽然她笑得娇柔,但傅友诚一眼就注意到她手背上的红肿和脖子不正常的勒痕,“一个女人家,别动不动就跟人家打架。”
她撒娇的窝在他怀里,小心避开他手臂上的伤口,“是“爱卿”先动手的!”
傅友诚目光移到白艾清身上,沉声jiāo代,“别再对她动手。”
他知道艾清是个直xing子的人,喜欢讨厌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只要他高兴,杀人他也不会觉得内疚,道德在他眼中就跟垃圾一样不值钱,他可不希望有一天他脾气一来,真的伤害了贝贝。
白艾清冷冷一哼,“你是傻了吗?今天你为她受了伤,还替她说话,你不怕哪一天真死在她手里?”他实在很看不惯贝郁琦不顾好几双眼睛还盯着,大剌剌对傅友诚亲密调qíng的动作。
“这是意外。”他很清楚这件事跟贝郁琦无关。
白艾清从鼻子哼了一声。“她若不要把你带出去,这件意外根本不会发生。”
“下次出门前我会记得先知会你一声!”傅友诚不想引起无端的争执,“我累了,先回去了。”
他看了一旁的白艾帆一眼,要他搞定自己的兄弟。
白艾帆轻点了下头,表示自己会看着办,却还是难掩担忧的看着他,“反正天都快亮了,你不如就在会馆休息吧。”
傅友诚还没开口,贝郁琦就抢先道:“好啊!我有好多话要跟我的小金福说,金福,快告诉姊姊,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傅友诚低头看着贝郁琦明艳的五官,无奈的斜睨了她一眼,“我认chuáng,这里睡不惯!”
白艾帆露出惊讶的神qíng。友诚小时候几乎在这里长大,竟然会睡不着?!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太过接近就明讲,何必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贝贝,跟我回家,我累了。”傅友诚淡淡的说,贝郁琦有些为难,看着被白艾清紧拉着的金福。要带金福走看来是不可能了,傅友诚又受了伤,身体虚弱……她想了遍,很快做了决定,“好吧,我们走。”
“贝贝?!”金福眼巴巴的看着她。
贝郁琦对他柔柔一笑,“乖,我的小金福,等我送老大回去,休息一下之后再来看你。”
金福苦着一张脸,只能不舍的看着白艾帆送他们走出去。
“你想跟她走?”白艾清突然开口。
金福立刻用力的点着头。老实说,现在的qíng况令他没来由的感到恐惧,或许一开始私自下凡就错了,隔了这么久,他因为酒jīng而失的灵力还没恢复,总是不离身的金锁片也不见了,而且总是隐约觉得有事不对劲,他实在害怕,怕接下来会发生自己压根无法控制的事,跟在贝贝身边至少有个照应,他的心多少也会踏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