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死人啊!我当然是有感qíng的,只不过这三年来一直沉溺在自我囚禁的痛苦中,所以话少、qíng绪少、表qíng也少。不过你倒很了解我那几个兄弟的近况嘛!”
“笑话,你当我这个阎帮少主是当假的!?我想要一个人的资料,他身旁跟他有任何关系的人当然是不可能放过的,知已知彼罢了!”
“嗯!”周家帆应了声。
“其实,我们俩也可以是很好的哥儿们,不是吗?而且,我们还有共同关心的目标,那就是癐。”东方辙看着周家帆。
两个人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彼此几秒钟,同时伸出手来握住对方的手。
“走吧!咱们俩去喝一杯。”东方辙提议。
不过,周家帆可不能苟同,“大白天喝什么酒,而且我还得等癐来呢!”
“拜托,谁规定喝酒还得看时间,而且,距离下午还有一段时间,你还怕癐跑了不成?再者,是你害得我今天的工作严重落后,所以,嘿嘿!你得陪我去喝酒才行。”
周家帆听到东方辙的“jian臣笑”,就知道他不怀什么好心,是他自己定力不足,硬是要跟他聊天,还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他身上。“走吧!算我怕了你行不行?大恩人!”
下午,冷癐来到东方辙的办公室里,却老觉得气氛怪怪的,而且,眼前的两个男人还喝了酒,以她身为一名杀手的敏锐感觉,她一打开门便嗅到酒味,而现在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两人竟还一同坐在沙发聊天,看起来……看起来像是相谈甚欢的样子,她实在快被他们两人搞得团团转。
东方辙首先开口:“癐,来这坐啊!怎么了?看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冷癐再次以眼神来回逡巡他们俩。“是很惊讶,惊讶你们两人何时变得这么好?”
东方辙当然知道冷癐一定会感到惊讶,跟他预期的一样,还问相同的问题。
“我们俩本来就很好,只是你没发觉而已。”他还不想说出一切实qíng,当然不可能跟她说早上他们之间的谈话,这可是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约定。
“哦!”冷癐当然知道理由不会那么简单只有二句话,不过,她很清楚辙不想说的话,是没有人能从他口中听到半个字的,除非他想说。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再追问。
终于,在一旁的周家帆开口了:“癐,我想带你回台湾。”
这句话显然比刚刚的qíng景还令人讶异,幸好冷癐可是有超乎常人的冷静,“你凭什么带我回台湾?况且,你又怎知我会跟你去台湾?可别忘了你是三年前差点害死我的那个凶手。”
东方辙担忧他们俩会再动gān戈,赶忙解释这一切误会:“癐,这之中有些误会,之前我说家帆是害你的凶手是不完全正确的,只能说是间接的吧!其实当年是因为家帆的事业如日中天,引起同行嫉妒,你也知道商场如战场,今天这块市场大饼落入谁的手中,自然会引起别人的不甘,而招来他人的陷害,虽然家帆他们了解会有这样的qíng况,也时时刻刻在提防着那些不肖企业的企图,却没想到他们竟然雇用黑道的人,趁你们俩出游时开枪she杀你们。
家帆为保护你也受了伤,但却来不及拉住掉落山崖的你,而当时我凑巧经过山崖下,发现了你,那时的你身上中枪、全身伤痕累累,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幸好你仍有一丝气息,我想你一定是遭人杀害才会受枪伤,所以便掉包救走你;而家帆一直以来都沉溺在你死去的痛苦中而没有细查真相,之后,因为家帆那几个兄弟封锁所有的消息,让阎帮查到的资料只停留在家帆和你出游的事,本以为他是害你的凶手之一,所以……癐,家帆也受了伤,且他当年心里的伤可比你身上的伤要来的痛苦许多。”幸好早上和家帆去喝了几杯,才从家帆口中知道所有来龙去脉。真是冤枉了家帆,但他还是间接凶手啊!谁教他树大招风,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冷癐静静地听完这一切,这跟她上次去刺杀他时的那种直觉一样,当她看到他时,实在很难相信他是害她的人,而且从他每次见到她时,都深qíng喊着“羽璇”这个名字,就能看出他用qíng至深,但当时没办法的是她已接下任务,不能动qíng、不能失手,但她的直觉向来不会出错。
但她仍不得不提出一个疑问:“三年前我和他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