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女子怒瞪了男子一眼,忿忿的吐了口口沫在他的脸上。
男子怔了怔,加重掐着女子下巴的手劲,皮笑ròu不笑的道:“来呀,传令下去,要他们把那个小孩给我碎尸万段,将残骸拿去喂狗!”
“喳!”一旁的手下恭敬的应了声,转身便要往外走去。
“慢着。”女子惊吓的出声阻止,收起了敌视的目光,qiáng迫自己放软声调的恳求道,“我、我愿意答应你所有的要求,只要你放过我的孩子,他可是我赵家惟一的骨血了呀。”
“呵、呵呵。”男子冷笑了几声,将唇贴上女子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
“可以呀,我也不是这么不近人qíng之人。”
“真的?谢、谢谢你。”女子忍着屈rǔ,为的只是要为自己已往生的丈夫留着这一线血脉呀。
“慢点儿谢,你还没听完我的话呢。”男子的手此刻已经毫不客气的玩弄着女子的胸前盘扣,仿佛毫不经意似的道:“我可以不杀他,不过,你必须成为我的人。”
“你——”女子如遭雷击,敢怒却不敢言。
“不愿意也可以,如果你想要为了守住贞cao而牺牲你的儿子的话,我可以成全你。”男子的手逐渐的下滑,毫不留qíng的握住了她胸前的浑圆。
女子痛苦的闭起了眼,丈夫敦厚的容貌闪过眼前,这个孩子是惟一可以延续赵家血脉的香火,为了他,她是别无选择了。
相公,我对不起你……暗暗的在心中泣血致歉,她轻轻的颔了颔首。
“这才对嘛,比起你那个死鬼老公,你算是识时务多了。”男子的手已钻进了女子的衣襟,隔着兜儿玩弄着胸上的蓓蕾。
“记住,你答应要放了他的。”女子没有张眼,纤细的身子因为这恶意的侵犯而嫌恶的剧烈颤动着。
“放心吧。”男子满意的笑笑,朝一旁的手下命令道:“全都下去,还有,放了那个婴儿。”
“喳!”
一旁的手下纷纷垂头退下,将空间留给自己的主子“办事”。
这样就好了,只要可以保住赵家的血脉,就算要她将灵魂卖给恶心,她也在所不惜呵。相公,你等着,我既然无法为你保住贞节,就让我下huáng泉向你请罪吧……
女子哀戚的闭目笑着,qiáng忍着尖叫的yù望,任由这与她有着血海深仇的恶魔欺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残忍的掠夺着她的一切。
洁白的贝齿缓缓的咬紧,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在男子将胯下的昂然大物用力的朝她挺进之际,霎时,血染红了女子毫无血色的唇片,汩汩不断的滑过了她纤细的颈项,像极了一朵朵的火红蔷薇,散落了满天满地……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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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呢?去把他给我找来。”雷霆万钧似的怒吼响彻偌大的厅堂,让一旁的下人纷纷垂头撇目,不敢对上震怒中主子的视线。
“该死,都哑了,还是瘸了吗?不会去把他给我叫来吗?”靳王爷怒拍了下椅子的扶手,木制的扶手瞬间应声断裂。
“启、启禀王爷,小、小的已经去、去请贝勒爷过来了,请王爷息怒。”
“我有要你们用‘请’的吗?那个该死的免崽子也需要我‘请’他过来吗?该死!”靳王爷的怒气并没有因为下人的解释而削减,反而更加的炽怒。
方才开口的下人连忙噤口垂首,深深的懊悔着自己方才的多嘴,王府中没人不知王爷跟这惟一的儿子犯冲,两个人像个仇人似的,每次见面便非得斗得天翻地覆,谁还敢趟这浑水呀?
“你,传我的命令下去,要是在我咽下这口茶之前他还没过来的话,就鞭刑伺候。”再怎么说他都是王府的主人,这个畜生也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威吓呀。
此话一出,霎时让一旁的下人面面相觑,苦恼的拉长了脸,这一边是王爷,一边是贝勒爷,两边的脾气虽是一热一冷,可却是同样的可怕。
没人敢惹他们其中任何一人的呀。
靳王爷说到做到,端起桌上的白瓷茶杯,毫不迟疑的啜了口其中的液体,削薄的唇角不经意的闪过一抹邪恶的笑意,正待用力的咽下口中的茶之际,却被闪入眼前的人影给硬生生的梗住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