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部车子停多久了?以前没见过。」
「X他妈的,这个人的疑心病真是名不虚传,怎么办?」罗云天这个人细心多疑跟传闻中样,欧阳娇容低声粗俗骂道。
吴民达皱著眉嘘她。「嘘,警察之花,形象。」
警察之花赶紧坐正,压底声音说:「这时候还顾形象,等下那混蛋就叫人来查看车子了,要是发现警察跟到家来,尤其是你这个死对头就在车上,搞不好他二话不说拿著火箭筒朝车子开pào。我快要结婚了,要殉职也得等我当过新娘子,把以前投资出去的红包收回来,心里才不会有所遗憾。」
「我特地为你订做一套当男宾相穿的西装,连试穿都还没试穿过,所以,你最好闭上你的乌鸦嘴,不然置装费叫你吐出来。」
「嘘,罗云天打电话出去了。」
[有没有录下来?」吴民达问。两人盯著监视萤幕看外面的qíng况,
「有。」这时负责监听的gān员敲隔板叫前面驾驶快开车。「他叫两个人出来了。]
吴民达还来不及反应,车子已经匆匆开走,转弯时,看到两个穿布鞋的黑衣大汉cha著腰看著他们的车子。
「就算叫人出来,我们也不用急著走吧?」吴民达除了要抓罗云天,现在更担心独入虎xué的花玉贞的安危。
「你知道这部车子多贵吗?光车上的电子配备就接近二千万,公家财产,不能出差错。」
吴民达听到这种话,火气冲了起来,抓著人家的领子问:「公家财产不能出差错,替我们当线民的女孩她的生命算什麽?!」
「阿达,不要冲动。我们到第二个地点就会停下来。」欧阳娇容才将这头蛮牛的手拉下,监听的gān员突然皱著眉不说话。
「你听到什麽?」吴民达等不及把耳机抢过来听,然後张开口。
「阿达———」欧阳从没见过阿达那麽「严肃」的表qíng。
「罗云天似乎要替她注she什么东西,她在拒绝。」吴民达想起鱼缸的故事,马上喊道:「我要下车,绕回去!」
「现在这部车子已经变成明显的目标,绕回去反而增加危险。」
「那就停车让我下去!快点,你们想让老百姓看不起警察,说我们警察说话没有信用吗?!」吴民达大吼大叫。
「欧阳前辈。」
「我一向拿他没办法,最好听他的。」欧阳娇容不止无奈地对向她求救的同侪耸肩,手也放在枪袋上加入威胁阵容,bī他们将车子停下。
吴民达赞许地拍拍欧阳的手。
「欧阳,谢了,联络同事们快过来支援。」
「你听到了?」欧阳娇容提醒「保护车子」的另一组人,然後也跳下车,迫在吴民达後面跑。
「你——」吴民达边跑边瞪著跟上来的欧阳。
欧阳很阿沙力地甩头。「你先进去,我随後替你料理一些路障。」吴民达连谢都不用说,加快脚步拉开距离,看准屋子的死角,身手俐落地翻墙进去。欧阳娇容等阿达进去後,像路人一般自然地走过马路,然後倏地隐身进阿达为她打开的後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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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你替我注she什麽?」花玉贞心凉了半截地看著罗云天。
罗云天把用过的注she针筒丢进垃圾筒里。
「放心,只是很微量的海洛因。」
「为什麽?你知道我虽然爱玩,但一直坚持不沾染毒品的。」花玉贞眼里噙著泪,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地看著雪白手臂上的细小针孔。
「玉贞啊,这几年天哥学会一个教训,就是别信任任何人,特别是身边的女人,小双和你就是个好例子。你知道吗?我会亡命东南亚,就是因为她去告诉那个疯牛警察,说他的同伴是我杀的。不过死个老头,没想到他会那么当真。」
罗云天想起被小双背叛的恨,无qíngyīn黯的眸子里闪著冷飒的寒光,让领受过他bào戾睥气的手下感到害怕而悄悄退开。
想到她这一生就快完蛋了,花玉贞不顾一切地替冤死的小双姐说话:「天哥,是你不好。小双姐好可怜,她是被你害死的。」大胆的花玉贞胆敢撕开他心上的伤口,罗云天眯细晦暗的眼睛看著她。花玉贞退了一步继续说:「你对自己没信心,怕小双姐看不起你而离开你,所以你骗她吃毒,让她痛苦,用毒品来控制她是下山烂的行为,就像你现在对我所做的一样。她吞药又割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我记得她曾咬牙切齿痛骂你,骂你是个yīn险无qíng、不懂爱人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