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咱是不是想了个便宜的主意给二哥啊?”东方宝拉下一张脸。
秦无争、落英宁、夏侯泓泽不约而同地点头,不过,他们一个个眼里闪现的异光,却让韩信心头生寒。
“信哥,你快去端洗脚水吧!我们先陪冰儿说说话。”
落英宁仍然戴着他的银色面具,此时面具底下的黑眸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不qíng不愿的韩信,硬是给落英宁推出了门。
看到韩信已经走远,落英宁马上栓紧了门。
秦妩冰看着他那鬼鬼祟祟的模样,笑了起来,“英宁,你这是千嘛啊?你是存心不让信哥进屋了,是不是?”
落英宁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坏笑着道,“冰儿,今天我们是久别胜新婚的日子,既然信哥说他以后亲近你的机会多,那今天缺席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
听到众人齐声响亮地回答,落英宁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是大了起来。
久别的缠绵总是最动人的!
群爪乱舞,舞动出一室的暖昧纠缠。
众美男默契地围绕在她的四周,各占一方地,一起用尽办法取悦着她,为的就是与她共度销魂一夜。
门外某男恼恨地跺足声,他们似是浑然未听,耳边听得见她楼唇中一声一声地娇吟,还有众人的粗喘。
站在门外的韩信等得腿都麻了,可屋内的声音还是未停歇,也没有人前来给他开门口
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已的怒火,直接从窗户跳了进去,硬是挤了进去,加入到众人的战斗中去。
直到众人都累了,这天色也已然全黑,看看外面的月亮,显然已经到了深夜时分。
可众人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一个个仍是神采奕奕。
秦妩冰被众美男簇拥在中间,想起自己之前定下的那个让她一直牵肠挂肚的婚礼,又问道,“我失踪以后,那后来我们的婚礼是怎么处理的?”
一说这事,众男的脸色就灰了下来。
东方宝轻叹一声,“姐姐,你别提了!我们好些亲人都从四面八方赶到了塞北城,却又突然接到我们的通知,说婚宴取消了,心里不免有些埋怨,还好后来我们对他们都进行了补偿,说尽了好话,这才摆平了这件事。”
秦妩冰心里愧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们了!”
秦无争马上柔声安慰她,“冰儿,事qíng没你想像的那么糟,他们也只不过是跑了一趟路而已,最终不但没有损失,反而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补偿,很多人都是笑着离开的。”
秦妩冰摇了摇头,“不!三哥,其实我感觉最对不起的是你们!这二年,你们肯定也为我吃了不少的苦!”
“只要你安全回来,我们吃些苦算什么!”夏侯泓泽只要看着她,心里就欣慰了。
“对啊!姐姐,只要我们以后都幸福,这一点点磨难算什么呢!正所谓,两qíng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管你去了哪里,走了多远,我们都一定会等你回来的!”
“谢谢!我秦妩冰今生能有幸与你们共度,真是我的福气!”
秦妩冰被他们的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心花怒放,之前郁积两年之久的忧怨,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有如此多位夫君的鼎力支持,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现在她回来了,也是时候该补偿他们了。
“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再得新cao办一场婚亦巴!这一回,我哪儿也不去,就等着婚礼的到来。行吗?”
秦妩冰双眸闪着亮光,看着他们,等着他们的点头。
秦无争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这主意当然好!我们兄弟几个可天天盼着这一天呢!”
“对啊!姐姐,不跟你拜过堂,宝宝心里总是不塌实。也省得某位仁兄天天以正牌夫君自居!“东方宝说完,眼神剜了某男一眼。
韩信得意地大笑,“我本来就是冰儿唯一拜过堂的正牌夫君!”
夏侯泓泽看了众人一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他的脑海里想的是那个为qíng所苦的皇弟,只可惜,在众人欢喜的时候,他实在不好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只能在心里轻叹一声,皇弟的造化如何,真的只能看他的运气了。
一个超级婚礼,就在这一晚上的垮笑怒骂中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