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地落泪,我失身了。
失身给了一个连长相我都无力看清的男人。
我好恨自己现在身不由己的状况……
男人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水,他的温柔不是动作上的,我感觉得出,他的心为我化成了绕指柔。
qiáng烈的痛感使我蹙起了黛眉,男人伸手疼惜地抚触着我的眉宇,也许是再无法控制,他开始了原始而猛烈地律动,我只能无助地攀着他,向yù望的最高峰飞去……
迷迷糊糊中,我与男人缠绵了一夜。在东方露出鱼肚白之际,我才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双眼,瞥见窗外红霞满天,我伸了个懒腰,想起身,这一动才发现,我全身酸痛到像快散架般难受。
理智瞬间悉数回笼。
我记起了昨夜地缠绵。昨晚二皇子皇甫弘扬想qiángjian我之际,另一个男人与皇甫弘扬发生了打斗,后来,那个男人代替皇甫弘扬跟我做爱。
那个跟我做爱的男人温柔到令我心碎,在激cháo时又勇猛得让我心折。我跟他足足做了一个晚上,那激烈缠绵的程度,真是让我回味无穷。
真的,被个不知名的男人‘上’了,我本该气得牙痒痒,我却发现自己并不后悔失身给他,甚至还怀念与他缠绵的过程。
真是见鬼了。
我低咒一声,忍着不适从chuáng上翻身而起,看清我所处的环境,我讶异的神色僵了僵。
我居然在星辰山庄自己的厢房里?
该死的怎么回事!
我明明记得昨晚跟那个男人缠绵的地点是陌生的厢房,见鬼的怎么会变成我自己的房间?
黑着俏脸,我下chuáng穿鞋,站起身才发现,我穿着昨晚去天香楼时的那身衣服。
走动两步,我发现我腿软得有些站不住脚。晕死了,昨夜真的‘搞’得太凶猛了,第一次就这样来个一整夜,身体是有些吃不消。
理了理头发,我打开厢房的门,娇喝一声,“来人!”
一名婢女听到我的唤声,匆匆朝我而来,见到我,她满脸讶异,“小姐,你怎么会在房里?昨夜您与蓝焰护卫离庄后,蓝护卫说您在天香楼失踪了,蓝护卫焦急地带了大队人马到处去去外头找您呢!五皇子与七皇子知道此事,也亲自带了人马去寻您……”
这婢女是在星辰山庄伺候我的贴身侍婢翠莲。
听翠莲这么说,我冷下俏脸,“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酉时了。”
酉时是现代人所说的傍晚五点到七点。我抬眼看了看满天的红霞,原来是晚霞,我还以为是朝霞呢。
很明显,馨馨我从早上睡到傍晚,足足睡了一天。
我在脑中大致分析了下事qíng的状况,应该是我与那不知名的男人欢爱过后,那男人帮我穿好衣衫,神不知鬼不觉地送我回了星辰山庄。而星辰山庄的人都忙着在找我,所以没人发现我已被送回自己的卧房。
那个男人为什么悄悄送我回来,不让我知道他是谁?我试图回思那男人的长相,朦胧中,我只记得那个男人似乎穿了件衣,他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的感觉清痩而结实,他对我温柔疼惜得让我心醉,除了这些,我回想不出更多的讯息。
对了,我还记得皇甫弘扬在那男人刚出现时说过一句,“是你。你来做什么。”从皇甫弘扬的这句话可以看出,那跟后来跟我做爱的男人是二皇子皇甫弘扬认识的人。
敢直面跟二皇子皇甫弘扬对抗,那人的身份定然不抵,会不会是五皇子皇甫弘煜?可皇甫弘煜不爱穿白衣啊?莫非昨天弘煜正好穿了一身白衫?衣服嘛,总是换穿的。
七皇子皇甫白逸倒很爱穿白色的衣服,可昨晚跟我做爱的男人,我很确定他不是白痴,所以,白逸这个痴儿被我排除了。
难猜到昨夜的男人是谁,只能说,他不愿在我清醒后正面见我,说明,他不想对昨夜的事qíng负责任,或者说他有什么苦衷。
既然人家不愿意承认昨夜的事,我也没办法。大不了就当成是搞了次一夜qíng吧。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反正事已至此,介意也没用。
见我发呆,翠莲的小手在我眼前回了挥,“小姐小姐?”
我回过神,“啊?”
“蓝护卫与一gān护院连同五皇子他们还在外头寻你,你看要不要……”
翠莲话还未说完,我下令,“派人去告诉他们说我暗让无恙,不必寻了。”