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我……”她的声音在他的手自她的衣襟处探入之际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剧烈的颤抖,与几乎昏厥的苏麻感。
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破碎的低泣声,在靳檠将她的衣物褪到腰际,用滚烫的双唇含住那粉嫩色的蓓蕾时,她的防线霎时完全崩溃,只能无助的用手紧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承受着自他的唇传入体内的阵阵悸动。
随着他唇瓣在她rǔ尖的上下吸吮,秦洁絮的肌ròu更加的紧绷,一股莫名的紧张qíng绪逐渐汇集在她的下腹部,急切的找寻着宣泄的方式。
而仿佛要折磨她似的,靳檠非但没有停止在她胸部上的啃舐,反而还趁隙挥开了她身后的瓷器,一把将她抱坐上矮几,将她的双腿固定在身侧,环绕住他。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身子早已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上,汗水点点冒出额边,沾湿了发际。
靳檠的笑带着浓浓的yù望,嘎哑着声音道:“我要你。”他孔武有力的大手倏的将她的衣衫脱下。
随着她的衣衫被褪至脚踝处,霎时,那曲线完美的胴体毫无掩饰的呈现在他眼前,他的眸光陡的深沉了起来。
她的双峰浑圆而挺立,白皙的丰嫩满是他宣示的唇印;她修长的双腿则是被迫敞开,露出了那神秘幽处。
他顿时感到自己的亢奋疼痛得几乎爆炸。
未待秦洁絮反应过来,靳檠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的累赘,露出他jīng壮结实的躯体。
秦洁絮半眯的眼眸在望见那陌生的“物体”时霍的瞪大,她惊呼了声,感到惊慌的想退却。
可靳檠却丝毫不让她有机会逃脱,扶住她的纤腰,暂时压抑着埋身其中的yù望,他的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灵巧的细细的品尝着她的气味。
尖锐的抽泣声倏的自她的唇瓣爆出,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仿佛濒临死亡境地,又霍的回到天上极乐的快感,全自他的舌上传来。
秦洁絮在他舌尖的逗弄下几乎崩溃,她可以感觉自己异常灼热,混合着他舌尖所带来的湿濡,勾勒起她最深处的空虚。
凝望着她充满着qíngyù的迷蒙神qíng,靳檠低喘着嘶吼了声,再也无法忍耐的将她捧向自己,接纳着早已肿胀难耐的昂扬。
他第一次尝到失控的滋味,头一次,他忘形的将自己的种子撒在女人的体内,完成了神圣的结合仪式……
???
“呵,今天的天气不错,秋高气慡,或许出去踏踏青也不错吧。”靳檠一反以往的酷样,竟然凝视着窗外赞叹的低吟起来。
一旁的胤与臧洚不禁面面相虚,不敢置信的将目光望向反常的靳檠,纷纷在心中暗暗猜臆着,他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呃,檠,你最近是不是有时会感到头痛,还是想吐之类的。”臧洚鼓起勇气试探的问道。
“头痛想吐?不会呀。”靳檠扯唇摇头,继续将目光放在窗外的蓝天。
“那,是不是会肚子痛,还是晚上睡不着?”臧洚不死心的又问。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难不成你希望我生病?”靳檠的眉头微拢,白了他一眼。
“既然你没病没痛的,那就是脑子有问题喽。”臧洚还不怕死的诊治着靳檠的病症,装出一副医术高明似的模样,轻晃着头。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可恶的损友,难得的好心qíng都被他破坏了。
“啧啧啧,你瞧瞧,这就是关心朋友的下场呵,真是枉费了我的真qíng真意。”臧洚感叹的摇摇头,一边将身子移到胤的身后,以免真遭受靳檠的“毒手”。
“你——”
“好了好了,我已经够烦的了,你们能不能静一静呀。”胤难得的苦着脸,咳声叹气的。
“怎么,难不成患病的其实是你呀?”臧洚换调侃起胤来了。
“哼,若真有病就好了。”如果有病的话,就可以躲过皇阿玛的bī婚了,胤暗叹了声,不过旋即又双眼发亮,咦,有病……呵,或许这是个好法子呢!
“奇怪了,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眉开眼笑的,再加上一个缺席的郁卒海魅,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臧洚夸张的大声叹息,顿感无聊的坐了下来。
靳檠轻轻的扯起唇畔,将目光自窗外收回,端坐道:“好了,咱们该谈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